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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徹底暴走,“現在就追上去,衝到村子裡,砍了那小賊!”
“不可,別亂了自家陣腳,反而遂了小賊之意。”劇辛斷然阻止,目光漸漸陰森,“既然他喜歡玩花樣,某就陪他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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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沅君”是字而不是名,班沅君在這個年齡段還不應該有字。漢代女子,十五及笈,取字而適人。也就是說,取字之後,就可以嫁人了。成語“待字閨中”,就是這麼來的。但書中為了方便且前後一致,遂統一使用“班沅君”這個名字,識者勿怪。
第二十章 【驚 變】
(看到亮閃閃的大萌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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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裡,阿離小居。張放正在青琰服侍下,換上阿離改裝好的新衣。
寬達四尺的兩隻大袖被裁去,以密實的針腳縫紉,套上兩塊牛皮做成護腕;長可曳地的下襬也裁短至膝,行動無礙。去掉寬袍大袖及長裙般的下襬這些累贅,張放已經很滿意了,唯一略感不足的是,衣襟部分還是太長,幾乎繞整個身體半匝,非但多費布料,穿衣時更是不便——準確的說,最令張放頭疼的穿衣程式,就源於這浴巾一般的長長衣襟。這衣襟部分一日不更改,張放一日就不能自行穿衣,非得像現在這樣,讓青琰從旁服侍,才能將這漢服穿得像模像樣。
“為何不將衣襟也裁了去?”張放有些奇怪地問阿離,他記得自己提過這方面的改制要求的啊。
結果阿離卻比張放更覺奇怪,瞪大著茫然的眼睛:“衣襟若裁去了,如何能紮緊衣物?”
啊呀!我怎麼忘了這個事?張放一拍腦袋,他對衣服的思維還停留在現代。在現代,衣服根本沒有左衽右衽的說法,衣襟在正中位置對接,不會有半點多餘的纏繞布料,哪怕是長及腳踝的風衣,都不用擔心露出長褲。而這一切,都取決於一個非常不起眼,卻最是關鍵的部件——鈕釦!
鈕釦起源很早,但用來扣系衣物,則是唐以後的事。至少在漢代,時人的穿衣方式都是纏繞、綁紮,貴族衣飾穿著繁瑣,平民衣物鬆解麻煩,一切的一切關鍵,就在這個小小的鈕釦上。在現代,一件男式外衣若沒有鈕釦或拉鍊,幾乎無法想像。
就拿張放這件長袍來說,如果裁去半幅衣襟,用衣帶子根本綁不牢,除非箍上圍帶(腰帶)。張放倒是有個玉圍帶,不過看著挺值錢,而且玉質易碎,鍛鍊穿著不便,所以一直收藏起來,這點阿離卻是不知。
“其實有一樣東西,可以將衣服自由收束,這個東西,叫鈕釦。”張放看了一眼阿離的眼睛,放棄了畫出來的想法,而是耐心用語言描述。好在鈕釦是個再簡單不過的玩意,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非但是阿離,即便是旁聽的青琰,也是眼睛發亮——此物著實太精巧了,以前怎麼沒想倒呢?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布帛完全可以當錢來使用,或者說,布帛就是錢,也就是常說的“布幣”。有了鈕釦,可以省下多少布料?換言之,可以省下多少錢?
知道了實物加原理,要弄出來實在簡單不過:將邊角布料包裹黑豆,密實縫合,就做成了一個個大小一致的佈扣,再縫出釦眼。前後不過短短半日,張放的特製服裝新鮮出爐了。
當張放駕輕就熟,無須青琰幫手,一個人輕鬆快速搞掂之後,這件樣式奇異(至少在青琰眼裡如是),卻令人耳目一新的衣服,令青琰嘖嘖稱奇不已。阿離雖看不清,但整套衣物出自其巧手,每一個細節及穿上之後的效果,完全可以在腦海中形成鮮明影像,再聽到青琰的讚歎,阿離的一雙大眼,也彎成了月牙。
裁下的那幾塊帛料,張放表示自己要了沒用,贈與阿離了。別看是幾尺布,但蜀錦“寸錦寸金”可不是說笑的。阿離本待拒絕,但話未出口,衣袖卻被人扯了扯,耳邊傳來青琰的低語:“留下來。”
阿離不明其意,怔了一怔,就這麼一遲疑,張放已發出滿意的笑聲,出門而去。
阿離喚之不及,不禁嗔怪道:“青琰,你這是何意?你可知這幾尺布價值幾何?”
青琰與張放接觸遠較阿離為多,對這神秘少年的價值觀瞭解頗深:“不管價值幾何,他都不會要回去的,這些錦帛他要了沒用,但對咱們卻很有用。”
“咱們?”阿離好生奇怪,“對咱們有何用處?”
青琰壓低聲音道:“用來做‘抱腹’啊!這錦帛質地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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