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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存亡之舉,千萬要以令行事,知道嗎?”
“這……是!”雖然有許多疑問,可高馬還是抱拳領命。
雖然眼前這位副帥沒什麼謀略,可卻是名好將軍,一名好將軍必備的條件就是依令而行,該知道的會讓他知道,不該知道也不會多問。
“還有一件事。”吩咐重事,阿真起身戒告道:“今晚之事不要透露出去,明天帳內軍令會由大皇子調派,一定要假裝不知內情,知道嗎?”
高馬很是疑惑,眯眼凝看他詢問:“五候爺你這是為何?”
“哎……”重嘆出一口氣,阿真搖頭道:“這些朝庭之事煩人的緊呀,高帥副耿直不知內情尚可理解。”
也知道朝廟內的閣老們勾心鬥角,可是高馬卻很不明白,關心詢問:“五候爺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說皇上為什麼要派大皇子前來?”阿真不答反問。
高馬疑惑反問:“難道不是來跟五候爺學習的嗎?”
“當然不是。”搖頭重嘆了一口氣,繞走出桌案說道:“皇上知我有智,明話是讓大皇子來跟我學習,暗話卻是要我把軍功讓給大皇子,這樣子大皇子便可讓天下信服。”
“這這這……”高馬大瞪雙眼,愣看他自然道:“這如何能使得。”
“使不得也得使,大皇子畢竟是龍脈,彪凜軍功當然要由他來佔,不然天下不都嘲笑天族無人嗎?”抖出很是措敗模樣,沉重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此事不要說出去,爛在肚裡即可,知道嗎?”
“是,候爺早些就寢。”高馬也不知該如何勸解,天家之事哪敢議論,哪敢到處亂講。很是敬重的對他再深深鞠了一躬,隨後嘆氣揮簾離開。
“哎……”送離高馬,阿真不由的也深嘆一口氣,挽簾出帳,抬頭眺看天上的月牙,不知為何感覺很是疲憊。
“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撩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負手眺看幽黃月色,恍然頓悟:“原來今天是七夕了。”
不明白候爺為何這般感傷,帳衛盡職勸解:“夜深了,候爺該就寢了。”
“嗯,好。”想到明早還有大堆事,不捨地再往天空眺去一眼,負手返回帳內,安歇於床榻上。
他是個戀家的男人,還未成年爸爸媽媽便匆匆離開了他,總是孤單的長大,孤單的學習,要好的朋友是村門的那隻黃毛狗,家是多麼的溫暖嚮往。
“爸爸媽媽,如果你們還在,小真突然不見了會好擔心吧。”躺於黑漆漆的床榻上,凝看黑漆漆的帳頂,一時之間阿真淚流滿面,鼻頭酸楚的讓他只想掉淚,哽咽自喃:“遠去打拼的姑姑,你過的好麼?國家有賠你些小真的安葬費吧?”
第31章《汾水戰略3》弊犯
晨曦初亮,一夜迷露彌散,殘留的露水溼漉了草叢,墜掛於頸葉上露水滴答落於軟泥道旁,潤溼了千年古道。
“快!快……”從副帥帳攜令出來,眾將揚喉聲聲吶吼。
無數鎧甲、馬嘶聲把初晨的安詳寧靜打擾了。手持槍矛的步兵緊急集合,騎兵籲聲穩住亂蹄,旗兵槓著軍旗迎風飄搖。捱打了這麼多年,終於要反擊了,心情複雜且反覆,不管是激昂澎湃,還是兔死狐悲,三十萬兵馬,快速集結於寨門口,後勤部隊迅如脫兔,才不到一會兒,巨大的營寨已然被拔了大片。
把高馬安放於兩城中,阿真走出寨門時,小心再囑咐:“高副帥務必按令行事,此仗我軍敗不起。”
“五候爺儘管放心。”高馬慎重無比點頭,隨後雙眼瞟看跨騎在馬背上的大量兵將道:“候爺,此次出兵真的不用告知元帥和監軍嗎?”
也不經意瞟看鎧甲啷噹的大皇子,阿真搖頭道:“我是北道行軍總管,既然是總管就是管著一切,包括監軍都歸我管。何況我們還有大皇子,放心去吧,沒事。”
是這麼個意思嗎?總管好像就是全部都管,可卻有那麼一咪咪不對勁。高馬想不通,搖了搖愣腦,告辭道:“五候爺,末將先告辭了。”
“去吧。”揮手送離這位在這出戏中有著極重分量的副帥,阿真深深嘆出一口氣,才轉身往集結的大軍大步跨去。
威風凜凜跨騎於馬背上,周錦聖今天特露臉,剛才他在帳內把此計當眾說出,馬上贏著一片喝彩,現在是倍兒有力量,彷彿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虎。
抬頭挺胸見他們絮叨完了,倍有勁的周錦聖不太高興喚道:“拒狼候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大軍要出發了。”
“走吧。”瞟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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