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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任蕭宇成為朋友,他佩服任蕭宇的為人,佩服任蕭宇的大氣。
可是他家公子卻是死認了那個人,即使被拒絕了,依然然默默地喜歡著任蕭宇。任蕭宇出事當日,雲軒公子和武天風一得到訊息,立刻就趕去東石山崖,卻還是晚了,他們沒有看到任蕭宇,只看到文路生和白炎站在懸崖上。
雲軒公子本想隨白炎的軍隊下山尋找,可惜那山崖太過陡峭,又深不見底, 根本下不去,也沒有辦法從其他的地方進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只怕早已粉身碎骨了,何況任蕭宇不但受了傷,還中了毒,生還的機率太渺茫了。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去尋找,哪怕找的是屍體。白炎讓軍隊在山崖下的下游一帶搜尋,即使沒有任何線索,依然連續搜尋了三天。 後來停止了搜尋,是因為文路生突然失蹤了。
武天風本來覺得文路生是不會想不開的,可是在路生失蹤的當日,他家公子和路生鬧了一次,他真怕路生因為受刺激而想不開就隨任蕭宇去了。想來這事也都怪他太大意了,若是他有看緊一點他家公子,就不會讓他家公子偷偷再跑上懸崖去。
若不是文路生髮現他家公子失蹤了,並及時趕到懸崖的話,他家公子已經跳下懸崖了,武天風想想都後怕。
可是被拉住的雲軒公子卻是傷心欲絕,對文路生的阻攔更是不能理解,一時激動便罵了他,問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愛任蕭宇,否則怎麼連一滴眼淚也沒見他流過。文路生只是聽著,沒有反駁,一直到武天風趕來,才阻止了他家公子。
武天風只能祈禱文路生不是想不開,而只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在東菱國皇城內,天牢中的最深處,一個身著白袍的人坐在牢中的石臺上,休養生息,直到察覺有人靠近,這才收住內息,抬眼看了看來人,不緊不慢地說道:“白將軍!你來這裡不太合適吧。”
白炎站得筆挺,威武高大,表情冷漠,沒有理會牢中的仲昭天 ,儼然公式化的口吻道,“來人,開鎖。”
“白將軍這是作何?”仲昭天眼皮跳了一下 ,拿不準這個白炎打算做什麼。
“有人要見你。”白將軍說完便讓侍衛帶上了仲昭天。
“白將軍,在那之前本座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仲昭天愣了一下,他現在比較擔心羅憐夜的情況,很客氣地問道。他被白炎封住大穴,無法施展武功,除非白炎替他解穴,否則他就如同一個廢人了,所以他不會輕易和白炎翻臉。仲昭天不擔心白炎會處死他,他有的是辦法離開,但是羅憐夜卻在白炎手上,且生死不明。
“他傷勢很重,能不能救活,就看你配不配合了。”白炎冷冷地回道,他知道仲昭天問的是什麼人,那日在懸崖之上,路生的一曲讓聖龍教的人大敗,聖龍教的人全部被抓了起來。
雜亂的一間屋內,桌椅全部都是東倒西歪的躺著,地上的灰塵鋪上了厚厚的一層,而在蜘蛛網之後可以隱約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一動不動地坐躺著。 黑色的身影慢慢地睜開了那雙漂亮的鳳眼,墨色的眼睛沒有一絲光芒,修長的睫毛有一搭沒一搭得顫動著,顯得有些虛弱。
幾天前,路生因為任蕭宇的死,心灰意冷,卻不料竟遭人暗算,不但被人點了穴,還餵了藥,最後就被送來了這裡,至於這裡是哪裡,他不清楚,他一睜開眼就是在這裡,連個人都沒看到,全身都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呆呆地坐著。
路生不知道過了幾天了,只覺得好久沒有進食了,也沒有洗過澡了,他自己估計都要發黴了,也不知道被餵了什麼藥,只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非常嗜睡,又覺得渾身無力,神智也是時而清醒,時而渙散,
那日在懸崖上,路生沒有殺聖龍教的任何人,並不是他不恨,而是當他提起劍準備刺向那個谷主時,被羅憐夜喊住了,他看到羅憐夜驚慌的樣子,有些吃驚,突然明白羅憐夜是為了什麼而拋棄了一切。
那時候羅憐夜深受重傷,已然奄奄一息的模樣,他想阻止路生,卻又無能為力,只能趴在原地低低地祈求路生不要傷害仲昭天, 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抵。路生覺得可笑,看著羅憐夜,一時間竟然只有憤怒的神色。
仲昭天和羅憐夜為了保住對方,放下了身價,也放下了尊嚴,可是這些路生一點也不稀罕,他只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任蕭宇,羅憐夜的 回答令路生更是恨不得立刻刺死他。
羅憐夜和逍遙王並沒有仇,只因為仲昭天恨著逍遙王,他也就恨逍遙王,他對仲昭天的的愛很純粹,所以對仲昭天恨的人他都可以殘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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