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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其中一個便是駙馬。
這就說明了楚亦到現在也不相信駙馬。
而今楚亦指定要駙馬接旨,這其中恐怕有別的原因,難不成是楚亦察覺到了什麼?怕她從中干涉所以要繞過她。
想到這裡,容琦思維終於佔了上風,她猛然間睜開眼睛,不顧額頭上的汗液,直接誒搖搖晃晃地從床上起來,一把扯下外衣,隨便一披便提起裙角,加快腳步來到門前。
隔著門窗,果然有一個人手拿著聖旨,站在院子裡,容琦側頭看去,只見臨奕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如果現在不出去,就來不及了,容琦伸開雙手一把推開那兩扇木門,風將她身上地薄紗吹地飛揚開來,她緊蹙著峨眉,宛如從天而降的神仙,直接看向院子裡那手捧著聖旨的御丞,她的目光清澈而尖銳,將那御丞看地立即跪倒行禮。
誰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幾乎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御丞低頭看著公主那飄揚的衣袋和那宛如神祗般的威嚴,只聽她緩緩道:“別忘了這是誰的府邸,既然來到這裡,無論是誰都不能繞過本宮自作主張。”不論是誰,就算是皇帝的聖旨,也必須先經她的手,她必須知道其中的內容。
容琦嘴角的淡淡微笑,已經讓那御丞心裡開始發慌,“長公主恕罪。微臣只是,微臣只是……”
容琦伸出手,“還不呈上來。”
聽到長公主地話,那御丞像是獲了恩赦了一般,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卑微地小碎步一直行到容琦面前,然後將聖旨呈過去。
容琦幾乎是屏住呼吸,她原本以為就算拿出長公主地威嚴來,還需要再費一番口舌,相反的一切順利地讓她意外,容琦將那聖旨慢慢地拉開。
“微臣之前已經來過一次,瑾秀姑娘說長公主在休息,微臣實在不敢打擾,於是便回去覆命了。當時外藩朝貢,聖上又再賜下御酒與公主。安定大將軍問微臣長公主是否在休息,微臣據實以報,聖上便問將軍如何知曉,將軍說長公主清晨才回府。於是聖上命微臣如果到了公主府,公主仍舊在休息,不必驚擾。”
那御丞不禁苦著個臉,由於聖上並沒有說清楚如果長公主在休息,那麼御賜之物和聖旨該如何處理,他也拿不定主意不敢再張口去問,還好當時安定大將軍在旁邊。
於是他便仗著膽子去問安定大將軍。
安定大將軍微微一笑,他便從那笑容中明白過來,最近傳言長公主和駙馬情深意濃,他怎麼忘記這一點,於是匆忙拜謝了安定大將軍便來到公主府。
瑾秀姑娘說長公主仍在休息,他便自作聰明,將聖旨呈給了駙馬。
誰想到,長公主會是這般盛怒,“微臣該死,竟然自作主張將聖旨呈給了駙馬。”
容琦恨不得掐一下自己地臉,看看她是不是清醒著。
那聖旨上寫得都是御賜之物,哪裡有別的東西。
她半夢半醒中竟然弄了一個大烏龍。那麼她剛剛說那些話,依照她的意思本來是為了救臨奕嚇唬那御丞的,可現在卻變成了,她的話是說給臨奕聽的。
本來臨奕用駙馬的身份替她接下聖旨。
她卻說,別忘了這是誰的府邸,既然來到這裡,無論是誰都不能繞過她自作主張。同一句話,卻是翻天覆地地兩個意思。
容琦轉身看向臨奕,只見臨奕臉上還是平日那般,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容琦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油然生出一股的火氣,就算她去跟臨奕解釋她的本意,大概他也不會在意,解釋不解釋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兩樣。
容琦將那聖旨重重一合,“楚容琦叩謝皇恩。”然後轉身走了回去。
那御丞呆呆地愣在原地。
看來長公主和駙馬的關係並沒有像傳言的那般琴瑟合鳴,今日他看到安定大將軍那眉尾稍揚,神采奕奕的笑容,他就該知道,長公主喜歡的必然還是安定大將軍。長公主剛剛那神祗般的威嚴,也只有安定大將軍那樣的人,才能與她相配。
將軍的血淚控訴――口木
將軍:後媽;我不想活了。
口木:乖兒子;沒介;有什麼事;跟媽說;媽給你做主。
將軍:大家都不理解我
口木:那你去死吧!這點打擊都受不了;我還指望著你能力克群雄呢;你早點死;我早點換人下注。
將軍:我真的很委屈啊。
口木:駙馬都做了那麼久的〃禽獸不如〃了;也沒見他說自己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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