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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笑著搖頭:“什麼第三者、第四者的,說得太誇張。目前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學習,談感情謂之過早。”
楊彩霞哼了一聲說:“就你認為早。你不知道我們班已經明裡暗裡有幾對了嗎?咱們農村孩子結婚早,有些考不上大學的,高中一畢業就開始談婚論嫁了。所以現在就開始悄悄物色意中人,等畢業後再提親,十有八九能成功。”
月兒愣了一下,隨即想起自己的娃娃親,不得不點點頭,承認這個事實。
不過她有些好奇地問:“咱們班裡都有哪幾對啊?我可真不知道。”
楊彩霞撇了撇嘴,說:“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埋頭學習,哪裡能注意到這些事情。我不跟你說,你自己慢慢觀察吧。”
月兒哦了一聲再沒說話。她能感覺到楊彩霞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彆扭。
晚自習時,月兒怕同學們看見她彆扭的走路姿勢,一吃完飯,就來到了教室。可沒想到自己的同桌周曉文來得更早。
教室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看書。
月兒驚訝地說:“你怎麼來這麼早?”
周曉文微笑著說:“你來得也挺早啊。我吃完飯沒事幹,宿舍裡太吵,就早早來教室看會書。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我瞅著你走路姿勢還是沒好徹底。”
月兒說:“好了點,主要是原來用的松節油效果不怎麼樣。吃的藥也不起作用。不過別人給了我一些高階藥油和膏藥,應該能好得快些。”
周曉文說:“我聽說腳崴了用點著的燒酒用力搓會好得快些。那些藥油、膏藥之類的都不如燒酒,你試試吧。”
月兒點點頭,皺著眉毛說:“我知道,可是我怕燙手。點著的燒酒多嚇人啊,我根本不敢用手蘸酒。”
周曉文笑:“你太嬌慣自己了。應該對自己狠點,才能儘快治好病。估計你按摩也沒怎麼使勁,不然再次的藥油都能發揮作用。”
這下月兒連鼻子都皺起來了:“是啊,我怕疼,根本下不去手,所以好得就慢。沒辦法,慢慢等吧。遲早都能徹底康復的。”
周曉文笑著搖頭,對月兒說:“不然你僱我給你用燒酒搓腳吧。我不怕燙,而且手勁大心又狠,能儘快促進你扭傷的地方活血化瘀,保你好得快。”
月兒笑了:“拉倒吧,我可僱不起你!”
周曉文:“僱得起,只要一套《紅樓夢》我就樂意為你效勞。”
月兒:“幾本書倒不是問題,關鍵是我會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啊。”
……
兩個人一邊隨意翻著書,一邊笑呵呵地開著玩笑。這時教室裡又走進來了一個人。
月兒抬頭一看,徐紅梅正驚訝地看著他倆。
她笑著說:“紅梅也來這麼早啊。來,到我們這裡來,咱們說會話。離上課還早著呢。”
徐紅梅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才走到月兒和周曉文的前排桌子前,坐在了楊彩霞的位置上。
她驚疑不定地來回看了幾眼月兒和周曉文,周曉文只低頭看書,沒說話。
月兒有些好笑地問她:“你怎麼了,看我們倆幹什麼?該不會以為我們約好了一起來早吧?事先宣告,絕無此事,純屬巧合。”
徐紅梅勉強笑了一下,沒說話,隨手拿起月兒桌子上的課本翻著。
月兒有時候不知道怎麼和徐紅梅交流。她不愛說話,不象楊彩霞心裡藏不住事,有什麼心事都說給月兒聽,因此月兒很瞭解她。但徐紅梅是個悶葫蘆,屬於茶壺裡煮餃子——心裡有數但不說出來的那種人。因此月兒很多時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儘管在外人看來,她和月兒經常形影不離,但月兒卻知道她們之間缺乏良好的溝通,心與心之間有點看不見的距離。
就象此刻,她雖然默不作聲,但月兒知道她的心裡絕不會象表面上那麼風平浪靜。
月兒無奈,和楊彩霞無話不談不一樣,徐紅梅把自己的心事藏得很深很重,從不和月兒多說自己的事情,因此她無法深層次地瞭解到這個沉默內向的女孩。
原本輕鬆歡樂的氣氛由於徐紅梅的加入,而變得沉悶安靜,月兒心裡有些煩躁。好在不一會兒,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進了教室。徐紅梅見楊雲彬也進了教室,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下晚自習,月兒就想回宿舍。
她知道楊彩霞為了和楊雲彬多在一起,一般不會那麼早回去。以前她下了課也是要再看會書才走,可是現在她的腳受傷,上了兩節課後腳就有些腫,得早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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