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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甚好,甚好。”心頭一鬆,錦周聖大開空頭支票:“本皇子登基之日,必是你上提之時,到時……”興奮講到這裡,恍然詢問:“不知五候爺想要何官職?”
“承蒙大皇子厚愛,微臣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虛假話落,很是貪得無厭道:“如可以的話,還請大皇子把宰相之位給微臣。”我呸,空頭支票誰不會開?就他那樣還做皇上,讓一頭蠢豬當皇上,那這個夏周不真的成餿食了。
“哈哈哈……”聽到這個職位,周錦聖爽朗大笑,輕指他道:“宰相之位人人想得,你嘛……”斜眼瞟看他,承諾說道:“把本事使出來讓本皇子看看,如真有本事必給你。”
“這自是當然。”
“好,那明早我便召集所有將軍,按此計行事。”周錦聖大覺給力,這可是凜凜戰功呀。
“送大皇子。”
戲要演全出,把這頭沒那屁卻想拉那坨屎的蠢豬送出帳,阿真馬上啐了一口,對帳衛使喚道:“把副帥悄悄喚來,我有事要吩咐。”
“是。”四川變臉讓帳門所有衛兵老臉愣怔,這位拒狼候是演戲出身的吧?
剛剛要睡,聽聞候爺密喚,高馬便服急來,揮簾進帳後馬上抱拳詢問:“不知五候爺深傳喚,可有重事?”
“高副帥來。”阿真把他站於廳中的他拽到沙盤前,謹慎說道:“剛才我想出一條妙計。”
“如何?”聽聞有計策了,高馬驚喜不已,如婆娘難產般抱掌急請:“末將聆候爺妙計。”
“明日我要拔寨往西北,向被汾州推進……”
“不可。”阿真話未落,高馬臉色大變阻止道:“汾州駐有二十多萬狼兵,如我軍向汾州前行,遼狼前後夾擊,我軍必敗。”
“高副帥別急,且聽我說來。”也知這個道理,阿真安撫道:“此次去汾州是假像,走到一半路途便撤退回來。”
“呼!”高馬鬆了一口氣,疑惑詢問:“候爺你這是為何?”
“此舉可以打破一直被牽制的局面,化被動為主動。”手指沙盤詢問:“如你是遼帥,見我軍拔寨往汾州和邢州方向奔去,你會如何?”
“汾州和邢州是遼軍咽喉,百萬大軍的糧道。”喃喃叨唸,高馬毫不猶豫道:“如我是遼帥,便尾隨其後,當敵軍抵達汾州境界,便命汾州出兵於西南、邢州出兵於東北,親率大軍斷其歸路,死死把敵軍圍截於無險可守的曠野之上,一舉殲滅。”
“此舉無萬一失。”阿真點頭贊同,隨後又搖頭訴說:“可我不會令你如願。你看……”手指橫劃沙盤。“我寨距汾州達三百里之遠,大軍急行也得花三天時間。此次往汾州前行,即命延安、晉州兩城兵馬越過汾水,距遼寨二十里駐紮。如遼軍已拔寨追我而去,便命其佔領駐地……”
認真聆言的高馬被他大膽之計嚇到了,急迫開問:“如遼寨不拔又當如何?”
“如遼寨對於我軍向汾州奔行無動於衷,那到半路之時我便後撤,迂迴於敵寨後方……”雙掌擠壓陰笑:“前後夾擊,此寨必破!”
“呃?”聞計高馬一個愣怔,深深細細想了想,頓時狂喜了。“五候爺之計絕妙,當我軍行駛到一百多里便突然撤回,如遼寨有動便佔其駐地,如遼寨不動則前後夾擊。”
沒有他那般狂喜,阿真咬了咬嘴,給他潑去一盤冷水道:“阿球球不會如你所願的。”
“此狼狡猾之極,著實可惱。”被潑了一盆冷水,高馬板著臉詢問:“五候爺,難道此計還有漏洞?”
“當然。”指著延安和晉州道:“兩城兵馬一出,遼寨必傾全寨之兵攻打駐前二十里我寨。”
“這……”高馬皺眉道:“不太可能吧。畢竟我寨三十萬兵馬與其對峙這般久,遼寨也只是派少股兵馬來襲擾,怎麼反而會向擁有五十萬兵馬的兩城駐地強襲?”
“因為就算強襲了三十萬兵馬,後面兩城還有兵馬五十萬,所以沒這個必要。可是我軍向汾州而行,那襲了前面五十萬兵馬,延安和晉州便如囊中之物。情況不同,策略也有所改變。”
“對……對對對!”聽他分析厲害,高馬連連點頭,隨後擔心詢問:“那我們怎麼辦?”
“退。”把全域性想通透了,阿真教導道:“到時如遼寨來襲,決不可與之交戰,馬上退回兩城堅守。”
“這……”腦袋一團槳糊,高馬一頭問號,弱弱詢問:“這是何意?”
“按我的吩咐行事,明**到延安統領兩城兵馬,我與大皇子向汾州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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