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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個夢，或許是因為lance的目標都是自己的緣故，所以滕裕將他們聯絡在一起，認為他們其實是同一個夢。

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奇怪。

可，滕裕並不想多想。

只是，這次的夢，滕裕想不多想也不行了。

因為，很明顯的，lance動了兩次手。

第一次，lance失手了。

第二次，lance成功了。

滕裕第一次夢到的，跟現在夢到的，都是同一個夢，只是，一個是模糊的，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無法憶起，而另一個清晰的，好像發生在昨日那般的真實。

“lance……”滕裕禁不住的喃喃念出聲，他看著窗外的夜空，看似綿薄的雲層將天空層層圍裹，遮去了星光閃爍，掩蓋了月輝，使得整個夜空顯出一種壓抑沉重的氛圍。

“那個時候，你在哪裡？是怎麼度過的？”滕裕垂了眼，夢中的內容讓他心疼，又讓他歡喜。

他以為，他並不愛他，因為，他的死，是他下的手。卻沒想到，他不止一次動手，只是，第一次，他幾乎就要成功了，但在最後，卻被他放棄了。

因為，他愛他，他捨不得他，他，不想傷害他。

哪怕他傷害他至深，他也捨不得下手。

所以，才會放棄，所以，才會潰逃，所以，才會失蹤。

閉了眼，輕輕的撥出一口氣，滕裕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寂寥，lance，不，綱吉讓滕裕多少有些沮喪，那個被他視同瑰寶般的少年，很明顯的，已經沒有了夢中對滕裕那般強烈的情感。但是，滕裕相信，那番情感還是存在的，只是，他被淡化了，被彭格列的存在，被他的友人，淡化了。

不過，滕裕很有把握，他可以再次勾起lance心中最強烈的情感。

滕裕笑了，他的眼神很堅定，很勢在必得。

可是，滕裕並沒有想到的是，他夢中的唯二主角之一，此時正身處在一條漆黑的巷子裡，冷漠著眉眼。

他的臉上，有著冰冷，有著茫然，也有著憎恨與憤怒。

而在他的周圍，在打到幾乎斷氣卻失蹤無法嚥下最後一口氣的人正半死不活的躺著，不復之前的囂張跋扈。

第九十八掌

這裡，是哪裡？

少年皺眉，隱匿在墨鏡後的淺褐色眸子閃過一絲疑惑。

緩慢的步子猛地一停，閃身躲到牆後的少年稍稍探出頭，看著不遠處那正緩緩的關著鐵門的理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