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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優姬？”

“錯，是食人花。”

“……”

第五夜　等待的人

對於玖蘭樞的前身份，凌落塵的印象裡記得不多，只記得那是個和自己一樣出身高貴的人，忘記了什麼模樣，總是穿的很得體大方，講話也文質彬彬，鑑於那時候的凌落塵比現在要活潑可愛一些，所以對於這個‘未婚夫’總是有著很多的不滿意。

其中一點就是，當她和卡爾還有未婚夫一起玩耍的時候，明明眼看凌落塵要輸了，他一定會很溫柔地站出來，落落大方地選擇認輸。

但認輸的人是要唱歌跳舞的，到這個環節他就開始裝糊塗。

凌落塵沒記住人家的好，卻記住了他這個人喜歡耍賴。

所以後來玖蘭樞和凌落塵兩人聊天的時候談到過這個問題，凌落塵很乾脆利落地說，“想為形象平反？那來跳段舞。”

當場被玖蘭樞趕出了理事長辦公室。

很多人都看得出來，日間部的柳生落塵和夜間部的玖蘭樞大人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所有人都持一個態度，那就是兩人絕對不能交往。而根據民意調查結果，不願意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柳生落塵太強勢而玖蘭樞大人太溫柔，會被攻的。

彼時凌落塵並不知道這樣的小道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黑主學園，檢查月之寮宿舍之旅被優姬和錐生零那兩個矯情的小鬼破壞，凌落塵沒有什麼心情尾隨，但卻在理事長哀求的目光下和玖蘭樞一起出了學校，到了一個很是破爛的地方。玖蘭樞表情怪異地去扮演英雄救美的白馬王子，而凌落塵則很無趣地打暈了有些發狂的錐生零，一路拖回了學校。

兩人在理事長辦公室會合時，玖蘭樞很是溫柔地看著她，說，“落塵，優姬是我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凌落塵很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於是甩了張標準撲克臉給他，回了一句，“啊，知道了，下次你英雄救美時我不出現。”

灰閻戴著他那副偽裝良人的眼鏡淚汪汪地讓她去幫忙擺平錐生零，凌落塵點了點頭，並指成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這樣？”

灰閻頓時憂鬱，說，“我不是讓你去殺他，是讓你去發揮一下姐姐的功效。”

玖蘭樞在旁邊笑的很無良。

零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死活不開門，凌落塵敲了三下‘吱’了一聲後仍不見動靜，於是抬腳一踹，門直愣愣地倒了下來，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繫了一個釦子露著大片胸膛的錐生零目瞪口呆地望著闖進來的人，之前想好的一系列說辭全部變成了天邊浮雲。

至此，他終於發現，即便自己是個多麼感性的人，到了柳生落塵面前，也會變得很理性。

零是LEVEL　E的事實灰閻和玖蘭樞並沒有隱瞞她，當事人也沒有否認，只是很頹廢地靠著牆坐在地板上說，“吶，你會不會覺得 我很噁心？”

凌落塵坐在床的邊緣靜靜地看著他，說，“會。”

錐生零瞳孔猛地一縮，自嘲地笑起來，“你什麼時候能說話不這麼傷人？”

凌落塵從床上跳下來走到他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領，一字一句地說，“你如果隨便吸血，我會更噁心。”

聽著這句話，銀色頭髮的錐生零有一瞬間很是恍惚，不知該說什麼。

而接下來，他面前有著很長很長黑色頭髮的女人卻說，“因為那太不乾淨了，會得傳染病。”

當場錐生零便一腳踹了過去，心中的難過卻猛然間少了許多。

不要隨便吸血，這是柳生落塵給他的忠告，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變相地接受和安慰？

凌落塵從錐生零房間出來的時候對等在外面的灰閻做了個放心的手勢，黑主理事長異常高興，當場決定親自下廚犒勞她。然而兩人坐到餐桌旁時問起了安慰過程，凌落塵才慢悠悠地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恢復力強悍，所以大概三天就好。”

灰閻霎時一個不小心把頭栽進了蔬菜湯裡。

當晚，凌落塵和優姬碰頭時看到了她脖子上貼著的創口貼，又看了看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錐生零，什麼都沒說。倒是玖蘭樞，隔著窗玻璃和她對視了一眼，又繼續若無其事地當起好學生。

他肯定也知道，但卻不去阻止。

幾天以後，學校裡來了個老師，名叫夜刈十牙，灰閻讓他教倫理課。凌落塵所在的年級是沒有這個課程的，然而最後她還是在上課時和這個老師不經意間來了個深情對視。夜刈穿著很帥氣，中年男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久經沙場的戾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