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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二是……那個男孩,永遠都是他夢中的主角,永遠都在用著似冷漠似溫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男孩,是誰?為什麼,見到他,自己會又是心疼又是歡喜,又有滿腔的憤怒憎恨,又有不絕綿綿的愛戀。
那麼繁瑣複雜的心態,讓滕裕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或許,透過催眠,回溯夢境,他就能知道為什麼,他就能看到……他的樣子——很奇怪的,不論其他場景在如何熟悉,那個男孩的相貌永遠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有一個隱約的輪廓存在。這曾經讓滕裕非常心癢,他想知道他的樣子,那麼好聽的嗓音,那般風流的姿態,是否就表示著他的容貌,非常的精緻充滿誘惑?為了這個問題,滕裕曾經非常期待做夢,夢到那個男孩,可老天似乎總是在跟他作對,不管怎麼樣,他都看不清,摸不著。
因為長時間的無從探尋,無法得知男孩的相貌,所以滕裕將這個念頭壓在了心底深處,而如今,催眠醫師提出的夢境回溯,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念頭,讓他更加期待的想要看到那個男孩的長相。
如果,它是真實存在的,那麼,他將得到他。
這是在催眠前一刻,滕裕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現實。
催眠醫師最後依舊無法就滕裕的夢境做出多餘的說法,而關於那個男孩,五官依舊是模糊不清的。
但滕裕卻有了一個收穫。
他知道了那個男孩的名字。
過去,每次在唸到那個男孩的名字的時候,就像是消音器一樣被消了音,使得滕裕無從得知他的名字,而這次,許是更加身臨其境的緣故,滕裕很清楚的聽到了那個多少有些模糊的單詞——lance。
很美的名字。滕裕很歡喜的在心裡念著這個名字。
在某些時候,知道了名字,事情就相對好辦許多,或許還有些困難,但人之一世,何曾未遭遇過困難過了?更不用說,滕裕是個喜歡冒險刺激,酷愛睏境的人。
於是,滕裕吩咐手下的人下手去調查。
只是,他並沒有找到lance。
但是,他見到了羅斯。
羅斯是手下為了討好滕裕而獻上的絕色尤物,或許,就連那個手下都沒想到,羅斯居然會為滕裕所接受,並且入住威爾森城堡——
其實,滕裕一開始對羅斯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哪怕彼時稚齡的她相貌著實與lance有五六分相似,但對lance相貌的概念一絲也無的滕裕來說,實在是有就跟沒有一樣的概念。吸引滕裕,勾起滕裕興趣,讓滕裕察覺到這人與夢中的男孩有些相似的,是羅斯的眼神,充滿了對權利的渴望,對世俗的不甘,那深藏的憤怒,無以名狀的恨意,在那麼一瞬間,與lance那冰冷難以名狀的眼神融合在一起了。
所以,滕裕阻止了手下的繼續行動,那本應是隨意送給身邊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當做是犒賞的少女被留了下來。
在然後,在羅斯成年的那一天,被滕裕啊嗚一口吞吃下肚。
滕裕並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人,更不是什麼情況,只是,他對性看的很淡,但,或許是那時的羅斯實在是太迷人,那眼神著實勾魂,又或許是因為,他的新的夢裡,lance終於露出了笑臉,他終於看到了他的樣子,他終於知道了他的長相。
也終於,看到了他手中那把對著自己的,黑洞洞陰森森的槍口。
滕裕有些傷心,他很憤怒。
或許是為了報復,或許是厭惡,剛好送上門的羅斯看上去又是那麼的迷人可口,那一刻,滕裕什麼都未多想,他只是撕扯著羅斯的衣服,親吻啃噬著,好似要證明著什麼。
不說醒來的滕裕是否有過糾結的情緒,也不說他又一次的和羅斯做了一次晨間運動,僅能說的是,滕裕在之後提筆,畫下了lance的模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昨日的春宵實在是太過旖旎,又或是因為是做夢的關係,滕裕筆下的lance,無論如何,始終和他感覺中的模樣有些差別。
而那夢裡,lance之所以會舉槍對著自己,也被模糊化了,憶不起。
說是不在意是騙人,只是,幾年之後,滕裕碰到了澤田綱吉,現實生活裡幾乎就要脫胎換骨的少年是那番的陌生,讓滕裕無法認出,若不是之後的夢境,滕裕壓根就無法將兩人聯絡在一起,也不知道,自己就那麼眼睜睜的讓那想了許久唸了許久的人離開而霧多餘動作。
而正是這個夢境,讓滕裕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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