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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理由讓路生更加痛恨他,可是,卻恨得痛苦。
仲昭天一句這是他們兄弟間的恩怨,讓路生立刻頓住,直逼問到底怎麼回事,而仲昭天說出了他和任蕭宇之間的關係時,路生猶豫了,他沒想到仲昭天和任蕭宇會是異母的兄弟。
不管仲昭天恨著任蕭宇什麼, 這樣的巧合讓路生想起了他和姐姐之間的關係,自始自終不管姐姐怎麼對他,他都不恨自己的姐姐。
路生突然想到任蕭宇會不會如同他無法憎恨姐姐一樣,也根本不恨他的哥哥呢,若果真如此,他該如何做?
路生的內心掙扎著,他知道就算他殺了這兩人洩憤, 也不可能讓任蕭宇回來了。為什麼兄弟會反目,手足會相殘,路生已經不想去關心了,越是聽著羅憐夜的祈求,他就越無法下殺手,所以他毅然地提起手中的劍, 直直地刺向了仲昭天。
不管羅憐夜如何嘶喊, 路生的劍都沒有停,他全身散發的殺意讓仲昭天在那一瞬間也束手就擒地閉上了眼睛, 只是劍沒有穿過身體,卻削掉了仲昭天的幾縷絲髮。路生最後還是棄劍了,對上那兩人詫異的眼神,他有些失神,也有些彷徨……
在這屋子裡漫長地等待,路生想了很多,想著他和任蕭宇之間的點點滴滴,令他心痛,雖然知道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 存活的機率幾乎等於零,但是沒有找到就說明還有一線的希望,只要有希望,他就不會放棄,除非親眼看到任蕭宇的屍首,否則他就會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路生不清楚抓他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對方抓他的目的,因為抓他的人,他到現在還沒見到過,他也懷疑過聖龍教,但又不像他們的做法,而且聖龍教的人幾乎都已經被白炎抓起來了,所以他排除了聖龍教的可能。之後他又懷疑是步若塵的那個哥哥來要他的命,可又覺得不對,既然抓了他,為什麼不殺他,他想不透,不過若是想把他活活餓死,倒也有可能。
除了這兩者外,路生想不到什麼人了,他不記得自己有罪過什麼人。想著想著又想到了步若塵,那個令他心酸的人,是否還記得他這個師弟……
雖然他不想坐以待斃,可是他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他做過分的奢想, 只盼有誰能夠發現他,可是好幾天了,除去他昏睡的期間,他根本沒見到一個人,周圍安靜地不似城鎮的繁華,只有呼呼的風聲,路生猜測這裡可能是哪裡的荒郊野外。
路生剛剛清醒一會兒,突然聽到有人推門進來,從腳步聲不同可以判斷出是兩個人,雖然他想知道是什麼人,卻不能轉頭,就算他想警惕起來,也是力不從心,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靠近。
來者是兩個不認識的人,但是這兩人的眼神都分外嚴謹,看得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可是路生卻無法判斷出他們是哪一方的。
路生見這兩人拿出一口麻袋,心裡突然很不妙地想著自己不會要被裝進那麻袋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了起來,而後他憑感覺可以知道自己真的被裝進了那口麻袋,粗糙的麻布戳得他的面板生疼。
路生只感覺自己被扛了起來,並往外移動,直到被扔進一輛馬車裡,馬車很快就跑了起來,而且速度很快,一路上顛簸得讓他覺得全身都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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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直沒有停地跑著,路生可以感覺到外面的風颳得越來越大, 似乎還下起了雨, 他憑感覺和聲音可以判斷出他剛剛是從一片樹林出來的, 現在經過的地方似乎還有河流,河流很急,可是他卻判斷不出是什麼地方,他不記得燕西城的哪個地方有樹林,又有這麼急的河流,若這裡不是燕西城,又是哪裡呢。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路生在馬車上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隱約之間聞到了一股非常淡的藥香, 這股藥香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有那麼一些熟悉, 藥味越來越濃,直到路生聽了一個很遠的聲音,路生的心突然都揪了起來,難以抑制的激動,想叫卻無法發聲的焦急。
“這雨下得可真不是時候啊……”步若塵揹著一簍子的草藥,一邊舉著傘,一邊朝著陪他出來冒雨採藥的閻燕如抱怨了一句,他為任蕭宇解毒已有兩天了,任蕭宇的情況總算有些好轉,雖然依舊昏迷不醒,卻已經會夢囈了,算是好現象。不過步若塵卻是一百個不高興,因為任蕭宇昏迷中喊的名字全部都是路生,雖然他知道任蕭宇喊的路生是那個羅憐夜, 但他聽著他的路兒被人這麼念著,就感覺來氣。
“奇怪,這種時候怎麼還有一輛馬車,而且還停在這種地方。”閻燕如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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