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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mian前道自己朋友的是非。
方芝娘頓了頓,又道:“逸飛哥哥,你的傷沒事了吧?”
王逸飛聞言也笑了:“已經結痂了,沒事了。”
方明淮見他的逸飛哥哥主動開了口說傷口沒事,就眼巴巴的望著:“逸飛哥哥,上次你講的那個故事還沒講完……”
前幾天王逸飛孟母三遷的故事講了一半,方明洪就來搗亂了,沒得講完,小明淮想知道最後那個叫孟子的人怎麼樣了,抓心撓肺想了好幾天,總算逮著機會問了。
王逸飛就笑了笑,把這個故事從頭到尾又給小明淮講了一遍。不僅小明淮,方芝娘在一旁聽得也津津有味。
待到飯點,王家熱情的硬留下方菡娘姐弟三人用飯,方菡娘姐弟三人推辭不得,便在王家用了飯。
待方菡娘姐弟三人回來時,恰好遇到在小院門口抬手敲門的大堂哥方明江。
彼時已是午後,方明江皺了皺眉:“去哪了?”
端的是一股大哥的威嚴。
因著昨日那番打,小明淮跟芝娘對這個大堂哥都有些懼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躲在方菡娘身後。
方菡娘對這個大哥的感覺比較複雜。
初時她繼承了原主的部分記憶,對這個大哥的觀感繼承了原主的印象,覺得這大堂哥是個性子冷淡一心考功名的文化人。一開始她拿他當仁義道德的護身符,讓方家正房的人顧忌下他的名聲,防著方家正院那些喪心病狂的親人對她們姐弟三個做一些過分的事。再後來在方家經歷的事多了,方菡娘現這個大堂哥,是壓根根本不把他們姐弟三人放在眼裡,無論方家正院怎麼折騰他們,從來都未見過這個大堂哥對她們二房的姐弟三人有什麼愧疚之情,甚至連一絲不忍也無。
那時候方菡娘就知道,這方明江,不過是跟方家正院裡的其他人,一丘之貉而已。
方菡娘一開始就沒指望過這個大堂哥什麼,自然也不會有失望。
只是昨日裡那番毒打,讓方菡娘既驚且懼,她自認也是個對熊孩子心狠手辣的,但這事要是擱她弟弟mei mei身上,她可能會採取別的法子,揍是可能的,但絕不會這麼狠辣,甩著鞭子就抽。
這位大哥是個狠人啊!
昨日那番鮮血淋淋,她看著心驚極了,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方菡娘自然不欲同狠人大堂哥起什麼衝突,在她看來,像往常一樣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就極好。是以方明江出現在她家院門前,方菡娘還是有些吃驚的。
方菡娘喊聲了大堂哥,方芝娘跟方明淮也緊跟著怯怯的喊了大堂哥。隨即方菡娘又解釋道:“……帶著芝娘跟淮哥兒去了趟王家道謝。”
方明江微微皺了皺眉。他晌午前來過一趟,那時候二房就院門緊閉,可見是已經出門去拜訪了。如今這個點才回來,應是在王家用過了飯。
方明江想想前幾日在王家的待遇,心裡就有了幾分不舒服。
第三十九章 圓年
方明江向來自制,即便不舒服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面上緩了神色:“我過來看看你們,前些日子洪哥兒有些過了。”
那麼大的一塊石頭來砸人,這只是“有些過了”?
方菡娘腹誹著,面上卻綻出一絲笑:“沒事,反正大堂哥你也罰過他了。”
院門前又靜了下來。
方菡娘開了院門:“大堂哥進來喝口水吧。”
方明江有心看看二房的生活環境,他應了聲,進了院子,不動聲色的打量起來。
原本荒蕪破敗的二房,這幾個月在方菡娘手中,添了不少顏色。院子裡的雞圈裡兩隻雞正在滿處跑,雞圈中整潔乾淨的很,一看就是經常打掃,食槽裡放著水跟糠,看得出主人很精心的在照顧。
院子一角整整齊齊的放著掃帚簸箕,還豎著一把小鐵鍬。
看到這把小鐵鍬,方明江又想起之前方菡娘正是用這把小鐵鍬打傷了他們三叔,眉心忍不住抽了抽。
院子中央用鵝卵石鋪出了一條小路,小路旁放著一張殘破的磨盤改成的石桌,並幾把石凳,看上去雅緻極了。
掀開簾子進了屋,屋內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小屋裡東西不多,卻擺的整整齊齊,破舊傢俱都擦的乾乾淨淨的,屋裡的桌子上擺著兩個果盤,放了果子、糖跟瓜子,窗臺上還放著個缺了個口的瓷**,瓷**裡插著幾枝野紅梅,燦爛綻著,開的正旺。紅的花,白的瓷,好看的緊。
方明江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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