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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奔來。
看到黎濤震怒的面孔,白蓮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了劫難。
她發現自己及時離去是十分明智的。
當她發現了那松疏的沙土和垂直的牆面緊緊相擁時,馬上想到了會有這個結果的。
現在她不在現場,責任當然也不能屬於她!好險呀,要是我不走,擋土牆倒了,那我在這個公司裡還有地位可言嗎?連一座擋土牆也砌不穩,黎濤還會相信我嗎?謝天謝地,這牆也倒得真是時候,讓那個倒黴的女人承擔這個後果吧,誰叫她不自量力,敢爭我的寵!
“我不是叫你在工地上負責這個工程的嗎?你幹嘛要離開?”
黎濤不滿地質問著。
“你問我?你去問純靜好了!”白蓮不慌不忙。
“這與她有關係嗎?”
“關係大著呢!要不是她,我會走開嗎?”
“她不是不懂工程上的事嗎?”
“但她懂得討你喜歡呀!”
“亂彈琴!”
到了工地,黎濤和施工員直接去看了場地,又詢問了純靜這件事發生的經過。馬上電話向區政府負責工程的儻主任作了彙報,並要施工員馬上起草事故原因報告和重建方案,一切安排妥當,他叫純靜單獨留下,直直地盯著純靜,“你覺得這個事故責任在誰?”
此時的純靜雖然面孔依然蒼白,但神情已很堅定。她已看清了白蓮的陰謀,心中已十分坦然。
“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的責任。”
“你覺得你不應該負全責嗎?”
“你認為我應該負全責我就負全責!”
“你以為我不敢處分你嗎?”
“請便!”
純靜一轉身,毫不客氣地走了。
“真是反了!”黎濤很不滿意這樣的態度。
他隨即叫來了菲姐,就這件事想聽聽她的意見。
菲姐一走進老闆的辦公室時,就已清楚了老闆的意圖。
這個聰明的女人對事情自始至終都瞭如指掌,所以在這件事上她沒有發表任何之言片語。
她明白,在這件事上,老闆要處理誰根本用不著來聽她的意見,而只所以來問她,就是誰也不會處理的。她十分清楚他與白蓮的非尋常的關係,也親眼目睹了他提著小灰桶上房頂堵漏的情景。她冷眼旁觀,除了譏笑之外,她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她誰也不去得罪,特別是在她倆之間的爭鬥還沒最後見分曉的時候。
“我想這只是一個偶然的事故,談不上由誰負責。”
黎濤沒多說,嘆了一口氣,讓她走了。
現在的人真圓滑得可怕!這是黎濤這個自以為沒有比自己更精明的精明人發出的感慨。
但次事故終得要有人負責的,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
黎濤想到了此時還在海南逍遙的小格。
在公司正是施工的緊張階段,小格還帶情人外出遊玩,黎濤嘴裡不說,心裡其實已十分不滿。當小格從海南迴到工地時,正是工地處理擋土牆的關鍵時刻。
“小格,擋土牆的問題現在很複雜,為了給防港區政府一個交代,必須有人負責。”黎濤冷冷地看著他。
“我是專案經理,我來負這個責!”小格心有愧疚。
“那好吧,這個工程我們得任命一個新的專案經理,等下個工程,我再聘請你來擔任工程經理好嗎?”黎濤的聲音緩和了下來。
小格就這樣離開了公司。
好在這次事故有儻主任開脫,區政府沒有追究,同意按偶然事故處理,黎濤總算鬆了一口氣,他特意派人為儻主任送去一臺29寸的松下彩電作為酬謝。
這件事就這樣了之。小格成了替罪羊。
但白蓮內心裡更加憎恨,在尋找著新的趕走純靜的機會;
第十四章 愛?還是情慾?
而純靜更是目空一切,清高十分。
純靜的那種對任何事情都顯得不屑一顧的目光讓黎濤感到了一種危機。
他覺得純靜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裡,他不能眼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天下午,黎濤說要去開個會,需兩天時間才能回來,臨行前開了個短會。
他說:“前段時間,公司的組織紀律太散漫,有人上班時找不到人,有人晚出深夜不歸。在這裡我要宣佈兩條規定:一、白天出外辦事的,須先向白蓮請假;二、晚上不準單獨外出,不得在十點以後回公司。這兩天我不在公司,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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