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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膽都快嚇破的信兵把頭緊趴在地,懦弱結巴道:“艾將軍晝夜連搜,把所有的山頭城牆都翻遍了,也……也無找到這批人。”
不聽還好,越聽耶律緒烈更暴怒了,黑額上的青筋雷跳,一掌把帥桌砸出個洞,咬牙暴吼:“把上把艾爾摩給我剁成肉泥。”
阿球球眉頭輕挑,放下疊起的大腿,站起身走到帥桌邊,巨粗寬厚的大掌壓在耶律緒烈肩上,生生把他按坐回帥椅上,指著趴在地上直打抖的信兵詢問:“說,艾爾摩如何尋找的?”
“哼……”被強按入帥坐,耶律緒烈一肚子火,粗臂抱著胸哼出一大鼻子氣,不吭聲狠瞪著下面三十幾名大將,大有提大刀一一把他們劈了的架式。
差點被嚇死的信兵輕抬起頭顱窺探了郡王一眼,見他滿臉平和,不像是要殺人的樣子,才心驚膽顫稟道:“稟郡王,前日夜裡突然從伏山冒出無數羔羊,子夜未到這群羔羊襲了折津五十里外的俘營,當艾爾摩將軍得聞此事,急領三十萬兵馬趕去救援。可是抵達時營寨內已被大火焚燒殆盡,艾斯將軍頭顱也被羔羊生生割下,死於非命。”
“嗯。”阿球球抿了抿大嘴,思索了一會兒再問:“你說的無數羔羊,到底是多少羔羊?”
“據俘營敗逃回的衛兵所述,黑暗之中見四周塵土飛楊,火光四處,又因羔羊穿著我軍鎧甲,數量難清。”話落,信兵怯懦抬頭再稟:“當艾爾摩堪察完殘營,與俘衛所述,猜測敵軍起碼五千以上。”
“沒錯。”坐于帥桌下的頭號大將聽完,站起身朝阿球球吼道:“阿球球,能把大量塵士揚起,此等兵馬必不可能少於五千。”
“巴都,你說的很準確。”思索的阿球球指著他道:“問題是,如此多的羔羊從哪裡冒出來的?”說到這裡,不屑笑哼,雙手攤開道:“這五千多人就算是從我們與鐵木齊防線偷過去了,從這裡到折津可是有我軍十三寨,七城堡,如何能做到無聲無息,一點蛛絲馬跡都不露?”
阿球球這番話把眾人問啞了,眾非主流集體面面相覷,想破大腦門,也想不出五千多羔羊是如何從這裡無聲息偷渡到折津的?
第50章《金遼的非主流們2》
耶律緒烈腦門雖大,可是腦槳卻不多,屁股加腦袋揉在一起想,也想不出這五千以上的羔羊是如何跟鳥人一樣飛過防線。
“阿球球,你說羔羊是如何偷過防線?又如何隱蔽的?”
撫摸著下巴,阿球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晃了晃亂七八糟的腦門,對跪地的信兵再問:“艾爾摩搜了一天一夜卻連根毛也找不到?”
“是,艾將軍派出四路兵馬,前後左右都搜了個遍,無發現其蹤跡,連五千五百名俘虜也一併消失了。”
“哦!”阿球球大覺不可思議,急急詢問:“哪四路,把艾爾摩追趕的路線說來聽聽。”
“是。”信兵挺起身子,看著滿臉和氣的郡王,毫不思索稟道:“艾將軍派一路向西邊雲內州追趕;一路朝前方的真定追趕;另一路往囚俘的烏蘭巴托;自已親率一路向折津朝北探查。”
“追趕路線對了。”聽聞這些追趕路線,阿球球點頭後又狐疑了。“沒有追到?”
“沒有。”信兵搖頭稟道:“別說看見敵影,就連沿路也未見任何兵馬行過痕跡。”
“竟有此事?”阿球球大覺不可思議,抱胸坐回自已的王椅思索著。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悄然無息的潛過嚴密的防線?俘營原就有五千五百俘虜,如照這樣算來,現在潛在腹地的羔羊足有一萬多,如此數量怎麼可能不露半點蛛絲馬跡,遁形的無影無蹤?
“著實讓人費解之極。”站于帥桌前,巴都抓了抓**的半邊腦袋,想不出所以然的朝前疑問:“這批羔羊會不會有神明幫助?”
“巴都,信不信本王把你埋進地裡。”耶律緒烈狠瞪麾下第一員大將,咬牙嘲罵:“聽說你家婆娘很是信鬼神,要不?你讓她來佔一卦?”
嚥了咽口水,巴都**的腦門滑下一顆超大的汗,看著臉黑眉黑的大王,攤手道:“艾爾摩此四路追兵正確無誤,可卻連根毛也找不到,如不是有些鬼神之事,如何說得過去?”
“巴都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剁了。”思考了好一會兒,阿球球老臉是很不爽,放下疊起的雙腿罵道:“從小到大你殺的人沒一萬也有八千,如真有鬼,你和你家婆娘早被鬼啃了。”
阿球球話一落,帳內三十幾雙眼睛全帶著祈盼朝他射去。耶律緒烈緊急詢問:“阿球球,如何,知曉這批羔羊去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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