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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李佑臉上強擠出幾分羞愧,連連拱手道:“朱部郎曾責備過在下…其實在下搶了分票中書,心裡很是內疚,願任憑駙馬吩咐以安我心。”
“好,你看狀文如何寫?”林駙馬終於主動談起了李大人心目中的正題。
一千字的口水沒有白費…對此李佑感到很欣慰。“此易爾!只管寫不守妻德,凌虐駙馬,紊亂綱常,再寫在下是親眼目睹的旁證。”
林駙馬不愧是京師有名的才子,那真是提筆立就。
李佑看了突然失聲道:“啊呀!你我都忘了一事,擊鼓遞狀須得本人去,不可旁人代為。在下拿著狀子去告歸德千歲不守妻德有點不合適哪,畢竟她只是你的妻子。”
這…今天心情幾波幾折的小林駙馬鬱悶到要哭,“那還是白費辛苦麼?”
李佑皺眉想了半晌,無奈道:“倒是想出個法子。先將不守妻德改為不守婦德,隨後再新增些別的名頭,以及在下的署名。這般才好讓在下有了名義去。”
“有辦法就好。”林駙馬此時已經被李大人忽悠的徹底入了套,再次提起筆等著李佑口述。
“可先添上自持皇女,亂法干政,為禍宮禁等文辭。在***為七品命官,自然有責為國為民仗義執言!不過這些名頭對長公主毫無作用,只是為了讓在下去名正言順的敲登聞鼓。”
林駙馬欣然繼續提筆。
其實添上李佑的補充,性質就有點變化了,私德悄然變成了公罪。
別人去告還好,但駙馬親自上告,那就幾乎近於揭發了,家庭鬧劇會變成政治事件的。雖然李佑聯名了,但別人誰會關注林駙馬旁邊的醬油名字是誰?當然是只關注駙馬。
成文後,李佑和林駙馬一起署了名。
“千鈞重任,託付與君,勿失我望!”林駙馬深深長揖道。
李佑收起狀文,鄭重其事對駙馬還禮道:“寫文我不行,告狀你不行,我辦事,你放心!”
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沒想到林駙馬如此好說話,沒想到自己演技有了新突破…一連三個沒想到,使得李大人輕飄飄出了駙馬府,自言自語道:“還搞什麼三方博弈,本官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張三侍候著李老爺上轎子,聽見這句,笑道:“老爺在蘇州府倒是淨欺負別人了,就是到了京城有些不舒坦。”
“你說京師百萬人口,那麼多舒舒服服度日的人,為何老爺我到了京師無一日安逸?”
張三嘿嘿傻笑,答不上來。
另一長隨韓宗卻插嘴道:“平庸的人才能舒舒服服,無奈老爺總是如此出眾。”
李佑聞言停止了上轎,驚訝道:“不曾看得出來,韓大郎竟然有如此見識。那依你之言,如何才能平庸?”
“小的眼中,老爺似乎天生與眾不同,不似凡人。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叫老爺平庸。”
這馬屁把李佑拍的哈哈大笑,對張三道:“回去賞他十兩!叫你多讀書,今日落不到好處了罷。”
李大人有了核武器,心情就是好。當然,核武器的最大威力在於不用,不過遇到了倭國用上兩次也無所謂,具體情況具體分析。'(m)無彈窗閱讀'
二百二十一章 善有善報
接下來來的兩日,李估閉門不出,專心在會館中練字。史部選他為分票中書舍人的訊息也在京城官場傳開,引發了各方人物的關注,不過側重點有不同。
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關注的是分票中書這個職位,以及可能會對朝政帶來的影響:沒頭沒臉的人地位低,與朝廷大事幹系不大,但他們對李估這個人很關注。'shuhaige。'
期間,歸德長公主大張旗鼓又派人送了五百兩,算上前次一共是一千兩鉅款,千歲打出的名義是千金買詩。“為慈聖宮大壽,以千金提請江南名士制詩為賀。”
混在京城的窮酸文人,聽聞此事十個有九個紅眼,自從唐宋以降,誰敢說自己的詩詞可以值千金?寫個拍馬頌聖詩詞便可以撈一千兩,這等好事怎的落不到自家頭上。
但官場中人聽聞此事,便感到意味深長的很,歸德千歲這僅僅是買詩麼?明顯是在籠絡李大人啊,若李大人真成了分票中書,還是值這個價錢的。
不過此事到了官場老手耳朵中,感覺又不一樣,歸德千歲這哪是籠絡?公然送錢這樣拙劣手段能算是籠絡?所以這分明是一種不言而喻的表態,也許是要強行插手,也許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在月黑風高之夜,李估再次被井尚書召至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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