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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律大驚,萬萬想不到她會選擇在自己面前自刎,他立即凌厲出掌,成功的讓素衣女子手中的利釵應聲而落,而那嬌弱的身子也被掌風給掃到了地上。卻見她抬起淚眼,嘶聲竭力的朝他吼:“為什麼不讓我死?你不就是想要我這條命嗎?我給你就是!我死了,一切都會結束!”
男人冷冷看著地毯上的女子,額上的青筋暴露,他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她嬌弱的身子,冷若冰霜道:“想死?沒那麼容易!焦玉卿,你可還沒有給本王好好記起以前的事來,本王一定會讓你活著,好好的活著!你不是想見他嗎?本王現在就成全你!”他重重放下她的身子,冷冷盯著她,然後伸展雙臂讓情兒為他穿好衣物,“我們去地牢!”他冷道。
地牢裡,一片陰溼,迎面陣陣血臭,偶爾還可見到數只碩大的老鼠從牆角跑過。皇甫律穿著深藍緞袍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剛才阻攔在地牢門口的黑衣男子。玉清則靜走在皇甫律身邊,焦急的尋找著表哥的身影。
牢裡關了很多人,大多是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個個頭髮凌亂,衣衫破爛,胸口的鞭痕清晰可見,還留著大片乾涸的血跡。但見那一雙雙年輕不服輸的眼,狠狠盯著進牢而來的高大身影。稍許幾個膽小的人畏縮蹲在牆角亦或抓著木柵欄,哀號“饒命”。
最讓玉清觸目心驚的是那擺在牢室的一套套刑具,有鞭,有吊起的鐐銬,有帶著血跡的腕口粗繩索,有尖銳的釘床……而表哥正被鐐銬吊在柱子上,頭髮蓬亂,身上血跡斑斑,已是昏迷過去。玉清心口一痛,快速飛奔到奄奄一息的男子面前。
“表哥,你醒醒。”她搖晃著男子,聲音裡有著濃濃的自責,“都是玉清連累了你,表哥,你千萬不要……”說著,已是聲淚俱下,帶著哽咽。
男子一身破衣,身上已是皮開肉綻。他睜開虛弱的眼,乾裂的唇瓣掀了掀,卻始終是沒有吐出隻言片語。玉清看著他,眼淚落得更兇,她用玉掌撐起男子昏迷的臉,焦急得不能自已。
皇甫律冷冷盯著素衣女子焦急自責的模樣,劍眉攏起。他譏道:“放心,本王不會讓他就這麼死掉。他可是本王愛妃的至愛,本王又怎捨得讓他就這麼死去。呵--”他冷笑著,心裡翻起熊熊怒火。原來這個女人的一切轉變,是因為這個男人啊。
眼前這一幕,真是深深刺了他的眼,他從不知,這個女人會有如此奪人心魂的一面。也從不知,她的眼淚會為另一個男人而流。他煩躁起來,看著架上男子的眼神更是犀利了幾分。他沉聲吩咐旁邊的侍衛:“取些清水餵給他。”“是。”侍衛領命而去。
女子轉過身來,一張梨花帶雨的絕美臉蛋,萬番楚楚可憐,她輕輕走至深藍緞袍的偉岸男子面前,一雙水眸含淚欲泣,她靜靜看進他深邃的眸,笑著,卻淚流不止:“皇甫律,你一定要逼死我嗎?”
皇甫律心頭一痛,讓那悽絕淚顏奪了心神,有一瞬間,他被她臉上那抹悽楚深深震痛了心房。他靜靜看著她,彷彿看到了她所有的憂傷。而她的淚,幾乎要淹沒了他,淹沒了所有過往。他沉浸在那片憂傷中,忘了自己。
猛然----
“啪!”一聲響亮的脆響,響徹整個牢房,也震驚了所有的人。
皇甫律只覺一陣暗香拂過,頃刻左臉一痛。
“你看清楚了嗎?我不是你的側妃,我是蘇玉清,玉峰山上的蘇玉清!”只見他面前的素衣女子清淚滿面,那雙澄澈水眸不卑不懼緊緊盯著他,悽絕裡帶著嘲諷和痛恨。
他清醒過來,才知,這個女人居然扇了他一巴掌!他暴怒,毫不憐惜抓緊她的腕,拉近自己,吼道:“該死的女人,你會為這一巴掌付出代價的!”
“來人,給本王將這個女人帶回汐落園,從此不准她再踏出汐落園一步!”他冷冷盯著她,表情陰冷狠絕。
素衣女子沉靜起來,她不看暴怒中的男人,卻是心疼看一眼架上的昏迷男子,任自己如一尊破娃娃般被侍衛拖出牢房。
[正文:042 籠中之雀]
“她這是第幾日未進飲食了?”男人坐在書桌旁,稍抬首,狹長的眼眸犀利看著眼前的碎花裙丫鬟,卻見那劍眉微皺。
“前兩日是粒米未沾,現在雖進食了些,卻很少。”
“是嗎?”男人挑眉,利眸一閃,又重新低下頭閱著信箋。“都隨她,但千萬不能讓她自尋短見。”
“奴婢知道。”
“好,那你下去吧。”
“是,王爺。”
等女子退出了門去,男人抬起頭來,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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