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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真嫌棄才反映得出她過去的生活水準。再加上她走路女王般的風姿,吃飯那些不鋪張但細節考究的要求,以及她的見多識廣,他越發意識到姜鏘以前肯定是個極有身份,生活極考究的人,與他見識過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同。她是一本書,奇書,無法猜測到下一頁內容的書。而且又是個比他更愛乾淨也更能有效收拾得乾淨的人,宮新成反而極端喜歡起來。
因此宮新成也沒幹預姜鏘另闢一室沐浴更衣,只是實在等不住時,才忍不住走進隔壁原本是麗兒住的房間,見盥洗用具都已撤走,人也都退出,只姜鏘一個人在屋裡穿著薄薄的白絲睡袍,一條腿擱椅子上往腿上抹什麼。宮新成也沒說什麼,只是走過去靠在姜鏘身後,俯身在她肩窩裡呼吸好聞的味道,這是種清潔簡單的味道,只帶微微一絲甜香,正是他喜歡的用香境界。
姜鏘卻是越哭無淚,一個殺人兇手對著她做出這麼個親密姿勢,很讓人驚悚好嗎。可對鏡看出,這情調可真美。姜鏘卻什麼都不能做,拳頭是人家硬,她只好任他看著,將睡前身體護理做好,最後往手上抹油脂。
這時候,宮新成從她身後伸出兩隻手,細細地替她將油脂揉開,幫她將十枚手指抹遍。又就著她的手,他將油脂抹上他的手背。即便不提那溫柔曖昧的觸感,即便只是看著四隻漂亮的手變換著姿勢纏綿不休,姜鏘就覺得如同當年看見《人鬼情未了》裡面男女主人公揉陶泥那一幕,只是四隻手,卻是逼人的性感壓得人透不過氣來。更何況還有肩窩裡炙熱的呼吸刷過她的臉頰,姜鏘的臉紅了。
宮新成眼裡露出微笑,他試出來了,即使她再見多識廣,能力超群,再什麼有夫之婦,可還是個沒開竅的雛兒,那麼好辦。他依然不緊不慢,溫柔溼潤的吻如羽毛般滑過她的耳垂,玉頸……
姜鏘被勾引得差點兒魂飛魄散,好歹她還是個老狐狸,終於牙齒一咬,扭頭對準宮新成的臉,淡淡地問:“為什麼說到試圖給世榮下毒的隱藏對手的時候,正始國幾大勢力都沒想到是你?”
宮新成答非所問:“朕原本好奇三大勢力為什麼都幫你,現在……朕也沉淪了。”
姜鏘怕他繼續調情,只得一反本性,很不含蓄地連珠炮似地提出問題,“你是不是才即位?即位之前是個不起眼的皇子?即位之後需要靠殺戮儘快穩定寶座?”
宮新成一笑,轉到姜鏘面前看了她一會兒,才挽起她的手,不緊不慢回屋,一邊道:“不管你是怎麼猜到的,你猜對了。朕即位不到一年。原先豈止是不起眼,而且是花天酒地……”
姜鏘看宮新成一眼,“我至今沒見過一個真正的潔癖能花天酒地,花與喝醉,都很髒。”
宮新成又凝神看了姜鏘一會兒,點頭道:“幸好當時朝野竟沒一個人識透。三兒,你看得這麼透,不怕朕殺你滅口?”
“你現在早有恃無恐了,可能還覺得我這種話是最佳馬屁,充滿欣賞。”
宮新成想了想,笑了,“確實,朕的三兒除了床上不懂事,其他地方都七竅玲瓏,朕越發愛不釋手。”
兩人沒回房,卻去了船頭。夜已深,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波浪輕輕拍打著船板,發出空曠的聲音。宮新成親手將宮女送來的衣服給姜鏘披上。姜鏘沒拒絕也沒趨迎,只看他一眼便罷。這態度,令宮新成有些意外,他又好好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神,才接著道:“朕在皇子中排行老三,上面有太子長子,下面有父皇新寵們生的皇子。你看,三兒,朕跟你有緣。”
姜鏘一笑,“不一樣。我家只有我一個,之所以叫自己三兒,是想在人前冒充一下我家人丁興旺,家宅裡熱氣騰騰。而你呢,老三,真是一個上下其手的好位置啊。”
宮新成聽了哈哈哈大笑,他當時就是這麼做的,“上下其手,虧你說得出。他們在蛐蛐罐裡爭得頭破血流,朕旁邊看著,誰跳得高了,朕給一悶棍,誰想逃出罐子,朕撩撥其他人把他拖回去。等他們鬥疲了,斷手斷腳了,父皇就薨了。皇位捨我其誰啊,呵呵。”
聽到這兒,姜鏘忍不住扭頭看向宮新成的眼睛,果然,他嘴角噙笑,眼睛裡也是笑,是充滿嘲諷的笑。她沒指出,這父皇薨了顯然也是有人做了手腳,這事兒太大逆不道,她不能說。宮新成也看著姜鏘的反應,見她如此,便清楚她知道他做了什麼,他又勾起嘴唇微笑,“朕的好三兒,你不驚奇嗎?剛才看朕殺麗兒,你還抖了半天呢。”
姜鏘繞開話題,道:“看來,你殺人與世榮殺人稍有不同,世榮殺得剛猛,你殺得陰險。”
宮新成一點不在乎“陰險”兩個字,反而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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