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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揚跳腳急問:“真哥,您老剛才到底和太老在講什麼呀?我怎麼半句都聽不明白。”
“因為你有顆豬腦。”想也不想掄起拳頭往他大腦門一敲,阿真無法相信這隻蠢豬竟然白活這麼大。不爽再敲他一記道:“就是因為你整天都呆在鋪子和青樓才會聽不懂,多關心關心府內的事情,細心去感受身邊的人,就不難發現大堆問題了。”
第11章《一堆疑惑》
連挨兩暴粟,蘇淨揚糾淚哀道:“我也很關心府內之事啊。”
“還敢頂嘴。”掄起拳頭再給這隻敢頂嘴的蠢豬一暴粟。“有關心,有關心的話,給我說說府內三件讓人費解和不可思議的事情。”
“真哥……”連挨三下暴粟,蘇淨揚抱頭退離他幾步,不爽喊道:“府內有什麼費解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啊,你太疑神疑鬼了吧。”
“你……”
就在阿真要上前再賞他幾暴粟時,若有所思的倪婉真拉住他。“孫婿是否也感覺奇怪?”
“婉真岳母發現了什麼嗎?”他就說嘛,怎麼可能會全不知,美人岳母肯定知道一些。
許多疑惑早存在婉真心頭,想了想道:“以前總感覺府內有人,有一次親眼見到太老房內有人影,可是進去後,卻只看到太老在熟睡,無其他人。”
“聽見了嗎?”阿真朝呆愣的蘇淨揚挑眉道:“還說你關心太老。”
“老孃,這是怎麼回事?”蘇淨揚不相信,拉住側腦回想的老孃急問:“會不會你看錯了?”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可是那天……”說到這裡,大力搖頭道:“還有一次,也是半夜,孃親被一陣嘲雜聲驚醒時,匆匆來到太老房前,沈總管和顏總管好像在殺人。”
“什麼?”聽到沈老爺子在殺人,阿真不由的撩聲吶喊,雙目大瞪詢問:“是多久的事情?”
“有十幾年了。”婉真疑惑之極,搖搖頭道:“那天晚上好像是七月十七,親眼看見沈總管和顏總管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殺了很多人,東院裡滿地爬著半截半截的活死人,腸子都流了一地,還有一人抱著我的腿不停哭嚎,可……”一雙柳絮眉緊緊皺著。“可隔天醒來時,卻沒有任何異樣,沈總管和顏總管依然如舊,孃親的靴子和褲管也沒有那半截活死人留下的血跡,我隔了好些天才與太老提起此事,可太老卻說孃親是做惡夢,可……”
阿真的額頭的冷汗層層溢落,插問:“可是卻很真實對不對?”
媽的,沈老爺子果然有問題啊。初相遇的那天,單掌就從半腰高的馬車翻下,且還雙腳站的穩妥之極,本以為只是個練家子,可卻沒想到手段這麼殘忍,半截身子?這不就是腰斬嗎?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被腰斬兩截還會神志清醒,須過好長一段痛苦才會斷氣。話說正歷明武洪三十五年,方孝孺被燕王腰斬之時,還以肘撐地爬行,以手蘸血連書十二個半篡字,足其證明此手段何其兇殘與血腥。
“是……是呀。”回想十幾年前那一夜,倪婉真捂著心兒顫喃道:“太可怕了。”
蘇淨揚老臉訥訥,濃眉倒豎道:“老孃,你是在做惡夢吧?沈總管和顏總管怎麼會如此兇殘?”雖然與沈總管沒什麼交結,但顏總管可是他的左膀右臂,為他處理鋪子上下眾多帳溥,怎麼可能會兇殘成這般,老孃肯定是在做惡夢。
“咚……”
立馬再賞給這頭蠢豬一暴粟,阿真恨恨道:“看人是要從生活上的細節看起,你這傢伙再這麼粗線條下去,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可是……”打死蘇淨揚,他也不可能去相信這麼無稽的事情。
阿真白眼上翻,懶的搭理他,很是確定再詢問:“婉真岳母,還有很多類似的詭異事情吧?”
“是,很多。”倪婉真點了點頭。“最近的一次就是愛婿去邊境那一晚,不知為何?太老與沈總管、顏總管在房內談了許久,隔天便突然有個從鄉下來的小哥給沈總管報喪,直到愛婿回來的前一天,沈總管也才回府。”
“咦?”阿真沒來得及驚訝,蘇淨揚老臉愣怔,眨了眨雙眼疑問:“沈總管有離開過府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老是呆在鋪子裡,回家也只是稍做停留便又出去,當然不知曉此事。”婉真嗔怪睇視這個lang蕩子,頓時不滿了。“年底孃親一定要袁小姐,這次你如敢再逃,那就準備為孃親辦喪吧。”
沒料到扯著扯著,又扯到婚事上,蘇淨揚馬上如八爪章子纏上自個兒老孃,嗲聲討好。“孃親,我的美人胎子親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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