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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皇后娘娘,臣婦等關心大皇子,何蠢之有?難道……”
“少玩你那套陰陽怪氣的小把戲,小腦筋別挖空心思只想著踩個未過門的小姑娘。你多大,王姑娘多大,你好意思裝傻充愣戳人痛處?裝傻裝成真傻,也是奇葩了。豎起靶子招人罵,更是蠢貨一枚。怎麼,長一把年紀,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是踩低拜高慣了,逮著個人就踩,也不怕人家小姑娘招架不住?你還敢問呢,怕你聽不懂,再總結一下:做人,要懂身份,要看場合,別一大把年紀還玩不入流的小把戲,砸自家夫君辛辛苦苦召集聚會的臺。要學會長大。”
大喬怎麼都想不到,她惹上的是姜女王,一個掌管十萬人的現代企業的女王,能將全球精英與兵器司將軍罵到哭的女王,是個理由正說反說反正老子說出口的才是硬道理的女王,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王。她的謝家世子妃的身份在皇后面前完全不起作用。她也在皇后的斥責中完全插不上嘴,完全給罵傻了,這太出乎意料了啊,這完全不是熟悉的貴族女人之間的戰爭啊。
姜鏘這個現代人卻是太懂現場辯論的硬道理,她早已研究過行為科學,現場辯論不是說理的地方,現場辯論是個需要先聲奪人給事情定性的地方。只要明確地定性,再反覆強調這個定性,便能給在場諸人心頭烙下印象,對方再想推翻,難。當然,最要緊還是一張嘴能說,說得讓人插不上嘴。
在眾人眼裡,更恐怖的是,年紀比大喬小起碼十歲的皇后罵人時,那氣勢,跟訓孫子一樣。而且情緒完全無波動,一張臉紅一下都沒有。因而襯得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大喬更是蠢貨一樣,落實了皇后的定性。
大喬身後,小喬拍案欲起,被丈夫喻胄直接粗暴地捂住了嘴。他都不是對手,夫人還是別出陣了。
包括氣得發抖,說不出話的大喬,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謝安,看他怎麼處理。京城第一世家,這個雖然低調,但從來不賣皇權賬的謝家,怎麼處理謝家與皇家的衝突。
王小姐完全嚇傻了,夾在兩個巨頭中間,瑟瑟發抖著哭泣。姜鏘罵完人,一臉和氣地拉起王小姐的手,柔聲安撫道:“別怕,別怕,有我在,別怕。”她本來就是拿王小姐借題發揮罵大喬,因此更要凸顯一下王小姐的柔弱。順便給坐在喻胄身邊的朱青使個眼色。
謝安非常無奈,他知道皇后今天是充滿善意而來,進門就送上一個實實在在鞏固他家地位的大禮,正如他今年舉辦的聚會是針對皇后所好,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表明善意的友好態度。他也不知夫人幹什麼一而再地不顧他的阻止惹皇后,惹得皇后終於忍無可忍跳出來橫掃千軍。可他不好上前,他出面就得表示態度。可他既不能得罪皇后,又礙於謝家多年的面子不能讓夫人被痛罵後還跪地道歉,只好給向來混不吝,但實際很精明的朱青使眼色,希望朱青來和稀泥。可朱青硬是等皇后眼色飛過來,才起身一朵紅雲飛撲到大喬身邊,挽起大喬,使出內力,找個胡說八道的藉口將大喬拖離宴席。
大喬被拖走後,姜鏘又橫了喻胄一眼。喻胄趕緊拱手陪笑。
小喬鬱悶地輕道:“你怎麼了?她這麼欺負你,姐姐幫你出氣,又讓她欺負成這樣,你還一點兒氣性都沒有。”
喻胄輕聲解釋:“皇后是調節氣氛,迴避尷尬的高手,是我逼得她無路可走,她反將一軍而已。”
小喬搖頭,“可她一個女人家這麼對待你……”
“你別拿她當女人看,你以後躲她遠點兒,她跟將軍們都能拍桌對罵,你們這些大門不出的小婦人的小把戲還是少在她面前使。”
“那方才你怎麼不阻止我姐?”
“你姐那性子,姐夫一直在給她使眼色都阻止不了她。聽話,對皇后微笑。”
小喬性子好,果然不敢再生氣,一直追隨皇后的眼光,直到皇后看過來,忙對著皇后友好地微笑,笑得姜鏘眼角一抽,這時空的女人都咋的了。
白靄在一邊看得五體投地,想到當初皇后砸他家書房,宮維也是屁都不放讓砸了。今天當眾罵的是謝家世子妃,這世子妃的囂張誰都知道的,嘴皮子也不是一般的厲害,卻被罵得當眾噎住說不出來。傳說在陽水時候皇后也是清清楚楚列數柳鬢罪狀後處死柳鬢,柳鬢是什麼人啊,口才那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還能被列數罪狀。白靄今天才信了那不是傳說。她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夫君,宮維似笑非笑地對她說:“你別去向她請教御夫術。她是外圍基礎全打紮實了才跳出來罵人,以前讓全國士子罵,她都忍著不出聲。這是本事,別人學不來。”
白靄看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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