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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趙氏吁了口氣,閉上眼睛,擺出專心聆聽的樣子。
魏鎖清了清喉嚨道,“石中玉初來咱們王府,我多方試探,夏世雄個老狐狸都沒有動。但蘭望一出事,他為了保住那小子,不是叫孫福珩把他帶到水局院去了嗎?我聽說,夏世雄在水局院訓練家丁時出了名的嚴格,可對石中玉卻格外開恩,還不是怕他練粗了手腳,失了那份美色。而且水局院離久思院這麼近……這不,那小子被殿下調到了身邊。這件事這麼巧,難保不是夏世雄用了什麼手段。我的夫人,夏老閹狗就算再失勢,也是從小侍候殿下長大的,殿下的心頭好,哪一件他不明白?”
“你是說,石中玉是夏世雄的人?夏世雄知道殿下其實也喜歡男……所以派了石中玉去?”
“東宮主事的可不是皇長孫殿下,主事的那位……與夏世雄的關係可不一般哪”
趙氏猛得睜開眼睛,隨即又有點遲疑,“殿下那般精明,又防著夏世雄,怎麼會不知情?”
“色不迷人人自迷啊。”魏鎖意有所指地道。
每個人看待事物,都有自己的看法,這與個人的性格、為人有極大的關係。就像有的人覺得殺人太狠,可有人卻覺得痛快一樣。而對於魏鎖這種噁心下作的人來說,他所謂的試探,就是想強佔了石中玉去。不過時機不巧,於是他就派了自己的倒黴外甥範通去,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在魏鎖骯髒的心裡,慕容恪對石中玉就是姦情加姦情,再加姦情,除了床上那一畝三分地兒,臍下那三寸一分處,沒有別的解釋。而在趙氏那種總把別人往壞處想、把事情往復雜處考慮的陰暗心裡,這一切都與陰謀、朝局、算計有關。
其實就算慕容恪對石中玉有利用的心思,石中玉卻是很無辜的。她只是想生活下去的小小百姓,肚子裡沒那麼多彎彎繞兒,就連夏世雄與她的關係,也不過是巧合、是惻隱而已。
這就是簡單複雜化,早晚有人會為此付出代價。趙氏現在就在後悔,為什麼沒在殿下回來之前除掉石中玉。她想得到的太多,賢名、利益、殿下的信任,到頭來卻沒什麼也沒得到。
“夫人,要不要把石中玉……”魏鎖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趙氏搖頭,“殿下對他的興趣正濃,你掉這花槍,如何能瞞得過?就連埋在久思院裡的眼線,也是很難的,輕易動不得。”
“那怎麼辦?”
“慢慢來,不急,讓殿下自己動手。”趙氏突然笑了起來,對魏鎖招了招手,密語一番。
離間情人最佳的手段是什麼?妒忌而裕王殿下,眼裡最是揉不得沙子。
並且,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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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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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內有乾坤 第四十九章 小倌事件
第四十九章 小倌事件
就在趙碧凡與魏鎖商量著挑撥殺人大計的時候,石中玉這邊也出了“點”事。
在玉順樓,裕王殿下遇到了兵部尚書兼三公之一的趙知信趙少保的小兒子、他的小舅子趙了凡。那趙了凡年方二十,還沒有入仕,平日裡就是提籠架鳥,半雞走狗的惡少。秉承著紈絝子弟的一切惡習,時常揹著老子混秦樓楚館,狎ji泡倌,男女通吃。
這樣的人即便受到父母的寵愛,自然也少不了斥責,並被正經人等瞧不起的。所以當趙了凡見到自己那天人一樣的姐夫,立即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要知道裕王殿下極少來玉順樓這種男色橫行的地方,他覺得終於找到了同道中人。既然謫仙般的裕王都有同好,他便產生了知音之感。加上慕容恪平時不怎麼愛搭理他,他就更要結交了。
戲唱到中段,他便從自己的包廂摸到慕容恪這邊來,偏巧慕容恪有事出去了。他一走,四大鐵衛和孫福珩自然就跟著,包廂內只剩下石中玉一人。
她今天沒穿家丁服,而是依照慕容恪的意思,換了件小號的湖水綠文士衫,頭髮學當下青年公子們喜歡的式樣梳好,插著一隻慕容恪賞的紫玉簪。那紫玉質地極好,被燭光一照,似隱隱生出一團淡淡的紫氣似的,煞是為人增輝。
因為重生到異世大燕後,她還是第一次聽戲,自然聽得認真,而臺上的男旦們演的那出苦情戲又很是動人,居然讓她入戲很深。
趙了凡進入包廂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如玉少年端坐其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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