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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沒有了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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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節沒有了麻藥
第六十四節沒有了麻藥
整夜大風,幾乎折斷了山前道旁全部的高大木棉樹,那深綠濃翠的林蔭小道滿地狼藉,不能通行。
次日清晨,大風未歇,卻下起寒雨,氣溫驟降。
庭院修建整齊的山茶花圃,昨日還能瞧見純白無邪的白茶與天生麗質的紅茶,今日只剩孤零虯枝與遍地殘紅。
良辰美景這般短暫
畫樓梳妝好,下樓吃早飯的時候,西廳裡已能聞到馥郁巧克力與紅茶的香醇。新烤的白提蛋糕添了紅豆粉,甘甜味道異常誘人,她的胃甦醒過來。餐廳裡的壁爐點燃,暖流在室內徜徉。
她懶懶伸了伸腰,步入西廳,卻發覺氣氛異常嚴肅。
白雲歸豁然坐在主座,有條不紊喝著小米粥,吃著灌湯包,臉卻緊繃著。
白雲靈與慕容半岑戰戰兢兢,白雲展仔細打量白雲歸,試圖從他臉上尋出什麼……
慕容畫樓的到來,似救星下凡。白雲靈忙迎了她,跟她閒話家常,問昨晚睡得可好,那麼大的風,怕不怕等等,根本就是沒話找話。虧得慕容畫樓還一本正經給她答了。
女傭給畫樓端了蛋糕,上了新增牛乳的混合紅茶,她一邊吃著,一邊跟白雲靈嘮嗑,順便囑咐慕容半岑多吃點……
白雲歸碗裡的小米粥才喝了一半,他的貼身副官匆匆下樓,在他耳邊道:“督軍,狄軍醫請您過去……”
白雲歸抬眸猛然掃向他,眸光比鷹隼且狠戾三分:“又什麼事?”
連帶白雲靈也凝神屏息,不敢多言。
周副官跟白雲歸不過兩個多月的功夫,依舊敬畏他,被他這樣一瞧一問,頓時慌了神,結巴道:“好像……好像是子彈沒有取出來,麻藥用完了……”
雕花鏤空的義大利銀勺清脆一響,從白雲歸指縫間斷成兩截。他用力摜在碗裡,半碗粥濺了一半在桌上,蘇繡紅色牡丹的雪色桌布頓時濡了一塊,血色牡丹繡更添豔麗。
他已起身,跟著周副官上樓。
麻藥用完了,子彈卻沒有取出來……
慕容畫樓忙喝了一口紅茶,切了小塊蛋糕捏在手裡,欲跟著上樓。卻被白雲靈拉住了胳膊:“大嫂,怎麼回事啊?什麼子彈啊?家裡有外人嗎?”
“好好吃飯”慕容畫樓拍開她的手,不願多言。
白雲展也想問,可尚未開口,慕容畫樓娉婷身影,已消失在西廳的轉角。
她走到二樓客房門口,便聽到軍醫無奈道:“……原本今日下午也該到碼頭了,可昨夜大風,俞州所有碼頭全部關閉,海上船隻都責令就近停泊……這樣的天氣,沒個三五日,休想風平浪靜。西藥原本就緊俏,麻藥更甚,別說這樣的惡劣天氣,就算平常陸路水路暢通,交通來往便利,那些醫院也是不肯借的麻藥借了出去,他們遇到大手術也無法……”
房門推開,月白色湘繡旗袍女子走了進來,十分熟稔,軍醫不認識她,話音微頓。
白雲歸回眸一瞬,示意軍醫繼續道:“這是夫人,你接著說……”
房間裡兩名副官,三名軍醫。為首的軍醫大約四十來歲,沉穩幹練,衝慕容畫樓微微頷首,繼續跟白雲歸道:“大腿一顆,腰間一顆,因為打得輕,取出來容易些,就怕最後麻藥不夠,留到後面……果真不夠了如今怎麼辦,督軍拿個主意。傷口延誤了這麼多天,已經化膿了,再不取出來,病人被炎症折磨,性命堪憂……”
聽到這裡,床上那單薄身軀微動,纖柔濃睫閃了閃,緩緩睜開,目光狠戾又陰柔,觸及白雲歸,又輕輕闔上。
唇色慘白,臉頰溼濡,似悽風苦雨枝頭那嬌柔嫩芽,隨時會被折斷嬌嫩生命。濃密青絲襯在臉側,雪色肌膚毫無生氣,我見猶憐。
白雲歸下巴抿緊,走近床邊,鋼鐵般堅硬手指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她睜開雙眸,雖無靈動,卻有蝕骨般陰利光芒劈面。他似乎心滿意足,勾起冷笑:“鐵石心腸的女人不會疼的……”
手指鬆開,雲媛雪色下頜留下鮮明紅瘀。
他走向沙發,坐下後抽出雪茄,慢悠悠點燃,才道:“兩個副官按住她,就這樣取”
不用麻藥……
慕容畫樓心口微滯,她不由自主想起十九歲那年,她的第二個任務。隊友的魯莽,害她被暴漏,身中一槍。二十二世紀的武器比較惡毒,子彈在肌膚裡,三十分鐘外面特殊材質的金屬就會被體溫融化,藏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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