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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水姑娘真的醒了……”
“這真是奇蹟,受了那麼重的傷,昏了十幾天了還能醒過來……”
“這多虧主子的藥好啊!”
“廢話,這麼珍貴的藥,主子不知賠了多少心血,豈能不好嗎?”
“說的也是……我們快去稟報主子吧。”
媯嫿剛醒來的腦子還不太清醒,聽得一頭霧水,剛想開口說什麼,卻發現喉嚨疼痛得厲害,似一把把火苗在炙烤著,她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旁邊有人道:“水姑娘,您快別說話了,您這樣說了我們也聽不見,您還是好好養自己的喉嚨吧。”
她怎麼了?媯嫿欲睜眼,卻發現眼睛也很痛,而且無論她怎麼睜,她發現她居然什麼也看不到,四周黑暗得恐怖,她驚慌地掙扎著,然而身子卻傳來撕裂的疼痛,她也只能造出很輕的動作。
那幾個小姑娘又抓著她的手安撫道:“水姑娘,別睜了。你中了毒藥,暫時失明瞭,也暫時啞巴了,不過我們主子正極力救治你呢,你安心地養病就好了,別太擔心驚恐,我們主子會治好你的。”
媯嫿不掙扎了,但腦子裡的疑問卻越堆越多,她中毒了?什麼時候中的?難道在牢房裡的時候就中毒了?怪不得她當時覺得很難受,可是是誰要對她下毒?還有她這是在哪兒?她們主子是誰?為什麼要救她?她怎麼會變成水姑娘了?她不是媯嫿嗎?為何要叫她水姑娘?
然而,那幾個丫鬟雖然很單純,卻也很嚴謹,該說的話都交代好,不該說的話,她們是一個字也不多說。
媯嫿重傷躺在床上不能說也不能看,只能靜靜地想著事,她很肯定自己是受了媯嬌一劍的,因為胸口很疼,還包著厚厚的布,但媯嬌雖然刺得極狠,手法卻生疏,倒也讓她僥倖脫得一險的,可是,是誰救她的呢?
媯嫿醒來已經好多天了,但那位神秘的主子還是沒露過面。媯嫿雖然經常聽到丫鬟們提及他,但都是無關緊要的話,綜合起來,她還是什麼也沒聽出來,對那人還是一點也不瞭解。
但是,看得出來,這些丫鬟都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否則這麼單純的性子絕對不會說話這麼謹慎,一個普通的下人都能如此懂事,想來,那位主子絕對不是一般人了。
媯嫿能下床行走的時候,聲音和眼睛還是沒好,下人們雖勸她多活動,但活動的範圍也僅限於她住的院子,每每她一靠近界限,立刻有人出來道:“水姑娘,主子說了,您不能超過這裡。”
不能外出,媯嫿也不強求,畢竟她也看不見。所以只靜靜地呆在屋內,偶爾彈彈琴,發發呆,或者裝睡著聽丫鬟們講故事。
也就是從丫鬟們的口中她才知道外界傳言她被山匪劫走,尋無所蹤死了,或許人已死。妖女祭奠北疆亡靈,百姓大悅,但也還有人咬牙切齒,恨不能手刃其命的。她冷冷地嘲笑,這就是所謂的身敗名裂嗎?
從這裡,沒有聽到驪襄侯府的動靜,或許他們根本沒動靜吧,她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庶女,更何況現在還揹負這麼多的罵名,他們定會盡全力與她撇清關係。只是大哥……想到媯嵐媯嫿忽然覺得很心痛,但又有些後悔。無論大哥當時怎麼不相信她,但他終還是對她好的,可是,走之前她卻沒和他道別,現在她“遇害”了,他一定很傷心吧,媯嫿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每一次總讓他傷心。
可是現在,即使讓她出去,她也不會去找大哥了,媯嫿生前活得太痛苦,既然她已死,她就不會再回那個世界了。
有一次還聽到下人們談論說齊王妃難生產,玉妃娘娘打算給齊王納兩位側妃,卻被齊王抵死拒絕了。媯嫿冷笑,他對她倒是情深呢,情深得自私!
雖然心裡還有點痛,但是,她覺得她沒那麼依戀他了,不值得的東西,棄了就棄了。
日子過得很平靜,但也很無聊,她不知道她這樣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在這裡,從來沒有人來探望她,媯嫿以為她就會這樣平靜地待下去,然而有一天,她正躺在搖椅上望著視窗發呆,屋外卻忽然傳來動靜。幾個家丁道:“風姑娘,你不能進去,主子交代過了,任何人都不能闖入這裡,你這樣是要受責罰的。”
“就算受責罰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寶貝成這樣,不僅好吃好喝地供著不許別人打擾她,還每夜都要過來看她,甚至不惜下血本拿千年奇物天山雪蓮來救她。”是一個嬌媚又氣憤清冷的聲音。
媯嫿卻一驚,不為其他,就為那句主子每天晚上都過來看她,那人有每天晚上來看她嗎?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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