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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假善良,臉蛋夠清純,手段夠淫。蕩,千方百計折騰你到淚汪汪,床上偶爾獸性狂,床下陽光少年郎,可愛無敵外表裝 小惡魔本質被隱藏。”
一首前世李治大愛的《絕世小攻》被這廝唱的聲音響亮,在孤峰蒼翠欲滴的山中寥寥不絕,鳥鳴聲中,歌聲更顯得青山杳杳空谷幽幽,跟在李治身後不遠處的歸海一刀還有自詡大愛淫詞豔曲的上官婉兒都是一臉天雷陣陣,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治。
“何方淫賊?敢在我門第前唱此靡靡之音?”
沒有聽到心中盼到的讚賞,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沒想到倒響起了一箇中氣十足鏗鏘似鐵的聲音,竹門被開啟,一個手持利劍的中年老漢持劍衝出竹樓。
李治臉“唰”的一下通紅,哽哽咽咽竟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上官婉兒機靈,忍住笑小步上前脆聲道:“敢問持劍的可是劉將軍?陛下在此,為何不上前行禮?”
“陛下?”大漢一驚,抬頭一看,見李治支吾不語,心中驚雷炸響,已然明白箇中尷尬,忙丟了長劍,上前見禮:“臣劉仁軌見過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將軍不必如此,看將軍臉上殘留枕蓆痕跡,怕還大夢初醒,冒昧拜訪,是朕唐突了,老將軍莫怪。”丟了臉的李治說話甚是客氣,狠狠的給了一旁偷笑的上官婉兒一個白眼。
劉仁軌連稱不敢,就待把李治請進竹屋裡,這間竹屋小樓中,廳堂全部是精緻的竹器案几,煞是清涼乾爽,顯然便是主人的客廳,李治正在打量,身邊響起劉仁軌的粗重的嗓音,劉仁軌歷來為官謹慎,尤其見了皇帝的醜事,哪能不小心,肥大的屁股只佔了石凳的一半,“老臣近日心中煩悶,軍中又無事,便請假來此納涼?不知陛下到此所謂何事?”坐下後劉仁軌小心的問道。
李治沒說話,拿起了客廳桌上的一個野果,也不吃,只是把玩著,打量著劉仁軌,年已四十又三的劉仁軌,身材偉岸高大,聲音渾厚鏗鏘,披著一件麻衣,頭上竟已花白,臉色黝黑粗糙,李治特地看了幾遍雙手,見劉仁軌雙手結著厚厚的老繭,不少還裂開口子,不禁愣怔,此時的劉仁軌竟和大非川天壤之別,一個英武灑脫的赳赳將軍,此時脫下甲冑倒像個田裡扒食的老農。
瞬息愣怔,李治已是恢復常態,笑道:“朕此來乃是請劉愛卿出征,遠征東瀛倭國,遍數大唐眾將,跨洋遠征,主帥非愛卿莫屬。”
劉仁軌默然良久,粗重的喘息了一聲:“陛下,老臣雖熟悉水性,但仍不曾海戰,怕連累三軍,若是藥師公的話……”
“亡者已矣,愛卿何須謙虛,大唐有藥師公是大幸,但無藥師公,莫非圖國大業,便難再為了?每個人的境遇不同,愛卿以藥師公為榜樣固然不錯,但面對學習的人,有的人選擇超越,有的人選擇抱怨。選擇超越的人,往往會獲得成功。誰也不知愛卿哪一天不會超越藥師公,成為兵家名宿,一代名將,此滅國之功不取,更在何為?愛卿莫非對朕心有怨氣不成?”
又是良久沉默。終於,劉仁軌喟然一嘆:“臣知罪,慢待了陛下,恕罪。陛下稍待,臣片刻便來。”
劉仁軌請李治靜座,自己便回裡屋換衣去了,等再出來時,換上了一領青色錦衣,身材壯碩偉岸,不怒自威。李治笑道:“人云草莽英雄,古人誠不欺我也!”
“陛下過譽了,只是臣不甘低頭在草莽而已。”
劉仁軌卻只是淡淡的一笑,一臉唏噓,很大唐朝廷滿朝書香門第和世家子弟相比,劉仁軌出身寒顫的很,父母是結結實實的平民百姓,又生在動盪年代,恰如他那句“不甘低頭在草莽”才支援他利用一切機會“恭謹好學”,行行坐坐的地方,都在空處擺滿書,直到如今博涉文史,在文臣和武將間,仍以武夫自居,心中自有韜略,歷史上任武則天時宰相,難得的善始善終。
竹案上早已擺好了茶具,一套精美刻花的藍瓷壺杯,造型拙樸,色澤極為光潤明亮,茶壺輕傾,便見凝脂般的瓷杯中一汪碧綠,一股清淡純正的香氣便瀰漫開來。李治不禁讚歎道:“雲霧碧螺春,好茶!”
劉仁軌笑道:“好在何處?”
李治笑道:“中和醇厚,湯色鮮亮,茶好水好。”想了想,便在上官婉兒鄙視的眼神中把剛才對上官婉兒說的一番話又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遍。
劉仁軌欣然笑道:“六碗通靈,七碗唯覺兩腋習習清風生,陛下如此妙語,老臣佩服。”
李治見劉仁軌恭敬客氣,面色坦然,心知不是虛應故事了,便開門見山鄭重的問道:“若將軍為主帥,可有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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