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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
“李大人怎的每次來都是深更半夜?”天官府的門官嘟嘟囔囔給李估開了門。
“問你家老爺去。”李估推開門官入了府。其實李大人對此也很腹誹,談完事回會館都得多晚了?次次如此,也不好受。
無奈,這年頭文人都要裝點門面。許尚書抱著避嫌想法,每次見李估都是夜半無人si語時。靜悄悄的來,偷偷momo的見,搞得和偷情似的。
其實再遮遮掩掩,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一二內情。但可以沒有效果,但避嫌樣子必須要做出來看。別說形式主義沒用,若連個樣子都不願意裝,或者美其名曰不屑於此,那麼這人在官場註定不會有前途。
插幾句,李大人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其它官員有和吏部天官三番兩次秉燭夜談的機會。怕是折壽幾年也願意換的。
許天官要見李估,當然因為是聽說了歸德千歲的訊息、
李大人也不隱瞞,原原本本將事情稟報了。
“天子親衛怕五品千戶世職,就連本官也頗有動心哪。”許天官點點頭道:“其實我真想不出你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李估回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以許大人的水準,當然不會說出“你要敢當二五仔我便將你綁了沉護城河”之類的話。只是說起另一件事來“今日部裡文選郎中來報,說你在禮部登入名籍至今還未登出?”
“下官還有些向學之心,故而捨不得登出國子監籍。”
許尚書敦敦教導道:“你倒是想得多,既想做官又想在國子監掛名混出身?為人做事當專心一意,不可左右失措。”
這言外之意李估豈能聽不出來?“老大人所言極是。”
“還有一事,不要說本官不提醒你。”許尚書笑著說:“費祭酒罷官了,太后有感於國子監散亂,下詔要選方正有力之大臣為祭酒嚴管太學。”
雖然不明白天官東拉西扯的說國子監作甚,但李估很想去打聽打聽內幕,畢竟也算是自己親身經歷的大事件。
不過他強行忍住,還是算了。
上官面前,不該打聽的不要亂打聽,該讓你知道的機密自然會讓你知道。
許尚書顯然不會說沒來由的話“本官已經有計較,yu氣復前蘇松道石大人為祭酒。”
李估險些一蹦三丈,對許尚書急道:“下官這兩日得空就去禮部注籍!”要石大人這個老冤家當了國子監祭酒,自己那準備違規操作,偷偷留著混出身的名籍到了他手裡,簡直就是授人於柄,自己給自己上套。
而且這也是許尚書在不動聲sè、含而不lu、卻又不傷和氣的警告他,還不表婁更待何時。
許尚書點點頭道:“此為正理。不過大內強要將你改直文華殿是個不容易應對的事情,本官一時也無法。你入直後可多與楊閣老計議。”
李估心裡記下了楊閣老這個名字,很明顯這是許尚書故意點出的。隨後又道:“不勞老大人費心,下官自可消去此事。”便將林駙馬寫狀文之事說了。
許尚書卻盛到有些忍俊不禁這李佑確實正如陳英禎書信中所言,行事處斷機謀洞明多有奇思詭計,為常人所不能。
他心裡冒出個非常不人道的念頭,其實最適合李估乾的職業是大內總管太監,面不是還需講究幾分臉面的官場,真是屈才了。
“你難道真yu敲登聞鼓?”許尚書問道。
“不能。”李估誠實答道:“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
許尚書見李估知道其中利害,點頭便不再說什麼,李估也告辭退出。
又過一日,到了歸德千歲與李估約定的三日之期。有公主府內監前來問話:“千歲問李大人考慮的如何?”
李估只拿出林駙馬寫的狀文,遞給內監使者道:“請千歲一看便知。
如果是別人,李估未必敢這般直接將狀文交給對方。
但是對歸德千歲,李估還是比較放心的。
這個貴女或許驕奢,婁許爭權,手段也有幾分,但從接觸的兩次來看,她有著與生俱來的大氣,應該不會幹出銷燬證據後翻臉不認人的無恥下流之事。有點類似於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的效果。
一個時辰後,又有內監使者前來,帶來了長公主的傳話:“千歲有言,謝過李大人。”
這個結果果然不出李估所料。
歸德千歲為人恩怨分明,當然得感謝李大人。今天李估二話不說,痛快而主動的將林駙馬寫的狀文還給她,也不趁機要挾,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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