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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一月有餘,張小姐用完了,只管叫人到我這兒來取。”
“那怎麼好意思,之前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張雲惜想想自己剛才和宋娉婷一起嘲笑她是商戶女,也不禁面紅耳赤。
趙玉兒眼圈兒又一紅,轉而也不好意思道:“我也有錯,不該拿茶潑你們。”
眼看著兩個女孩兒三言兩語竟是和好了,宋娉婷心裡不是滋味兒,道:“張雲惜,你可真出息,一盒子水粉就將你收買了。”
張雲惜眼一瞪,道:“你分明心中嫉妒,別拿我說事兒,難道這樣上等的水粉,你就不想要?玉兒妹妹,你可別給她,她心眼壞了,擦再多的水粉,也是不好看的。”
“你……”宋娉婷氣得全身發抖。
“行了行了,張家姐姐你少說一句,宋家姐姐你可是覺得冷著了,趕緊更衣去,七巧,衣裳給我,你趕緊吩咐廚房,熬兩碗薑湯來。”
華灼又插了進來,讓八秀領著張雲惜,她自己親自推著宋娉婷去了隔壁房間,待關上門後,她才笑道:“我知你和張家姐姐一向不對付,且看在我的面兒上,你饒她一遭,我也沒什麼可謝的,這裡有一盒子水粉,原是趙家送給我的,我便拿來謝你。”
“哪個稀罕她趙家的水粉。”宋娉婷輕啐了一口,卻是將水粉接了過來,道,“我只給你面子才收的,承你的情,可不幹趙傢什麼事兒。”
“是,我也曉得我面兒大。”
華灼笑著幫她換了衣裳,然後隨口道:“她家既脫了商籍,便是正經計程車宦,她爹與你爹,一個右尹,一個左尹,都是我爹的臂膀,她娘與你娘,也是我娘最看重的,這次宴請郡守夫人,我娘巴巴地請了她娘與你娘做坐陪客,可是指望著她們幫著撐場子,咱們也不能拖了爹孃的後腿,讓旁人笑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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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調解背後
宋娉婷聽得一怔,她也知道,這次宴請郡守夫人,是方氏和杜夫人聯合起來發的貼子,坐陪的夫人中,只有她的母親、張雲惜的母親和趙玉兒的母親,是方氏請來的,其他幾位夫人都是杜夫人的邀客,剛才自己仨人當眾吵嘴,讓旁的孩兒們看到了,回家一說,果然是自己一方丟了面子,頓時就有些訕訕的。
“方才是我莽撞了。”
宋娉婷雖是個尖酸刻薄的性子,但大是大非她倒也分得清楚,轉而便向華灼賠理,道:“是我失言,不該編排府尹夫人,但這原也怪不得我,是她們都這樣說來著,我自己不曾這樣想過,剛才只是氣不過趙玉兒潑我一身茶,這才沒腦子說出來,若府尹夫人要怪,便怪我好了,不要牽連我娘。”
雖是賠理,但到底難改天生的性子,仍是不服氣地說出原由。
華灼知道她說的“她們”,是那些沒有受到邀請的人家,雖是妒恨不滿之心可見一斑,但仍讓華灼心中一驚,外頭竟有這樣的流言,對母親的名聲可大不好。
但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於是她又笑應道:“你也是多心了,我母親素來心胸寬敞,豈有為了你一句半名不知所謂的童言而生氣的,小孩子的話,誰又當真。行了,我這身衣裳還是年前新做的,一直沒捨得穿,現在看你穿了,正合一身,分外好看,才知道原來竟是特地給你留的。”
宋娉婷低頭看了看衣裳的式樣,心下也是滿意,便道:“一會兒我出去,自然不與她們再吵,只是那趙玉兒不是好人,慣會裝可憐的,你別叫她兩滴眼淚就騙了過去,我也只與你說這一次,你愛聽便聽,不愛聽我也不管,以後吃了虧,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省得,多謝娉婷姐姐玉口良言,我娘教我,只管與他人為善,他人自以善報我,想來我不得罪她,她便也不來害我的。”
宋娉婷跺了跺腳,氣惱道:“看你面上也是聰明外露的,想不到內裡竟也是榆木的疙瘩,我不與你說話了。”
說著,一掀簾子,徑自出了內室。
她一走,華灼面上的笑容便沉斂下去。有人編排她的母親,她心中豈有不惱的,但她心中還有更重要的事,因此才和顏悅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處理了這事,但此時從宋娉婷口中才知道,原來這編排之詞,竟早已在外頭流傳,真真是十分可惡。
“小姐。”
八秀已經伺候完張雲惜更衣,見宋娉婷已經出來了,自家小姐卻遲遲不見人影,心中著急,就偷偷地溜了進來,見華灼面上神情很不好看,頓時一驚,道:“小姐,是不是宋家小姐給你氣受了?可惡,這是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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