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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強盜下腹,力道之勁,透背而過。
那黑漢本有些迷糊,吃這一嚇,頓時清醒。驚慌之下,棍一扔,腳一滑,直接滾下樹。
劉楓則一直沒動手,緊緊跟在張放身側,目光四巡,高度警惕。
八個強盜,前後也就眨幾下眼的工夫,幾乎死絕。
隨後,彪解砍下七個強盜的人頭,一古腦全扔出去,引得外面驚呼一片。
你想立威,我也一樣!四顆換七顆,誰更膽寒!
張放漠然的聲音一字一句傳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奉了誰的命令,今日你若不逃,那就死在這裡!”(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復 仇】
“好!好一個少年富平侯,果然有膽色,了不起!身邊也有強手。我們這些烏合之眾,雖十倍於你,也只能困住而無法強攻。不過,我不會逃走,我會看著你慢慢死去。”那陰側側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強烈的仇恨。
張放皺眉,正想旁敲側擊這人對自己有何仇怨。不料身旁的彪解突然失聲大叫:“趙涉,是你麼……對,就是你!”
那個陰沉的聲音發出尖銳的笑聲:“你現在才聽出來……彪解,希望你能活到我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哈哈哈哈!”笑聲漸息,一任彪解如何呼喚,概不回應。
彪解頹然放棄,扭頭望著身後滿含深意望著自己的主人,苦笑道:“是熟人,幾年不見,他的嗓音有點變化,一時聽不出。”
張放盯著彪解:“你的熟人,我不熟吧?怎麼聽上去好像我殺了他全家一樣。”
彪解苦笑不已:“還真別說,他認為主人就幹了這樣的事。”
“嗯?”
“我說出他的身份,主人就明白了——他是劇辛最得意的弟子,叫趙涉。”
張放長長吁出一口氣,貌似認真的道:“先是你,然後又是這個趙涉……我不是我該發個賞格什麼的,搜殺劇辛門下,來個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彪解當然知道主人說的是反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唯有苦笑而已。
彪解終究還是說出這趙涉的來歷。這趙涉與劇辛的關係,與所有門下不同。此人自少追隨劇辛,情同兄弟,他也是劇辛門下最出色的劍客。在劇辛接到暗殺張放的任務前,趙涉也接受了一樁生意,南下荊州,去了大半年。也正是由此,劇辛出發之前,才把妻女託附給彪解。若趙涉尚在,以二人的關係,怎都輪不到彪解。
劇辛喪命後,門下解散,妻女避禍,而這趙涉是否回來過,也沒人知道。
張放根本不會將目光盯在這種小人物身上,自然不須理會。他更不會擔心刺殺報復,因為無論劇辛的門下多麼不甘心,都絕不敢亂來——京兆尹門下督賊曹萬章是幹什麼吃的?這位江湖大佬就是專收拾這種遊俠的啊。富平侯如果在長安出點什麼事,首先就是拿他這個門下督賊曹是問。
初六聽完事情始末後,忍不住插嘴道:“這麼說,這趙涉一直潛藏在河東為盜。這次正巧遇上主人出行,遂生報復之心,繼而糾集一夥盜匪……”
話沒說完就被青琰打斷:“沒那麼簡單。”
彪解與渠良互望一眼,也同聲道:“沒那麼簡單。”
張放用力吐出一口濁氣:“是啊,沒那麼簡單。”
一切源於那道懿旨。這麼巧,懿旨就在這個時候來?而且旨意莫名其妙,居然是召回二十賁士。而且無巧不巧,賁士一被滯留,他們就在半路遇襲?更不用說,那苟參在此事上種種啟人疑竇的行為……
從事發到現在,張放終於有點時間來思考,這件襲擊事件,背後的深水——難道王氏要對付自己?沒道理啊!王鳳當前的政治對手,文有丞相匡衡,武有右將軍王商,連大司馬許嘉還在哩,怎都輪不到自個,王鳳是瘋了才會想樹自己這個敵人吧?
好吧,不必想太多,複雜事情簡單化——直接殺出重圍,揪住苟參,一“盯”便知。
在眾人說話及思考的當口,外面居然一直保持安靜,但這樣的安靜,總讓人有種不安。
張放深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用力一嗅,咦?什麼味?
“有煙。”
“焦糊味!”
“不好,賊人要放火!”
先是縷縷淡淡青煙從樹障縫隙裡鑽出,然後煙柱越來越大,青煙也漸變灰黑,融合成大片煙霧,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氣味。
時值初冬,山谷的風向自北而吹,凜冽冷風裹著濃煙一個勁灌人口鼻,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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