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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都不能去搶百姓的,違令著亂刀砍死。”
“是。”
“好,所有人馬上造爐做飯,吃頓飽的,隨後跟我去報仇雪恥。”
“是。”
“散了。”
阿真話完,五千多人歡喜的不能自住,跳上一輛輛糧車上,lang費之極的撕破糧袋,歡聲笑語地圍爐造起飯來。
四刻鐘過去,滿校場溢著陣陣飯菜香,兵士們懷裡揣著白錚錚的銀子,一手抓著鍋內白胖胖的大米飯,一手抓著雞、鴨、羊腿大啃,人人是狼吞虎嚥,感動的差點落淚,有多久沒吃過白米飯了?又有多久沒嘗過肉味?俘虜生涯裡,那坨跟牛屎一樣的黑糊物,既便就是死,這輩子也絕計不願再去嘗試。
坐於椅上,阿真抿笑看著狼吞虎嚥的兩人,撂起嘴角朝吃的最狠的祈英笑道:“祈老將軍,慢點,很多,吃也吃不完。”
“讓真哥見笑了。”活生生把三隻雞、兩隻鴨、又加一大腿豬蹄啃完,祈英老臉訥訥道:“六年,整整六年沒吃過了,我……我……”說到傷心處,老淚不由的刷刷往下直掉。
“好了,好了。”輕拍了拍他的肩,阿真感概不已,深嘆了一口氣道:“真難為你了,趕快吃吧。”
吸了吸鼻頭,祈英很是不好意思比著狼籍的桌面說道:“真哥,你也吃。”
“嗯。吃吃吃。”端起手中的白米飯,阿真立即加入戰局,三人活生生把擺滿桌上的東西掃的是一乾二淨。
造飯花了四刻鐘,可吃起來卻花不了一刻鐘,當所有人嘴巴里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才站起身各自牽回自已的馬匹,靜立於滿是狼籍的校場之中等待。
風捲殘雲,狼吞虎嚥過後,祈英非常舒服的站起身道:“真哥,出發吧。”
“好。”眺看了一眼遠處的數千口未用的爐灶,阿真施令道:“把剩餘的糧草全都搬到那裡焚燒,剩餘的馬匹全都殺了。”
雖然不知他為什麼要命人多造這一千口爐灶,胡車兒沒有任何疑問,領著所有人齊相動手把如山高的糧草、軍械當場焚燒起。
“嘶嘶嘶……”
多出的二萬多匹軍馬,每匹都慘遭毒手,慘死在一根根尖銳冰冷的槍矛之下。
聽著遠處馬匹嘶聲,阿真不忍的轉過身,接蘇牽著的馬匹,再下令道:“燒城。”
“是。”吃飽喝足又拿錢的五千多名兵士再次滿城縱火,與他們痛快的眼神來比,阿真眼內帶著傷感與悲痛。全都是炎黃子孫,外面的強敵不去征討,卻在家裡自相殘殺,可悲可嘆吶。
汾水,遼寨。
一棟巨大的帥帳內,左右凳上坐著數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這群大辮小辮、半邊辮的非主流前面,更有兩名把非主流精神發揚到及頂的超級非主流。
但見虎坐于帥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類拔粹。一顆腦袋半邊沒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長的如拖把,黑粗的毛髮上綁著無數小結根,一根接一根的辮髮猶如數百條小蛇緊咬在他腦袋上,尾巴往下直垂。再瞧他那耳朵,簡直慘不忍睹。大耳上穿著無數銅環,整排的耳環從耳根延伸到耳頂,看了直叫人懷疑他是不是看自已的耳朵不順眼?
至於另一位著,單從其外臉龐來看,白白淨淨斯文的很,長的有點小帥,很有男人氣概,走出去會讓美眉尖叫的那一種超男人味帥哥,可……
見過超級塞亞人第三階嗎?沒錯,此人一頭長髮高高蓬蓬直垂腰際,不論從那個方位來看,就是超級塞亞人第三階。渾是肌肉的手臂巨粗,粗的血筋都暴凸的坑坑坑窪窪。再與別人不一樣的穿著,那簡直就是就是個猛牛,別人鎧甲內還穿著衣服,他沒有。外面是厚重的鎧甲,裡面全是真皮了。
“飯桶,一群飯桶。”耳朵上穿滿項環的耶律緒烈怒拍帥桌,原就恐怖的大臉因為怒火,更把他襯的如從地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兇目巡看帳下這三十幾名大將,想殺人的暴吼:“把艾爾摩給本王綁來,本王要把他剁碎。”
“緒烈,沒必要為幾隻老鼠殺艾爾摩。”超級塞亞人第三階氣定神閒,翹腿坐於椅上扭頭朝要殺人的耶律緒烈道:“把這幾隻老鼠找出來剁了就行,剁艾爾摩沒鳥用。”
帥桌下一名牛粗非主流,贊成朝耶律緒烈急道:“大王,郡王說的極對,折津已被燒,再去剁艾爾摩沒屁用,還是趕緊找到這幾隻小老鼠才行。”
“媽的。”耶律緒烈暴跳如雷,臉色非常難看朝跪在地上的信兵吼問:“人呢?艾爾摩找了一天一夜,找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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