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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嗎?”
“天子需要優秀的將領執行計劃,我就是漢家最合適的選擇。我為什麼要放棄軍職呢?再說我放棄軍職又做什麼?”
“您可以做三公九卿啊!
曹時忽然搖頭失笑:“我與太皇太后有過誓言,再說即便我不去遵守誓言也對九卿沒有太大興趣,大將軍到是不錯的選擇。””那您的意思是……
“韓少府看的太淺了,只要努力做好分內的事情不要惹出疏漏。所以少府每每都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天子心理有一杆秤決定升降去留,別看外戚跳的歡快。很快就有人倒黴了。”
打發走滿腹疑問的韓安國,又迎來祭酒衛綰的拜訪。他過來是例行交代了年內太學的發展情況,基本意思是太學的建造又對長安城的經濟增強一份砝碼。
再過幾年。太學每年會固定培養幾萬名擁有專業水平的中級人才,拿到太學的憑證在官府裡登記換戶籍,由普通人變成本時代的高階人才。
衛綰非常興奮,今年的招生情況非常好,雖然資料不如第一年那麼誇張,至少趨勢會引導市場做出許多對應之法。
全程都是衛綰說話,曹時只用帶著耳朵去聽故事,直到曹時以疲累為由請他離開,興奮的太學祭酒這才不得不怏怏而回。
最後來的一位是重量級,前丞相、柏至侯許昌。
同樣是丞相,同樣免去相位,衛綰好歹還有點同情分加成,許昌是連一點同情的餘地都沒有,除了超重大臣直到他在發揮作用,許昌本人在民間幾乎是個隱形丞相,相權首次被皇權完全籠罩,使得許昌成為名符其實的隱形宰相,想做任何事都會受到天子的壓制,重壓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相權與皇權的衝突導致矛盾多層積累,丞相過的很難受,皇帝的心裡也不舒服,就在丞相皇帝的無聲搏鬥必然是以皇權勝利作為終結,許昌是這場失敗的唯一犧牲品,明明還有十幾年壽命,就像皇帝朕的老了似得低頭認輸。
柏至侯許昌是軍功爵共同推舉的的丞相,皇帝不聲不響的廢掉許昌等於不給軍功爵留臉面,軍功爵主要是由軍功體系組成,少部分在從政從商另闢蹊徑企圖走出新局面,軍功爵不願意被皇帝的鷹犬壓制,最近半個月雙方爆發多次激烈摩擦。
“平陽侯!我的狀況你們也看到了,皇帝的權威日漸深重,咱們列侯為官也越來越難,我看你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軍功爵的好話,天子似乎些想法是徹底收拾了眼下的這批軍功爵,再花兩袋人培養全新的軍功爵,咱們豐沛蕭碭的老人們紛紛謝世,我們軍功爵就都完了。”
許昌一開口氣氛就變了,雖然曹時想了很多種辦法解決日益加深的難題,但是軍功爵與皇權的天然矛盾依然根深蒂固的存在著,三公九卿的高位被證明是軍功爵實力硬指標,皇帝再一次打壓列侯集團標誌著年輕的皇帝急於展示力量。
曹時乾笑幾聲:“柏至侯勞苦功高不應受到懲罰,多方面都不太贊同皇帝倉促換上竇嬰為丞相,陛下選材用人常常出人意料。”
“你有什麼辦法說服皇帝陛下嗎?”
曹時搖頭,許昌和他非親非故速無淵源,他才不會冒著丟掉仕途的風險去說那話,許昌當不上丞相就不當,沒必要吧他也給打進去躺槍。
許昌也急了:“要不讓我當個祭酒也可以。”
“抱歉,任命是天子決定的,我責怪名譽的根本不管事,還不如運營的幾個負祭酒管事比較多,安插學生都很困難,安插祭酒是皇帝的責任,建議柏至侯去找皇帝商量。”
曹時愛莫能助,許昌悶著腦袋走了。
他都六十多的老人家還想著再幹三年可以退休,沒想到皇帝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打翻在地,那麼大的年紀在長安城裡也不多,強行想當丞相三年減至是沒有任何想法可言了。
來跑官跑爵的人很多,幾乎每天都有人敲響平陽侯福的大門,只是曹時不樂意見他們。
羽林騎損失一千多條性命,換取直接、間接擊殺啥死敵人四千多人的驕人戰績,作為羽林騎的臨時指揮官得到高度重視,趙君育被提拔為羽林騎都尉,成功跨過秩比二千石的門檻。
在吵吵嚷嚷中來到五月下旬夏收的季節。
南莊的田埂裡,一百多個莊稼漢子彎著腰收割黑麥,南莊種植黑麥的第二個年頭,今年也是第一個黑麥豐產年,南莊的村民們總算琢磨出一套黑麥的種植管理法。
“哎喲鄭老您可來了,我們大夥都想看看您是折磨收割黑麥的。”
“鄭老您說說黑麥到底哪點好,這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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