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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騙了,警察辦案沒那麼時間去調查得這麼仔細,國家資源有限,要真像電視裡那麼事無鉅細地調查,納稅人的那點錢怎麼夠用?警方辦案講究地是花最少的錢辦最多的事情,除非梁婠婠是什麼高官子女,否則普通一起謀殺案,不會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白忻卉突然想到了一點,想要說出來,又猶豫了一下。段輕哲已經快吃完了,看著她的臉色心裡琢磨了一下,反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警方問我那天晚上為什麼去找梁婠婠,我要怎麼回答?”
“嗯,這個事情你也說不清楚吧。”
“沒什麼說不清楚的,我那天去找她,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我已經把理由跟警方說了,現在,你想不想聽一下?”
白忻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太夠用,談話的方向似乎一直被段輕哲牽著走。眼下他這麼問,她就直接回答道:“想。”說完後才覺得自己有點傻,可是話都出口了,也收不回來了。
段輕哲像是一直在尋找一個突破口,一直到這會兒才算把話題帶到了這個上面。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面色突然變得有些凝重,連說話的聲音都加重了幾分:“其實,這件事情我一早就應該跟你說了。我不應該直接向你提出復婚的請求,在我決定收養阿延之後,你就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這樣,你才能在復婚這件事上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一直沒跟你說,是我太自私了。”
屋裡原本良好的氣氛,被他這幾句話一說,直接就當到了谷底。白忻卉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耳邊只聽得段輕哲的聲音在繼續迴響:“其實我去找梁婠婠,並不是找她算什麼賬。她當年騙我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畢竟我們家也對不起她,她這麼做無可厚非。我去找她,主要是去向她求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白忻卉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卻覺得非常不真實。
“我希望她親口向我證實,她跟阿延的關係。”
“他們,他們是什麼關係?”
“從我給他們兩人做的親子鑑定來看,梁婠婠就是阿延的親生母親。”
如果這會兒不是坐著而站著的話,白忻卉敢肯定,自己已經摔倒在地上了。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為什麼她身邊出現的所有人都是有關係的。梁婠婠就像是空氣一般,無孔不入地深入到她生活的每一點每一滴。蔣葶也好,阿延也罷,甚至是秦墨,只要是跟她認識的人,梁婠婠似乎都跟他們有點關係。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整天寵著愛著捧在掌心裡的兒子,居然是梁婠婠的。一個不祥的預感在她的腦中突然蹦了出來,就像是有個警鈴突然爆響,震得她耳膜發疼。
她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問出來的話聽上去也像是別人在說話一般:“那,阿延的父親是誰?這孩子,是不是你跟梁婠婠生的?”
“不是,阿延不是我的孩子。”段輕哲一口否認,絲毫沒有猶豫,“你若是懷疑的話,可以帶我和孩子去做親子鑑定。醫學報告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可是,你不是說梁婠婠當年的孩子死了嗎?”
段輕哲站起身,走到餐桌邊,把白忻卉從椅子里拉了起來。隨即又把她帶到了沙發邊,直接按了進去:“你坐好了,我給你倒杯水。這故事有點長,需要慢慢講。你先冷靜一下,總之你記得,這孩子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就夠了。”
段輕哲說完轉身去廚房倒了杯水來,然後坐到了白忻卉身邊,把她摟進了自己懷裡:“其實,初知此事時,我跟你的反應一樣,既震驚又懷疑。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們隨意收養的一個孩子,竟是我們相識人拋棄的親生骨肉。我以前是個唯物主義者,從不相信這些所謂命運的東西。但現在,我也被逼得不得不相信起來了。”
54一波接一波
白忻卉那一天基本上從早到晚,就是在聽段輕哲跟她講故事。從梁婠婠當年的出身和“潛伏”到他身邊的目的,到後來扯出她是否是被人蓄意謀殺的事實。這些話從早上一直講到了吃過晚飯。當她以為一切都差不多說清楚的時候,段輕哲才把最後那顆重磅炸彈扔了出來。
她現在有些明白,段輕哲幹嘛把她從餐廳拎到客廳的沙發裡坐好,敢情是怕她太過震驚,一個受不住就直接暈過去了。如果這時候要是演韓劇的話,一定會有人在旁邊拿出像肉丸一般大的東西遞過去,好心地勸道:“XX,吃顆清心丸吧。”
仔細想想,今天聽到的這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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