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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不能說,此需要因地制宜,臣需要得知此番遠征各方面的情況,方能做出判斷。”劉仁軌目光一閃見李治並沒有特別驚訝便笑道:“下臣承蒙我皇倚重,必一展所學,不負君望。”
劉仁軌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只可惜不能再見藥師公了,說起來藥師公算作微臣半個老師了,可惜微臣平庸無能,生平無憾,唯不能再與藥師公同徵沙場抱憾。”一絲淚光,分明在劉仁軌的眼中晶晶閃爍。
一陣沉默,李治豁達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十年。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藥師公的功績自有後人緬懷,今人還當眼光放在今下才是”
劉仁軌恍然拍案:“陛下高見。”
“愛卿如果無他事,即刻便下江南。”李治神秘的笑道:“愛卿先行一步,朕隨後便到,江南世事交錯,利害糾纏,哈哈哈,又是一場天下棋局也。婉兒,你說是也不是?”
上官婉兒臉一紅,自讓知道李治提的是仕女館中自己狂妄的以天下為棋局的事,真當自己能稱量天下了,小女兒性子發了,白了李治一言。
“即刻?”劉仁軌驚訝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如此遠行,臣需和家人道別才是,一經怕要數年才要相見,如何倉促便行?”
“好!一言為定。”
李治說著便站了起來:“愛卿要跋途遠涉,須得養息精神告別就家人,朕便先告辭了。”
劉仁軌笑了笑點點頭:“臣恭送陛下吧。”
一直送到清涼山下,劉仁軌思付有頃,想起那首唱的山林陣陣,濤濤不息的豔曲,苦笑著搖搖頭,踽踽回到了竹樓,開始將裡室的兵書拾摞整齊,整整忙了一下午,最奇怪的是,竟是從竹樓內偶爾傳出兩聲“一朝離了學堂,為勾引大叔裝純良……千方百計折騰你到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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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揮之不去的覬覦之心
昏暗的臥室裡裡,和衣而眠的鄭令之一直睜著眼,恍惚間在他面前出現了兩條朦朦朧朧看不清的路,一條遍體大放金光,直登九霄雲外,盡頭是高高在上;一條冰涼徹骨,一如自己的臥室,烏黑如墨,還未踏上去渾身便已是冰涼徹骨,心也是冰涼到底的,一線微光也沒有,空中飄蕩的也是颼颼的如寒刃的涼風,將那一絲希冀的感覺都變成了冰涼的,盡頭是永沉地獄,萬劫不復。
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鄭令之把手輕輕的放上胸膛,噗通噗通,那是自己的心跳,強勁而有力,不曾有絲毫停滯,鄭令之覺得很清醒又很朦朧,眼前明明是一方涼冰冰的天地,心中如何卻又感到熱烘烘的一片焦躁,還是閉上眼睛想想吧,下面的事自己該如何面對。
鄭令之深深吸了一口氣,前些天之事便在一片希冀肅然中如水銀洩地滲了出來——陛下,我有良策可分化天下七宗世家,化阻力於助力。記得當時皇帝的樣子,驚疑不定?是了,驚疑不定!等自己說完所奏後,又欣喜若狂,好象還許諾自己他日出將入相,為一地開宗立族來著。以後的事麼,就不用想了,也不記得了,還能如何呢?無非是需要自己的時候站出來和家族絕滅。
突然,鄭令之覺得很可笑,自己原是七宗子弟,七宗如今更是興盛,天下第一流的大世家,盛名滿天下,如何自己會在此時背棄家族,反給了家族一記悶棍?
若一謀而功成,天下大勢至此分流,自己將成為御前大紅人,卻也難免眾叛親離,哪怕他日位極人臣,恐怕也是步步驚心,道道是血,弄不好身首異處,萬般到頭終成空!若一謀而敗,身前身後名都敗了不說,自己也當被推出去做擋箭牌!一謀成神,一謀成鬼,世間事當真滑稽。是啊是啊,當真滑稽!
心念一閃間,鄭令之突然大笑起來,邊笑邊高喝:“沉則不浮,鬱則不薄。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鄭令之。”死命的叫了數聲,又覺得自己神志恍惚,昏昏沉沉的,胸中氣大洩,飄飄然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時,鄭令之渾身卻軟得酥了一般,額頭汗出如漿,屋內憑空一陣涼風,那透體的冰涼竟帶來輕飄飄暖洋洋,猶如大醉之後宿醒一般,心***奇的平靜,窗外的天又黑了,原來自己竟是睡過了一天了,外面傳來一陣悉悉挲挲的聲音,隱隱約約有人敲門進來,鄭令之聽清楚腳步聲,頓時明白來人是誰了,費勁的喊了聲請進,猛地坐了起來,衣衫微微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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