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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即便是花纖月也不能讓他產生過,卻是從這個小女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到了,難道他喜歡上這個總和他叫囂的小丫頭了。
一會兒功夫,管家領了太醫走進蘭香院裡。
獨狐桀猙獰的面孔嚇得那太醫膽膽顫顫的走過去,晃動了半天手才搭上長歌的手臂,號了脈,臉色不太好,獨狐桀沉聲問:“她怎麼樣了?”
太醫忙恭敬的回話:“夫人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再加上寒氣浸入體內,恐怕要休養些日子,只是以後一定要少受些涼氣,她這身子骨是受不得涼的,”
獨狐桀一聽,沒什麼大礙,便吩咐了管家帶太醫出去開了藥方,立刻把藥煎好送過來。
奶孃抱著輕塵站在一邊,獨狐輕塵一雙漂亮的眼眸狠狠的望著坐在孃親邊上的男人,他恨不得殺了他,如果他不是個小嬰兒的話,他一定不會讓娘受他一點氣。
獨狐桀掉頭命令屋子裡的人都出去,獨狐輕塵哇的一聲大哭,不依著,其實他是想罵他來著,可是自已不能開口,這個死男人又想貓哭老鼠假慈悲了,孃親會這樣不都是他的功勞。
可是奶孃哪裡管輕塵的哭聲,早抱著輕塵走了出去,小鳳領著幾個小丫頭也退了下去,一時間整個屋子裡只有獨狐桀一個人,他伸出大手扶摸長歌的臉頰,心裡的不捨油然而生。
“長歌,你為什麼總是違抗本王的話呢,如果你不違抗本王,本王一定會寵愛你的。”
睡夢中的藍長歌好像不滿意他的話語,蹙起眉。
獨狐桀伸出手撫平她的眉尖:“難道你連做夢都和本王在抗爭嗎?”
奪子大戰卷 023小妾發怒
藍長歌在睡夢中,感覺有一個人在對著她說話,那語氣好溫柔,是誰呢?她費力的想睜開眼,可惜只是白費力氣,她真的好睏喔,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意識陷入飄渺中。
太醫開了藥,有小丫頭煎好送上來,獨狐桀親手餵了下去,看她把藥吃了,他心裡才稍稍的放下心,不免懷疑起自已的好心,他對她究竟是怎麼樣一種憐惜的心情,也許他是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才會對她這麼好吧。
起身吩咐了小鳳好好照顧夫人,自個兒回明月居。
獨狐桀一走,奶孃便抱了小輕塵走進來,輕塵明亮的大眼睛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她又受傷了,這讓他的心裡很疼,一直希望她是幸福的,可是幸福為什麼離她那麼遠呢?但願她們娘倆能離開這個王府。
小鳳跪在床的一側,哭哭啼啼的,輕塵惱怒的瞪了那丫頭一眼,孃親又沒事,你哭什麼?
小鳳接受到小王爺銳利的眸光,忙止住哭聲,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小王爺根本就是個妖孽?
藍長歌昏迷了大半日,總算在日落之前醒了過來,抬眼望見寢室內小鳳坐在床邊,兒子輕塵被奶孃抱著也守在身邊,心裡便滿足的笑。
“小鳳,給我倒杯水,”剛醒來的長歌喉嚨乾澀,叫了一聲垂著頭快睡著的丫頭,也難怪她了,陪著她跪了一夜,又守著她這大半日。
小鳳被長歌的聲音驚醒,忙不迭的起身去倒了茶端過來,侍候她喝了半杯。
“小鳳,你去睡會兒吧,”
長歌憐惜的望著小丫頭的黑眼圈,小鳳忙搖頭,依舊固執的守在長歌的身邊,長歌無奈也只好由著她。
輕塵看到娘醒了,笑著望向孃親。
長歌讓奶孃把兒子抱了過來,吩咐奶孃先下去吧,自個兒想和兒子呆會兒,奶孃應了聲把輕塵放在長歌的身邊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小鳳和她們倆娘,而那丫頭早累得趴在床上睡著了,長歌好笑的搖頭,讓她去睡不去,這會兒累得支撐不住了。
因為沒有人在,輕塵忙開口:“孃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長歌安慰性的扯了一抹笑:“沒事,都怪我沒眼光,錯把花纖月的哥哥當成了大俠,還請他來救我們娘倆出去,現在看來都是妄想了,”
輕塵伸出手來把玩著孃親的秀髮,魔魅的聲音響起:“孃親,我發現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麼?”長歌側過身望向兒子,這小子又有什麼主意不成。
“那個男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在意你,所以你不用每次做得那麼絕決,只要嚇嚇他就好了?例如裝死,裝哭,裝昏迷,什麼都可以裝,就是不要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好嗎?兒子的心疼死了,”小輕塵說著說著,一副痛心疾非的表情,小手兒怕怕的拍著心口。
長歌卻不敢肯定那男人還顧人死活,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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