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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見是媽媽,他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緊緊抓住玩具,母親走過來把他重新抱回椅子上,或許母親會因為他身上的乾淨衣服弄髒了而頗不高興地叱呵他不要下地玩,母親也不會多想,母親心裡裝著的事情多著呢,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他又快長大要上學了,得早掙錢做準備。實際上,剛才的事情對他來說具有著重要的意義,玩具是他自己憑喜好扔出去的,就那破玩意一直拿在手裡有什麼意思呢,他可要把它扔出去了再撿回來,因為他撿玩具的心切,才不自覺中雙臂均沒有攙扶地走出了幾步路,當然,沒有之前多次學著走路的嘗試,此時他再心急也沒有,他只有哭了,但當他未完全完成任務時,母親出來了,他一見到母親便產生了依賴性,失去了依靠自己的那股力量,他便軟坐在地上了,而母親果然跑過來把他重新抱回到椅子上。母親想讓他老老實實呆在椅子上是不可能的,不過母親的叱呵他的確有些害怕,還好,母親沒有把他固定在椅子上不讓他下來。也難怪母親,母親有時只圖自己方便。遺傳影響著他身體對力的處置,或許他天生就好動,這時他就很快不顧及母親的叱呵,重新把玩具扔了再檢,這時的他也記憶不了母親的話多久,假如他的身體是好靜的,他過剩的精力不多,此時他就安靜坐在椅子上了,母親叱呵的嚴厲程度也影響著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母親照樣給他講那些不知講過多少遍的童話故事,比如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這次他突然問母親:“媽媽,小白兔不吃大灰狼呀?”母親回答他:“小白兔很善良啊,所以它不吃大灰狼。”他便說:“大灰狼要吃我嗎?”母親說:“恩,如果媽媽不在家,天黑了門又沒關上,大灰狼說不定就要跑進來吃你啊。”“啊!”他故作很驚嚇地緊緊抱住母親溫暖的身體,他又說:“我不吃大灰狼呀。”母親表揚他乖,母親進一步對他說:“以後一定要做個聽話的好孩子。”“恩,好的。”他回答,儘管實際上他並不能完全理解母親的意思,但他更熟悉母親的語氣,他也喜歡以“好的,恩”的語氣回答母親。在使用語言中,他關注母親的態度。他所謂的善惡之分更迎合母親的態度。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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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學會走路了,不時會摔倒,甚至是重重地摔倒,一般來說,只要摔得不是很疼又沒人理他的話,他是不會哭的。出於方便,母親,父親和爺爺奶奶都會使喚他去拿一些東西,所拿的東西當然應該是他能理解的。比如,母親坐在外面往盆裡洗衣服,忽然發現沒拿桶來,便對他說:“乖寶寶,去堂屋裡把那個桶拿過來。”他還沒完全聽懂,母親指著屋子裡的桶,“那個桶,給媽媽拿過來。”他順著母親指的方向跑過去,跑到桶旁邊,他又看了看別處,然後回頭望母親,母親再一便對他說:“來,給媽媽拿來。”他確信了,便把桶拿在手裡,歡跑著給母親拿去,母親接過桶,高興地親了口他,表揚他:“寶寶真乖。”他也感到開心,雖然他不能太理解母親表揚的話語,但他對母親的態度和情緒的表現太熟悉了。但也許母親不太理解他或沒有耐心,母親在他進屋跑到桶邊時便自個兒去拿桶了,留下他自己呆呆地站在那裡。母親也或許在他拿來了懂之後只是淡淡一笑。母親對他的態度與處理影響著他自信心的建立和情緒系統的形成。遠遠甚過進入幼兒園後老師對他們的理論的教育。不過在孩子面前,天下的母親差別不存在十分的巨大,不必去遺憾地糾纏那。而父親,爺爺奶奶等整個的親人環境均影響著他。
隨著長大,特別是亂跑亂爬,弄髒東西,他和母親父親之間不再是以往純粹的那種依賴關係了,有時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把乾淨的鞋子往水窪裡踩,老是踩在乾乾的地方沒意思。
下大雪了。早晨起來,母親幫他把衣服穿好後,他溜下床,直往屋外跑,在這個不怎麼樣的屋子裡悶了一個晚上,他當然要跑出去玩的,爺爺早已把大門開啟了,他驚訝地看到屋外的世界一片雪白,他猶豫了,大膽地跑跳到屋外的臺階上,四處望那白的世界,天井全是雪白的,那樹也變成了白的,“啊!啊!啊!”他尖叫著跑回屋裡,作很驚恐狀,拉母親的手,一邊對母親說:“外面好,好怕。”母親跟著他出去,他又跳到臺階上,母親熱情地對他說:“下雪啦,雪是白色的,乖,跟媽媽唸啊。”他便學著:“下雪啦,下雪啦。”“雪是白色的。”母親重複。他這時更好奇地一隻手拉著母親地試著用腳踩那些靠近臺階的雪,正好幾個大孩子走來了,他們在雪白的世界裡踩出一連串的腳印,興奮得他哇哇直叫,他硬拽著母親一起下去踩雪,他可不敢一個人去踩,但母親不准他下去,母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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