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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尋了上好的黃土來,興致勃勃的挖了個很深地坑,埋下了那個已經蔫到完全沒有生命力似的蘋果,還在四周插了小籬笆。
滿久思院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當天下午,趙碧凡趙氏就在自己的尚美院也聽說了,氣得她把一塊帕子絞得稀爛,又犯了心口疼的毛病。
“殿下來了嗎?”入夜,趙氏略好了睦,就欠欠身子,病懨懨地問。
“殿下請了御醫來。”趙氏的大丫頭白薇連忙在她身後墊上靠枕,撿好聽的說,“剛才夫人昏睡時,已經給您請了脈了。”
趙氏半側過身,面朝裡,不讓人看到她憤恨的表情,“他到哪裡去了。”
“說是晚上去了玉順樓……散心。”白薇低聲道。
趙氏哼了聲,“帶著誰去的?”
“四大鐵衛,孫管家,還有……還有……”白薇發現趙氏雙肩抖動,沒敢再說下去。
但此時無聲勝有聲,任誰都猜得出,裕王殿下是帶著石中玉去的。一時之間,房間內氣氛壓抑,四個丫頭,誰也不說話。白芷猶豫了下,端著茶盤出去了,就像要換新茶。
做為貼身丫頭,她瞭解趙氏的手段和心機,只是她不想參與,更不想爭通房的地位,只想侍候好夫人,再過兩年,夫人大發慈悲,把她配個人品不差的人,這一生也就算乾淨了。
不過,她還沒走遠,就聽到屋裡白芍憤憤地道,“玉順樓?那是好地方嗎?一班子妖妖嬈嬈的男戲子,唱戲是假,全太府都最高檔有名的小倌館才是真。呸殿下好好的,全讓那個外面來的東西帶累壞了”
“好好的,說這些汙了夫人的耳朵。你真是越來越長近了”白芨罵道。
趙氏沒有說話,白芍也正是看準了夫人也這麼想,卻不能說出口,才代她說來,讓她痛快痛快心的。因而,白薇倒也沒有瞪她。
於是她又說,“殿下也真無情,夫人好歹是側妃,犯了老毛病,不來相探就罷了,怎麼這時候還帶著人出去尋歡作樂?”
“行了,少說幾句吧。”白薇輕嘆道。
身為大丫頭,她如何不知白芍就是夫人的嘴,把夫人想罵而罵不出的話全說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以白芍貪心卻愚蠢的個性,怎麼能待在夫人身邊長久?只是,有些事不能說得太過了,戳夫人心窩子的話,說出來只能讓夫人生氣,大家倒黴。
奇怪的是,夫人卻仍然不言語。她哪知道,趙氏在想慕容恪早說的話,揣測有幾分真假。
石中玉長得是確實是不錯,恐怕過得兩年,會更秀麗些,賣到小倌館去,調教幾個月,也能掛個頭牌。不過,太府都的煙花流鶯地多的是天下絕色,包括小倌也一樣,有幾個簡直是傾國傾城,雖然她沒有親眼見過,但她可是有幾個不成器的弟弟和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哥哥。
裕王殿下什麼沒有見過,要什麼天下間最好的東西會得不到?怎麼會因為某些人的姿色而如此寵幸?沒見過絕代佳人、沒經歷過潑天富貴的人才會沉迷於那些,但殿下怎麼同?
那麼,他又有什麼目的?還是那個石中玉有她所不知道的手段,因而迷惑了殿下?
“把魏管家叫來。”她有氣無力地說。
“夫人,這可是您的臥房。”白芨提醒道。
平時魏大管家進內院回事,都是在前面穿堂的小客廳裡,就算他是夫人孃家的陪房,直入夫人的內室,只怕也於禮不合。
“白薇白芨留下侍候。”趙氏道,語氣不容質疑。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因為……如果內室有貼身丫頭陪著,這事倒也還說得過。
於是白芍機靈的下去叫人,門外廊下的白芷聽到這兒,立即鑽到耳房裡去。等早就守在院外的魏鎖進了屋,她才端著茶盤出來。可一出門,就見到白芍在偷聽。白芍見到白芷,臉色一變,手指放在唇上噓了聲。
這下,連白芷也不好離開了。
只聽屋子裡,趙氏問道,“這個石中玉,你怎麼看?”
“上回出了那件事後,新進的這批家丁,並沒找人牙子,是我直接到人市上挑的。”魏鎖低聲道,“想必夫人還記得,您讓我叫上了夏世雄。”
“原本,我不過是給他個面子。順便,看看那件事與他有沒有關係……”趙氏沉吟著,“難道誤打誤撞?去人市招家丁之前,除了咱們,只有夏世雄知道這件事。”
“夫人,那天夏世雄對那石中玉可是上心得很哪。”魏鎖冷笑,“當時夫人就說,夏世雄說不定與石中玉有舊,如今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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