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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後退,她才啞然道:“好了孫婿,不要再嚇揚兒了。”她這個孫婿深通人性弱處,雖然身無長藝,但眼角那一抹狡猾,怕是不輸給絕頂高手。
自昨天翩君交待中所得,這個蘇府藏著許多密秘。為什麼婷兒與淨揚看似文弱,可卻身懷武藝?為什麼老太君與她會勢同水火?還有,已故的老太爺與慕容青印和殷府的去逝的老太爺是什麼關係?如是朋友為什麼會突然決裂?最重要的是,深愛他的翩君竟直到現在都無蹤影,這不是很奇怪嗎?翩君眷戀他極深,縱然就是分手也得一番言詞,可為什麼整整一日卻無任何音訊?蘇府就擺在蘇州城內不難找啊。
“太老。”危言聳聽完自家愣舅,阿真神色一懍,轉眸往太師椅看去。“翩兒曾來過吧?”
“孫婿是以何來猜測?”孫婿的聰明太老心中早有底,可是突然飛來的這一筆,不由也把她砸怔了。
“感情。”阿真理所當然說道。
幽幽老眼凝看廳中俊逸孫婿,太老眯眼道:“孫婿或許把感情看的太重了?也許唐姑娘並未像你想像中的那般。”
“嘿……”撂起一抹陰險之極的笑,阿真徐凝太老道:“太老你中圈套了。”
“什麼?”
“大家都知我與翩君濃情蜜意,她來找我有必要這般的大驚小怪嗎?你會說出這番話,證明已知道我與翩君是怎麼了。”攤開雙手,阿真眼光閃爍的走到她身邊。“昨天翩君曾向我說起一些陳年舊事,以我對翩君的瞭解,她絕對會來?”
“你知道?”太老慈詳眼內無數詫異閃過。
“當然,不然我幹嘛要跑到南院痛哭?為何要跑到南院哭喊那些心碎的話?”阿真狡黠眼眸泛笑。
“喔!”太老訝異凝看他。“那些傷心的痛訴,不是因為你傷到深處而無法自住的哭訴?”
“難道太老就不覺的那些傾訴太大聲了嗎?”
太老想了想,覺的有道理。“孫婿之腦真是舉世罕見,欲絕之餘仍不忘下套讓人鑽。”讚揚過後,也大方承認道:“不錯,來過。”
“唉……”重重嘆了一口氣,沒大沒小坐於另一隻太師椅上,沉岑了好長一會兒,他才開口道:“雖然翩兒所有的一切是假的,但是對我的感情卻是真的。”轉過堅定眼眸徐看身邊的老人。“請太老不要傷害她好嗎?”
她的孫婿很不簡單,早在他破獲魁術時她就知曉,但能不簡單到這種程度,也不由的讓她心頭驚慌。
輕拍他的手背,太老語重心長勸道:“孫婿何故要為此女煩惱,慕容山莊之人皆無情,此女必也如此。”
“太老,雖然這句話很欠扁,可是我確實真心喜歡翩兒。”阿真真執凝看她。
“可是你害怕她,不是嗎?”
“是呀。”承認曾經一度軟弱的想逃的遠遠,幽幽晃動的瞳眸與太老慈詳雙眼相對,才開口求道:“太老,仇恩不會令您快樂,如真的放不下,那也請您答應孫婿,為自已、為後人積些陰德。”
“你小子。”蒼蒼老手不高興狠拍他擱在案上的手腕,太老卸下慈目瞪了他好一會兒才哼道:“年紀不大,可心機卻不淺。”
“因為太老是我的太老呀。”無懼她的怒火,阿真吮笑抬手把她垂下的白色髮絲夾回鬢內,自然說道:“因為是家人,孫婿才會說這些話,不然誰管你這個老太婆死活。”
“真是太放肆了。”拍開他的手掌,太老眼內泛著深深疼愛,搖頭站起身嘆道:“就讓蘇大跟著你吧,太老累了。”徐觀一眼廳內茫然的兒媳和孫子,負手搖頭便往小門邁了進去。她這個孫婿聰明無比,才來蘇府多久,就把事情猜的**不離十。反而自已的孫兒和媳婦兒在家裡呆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內情。以孫婿的聰慧,蘇大一人跟著他足矣,沈總管也一把老骨頭了,何苦再讓他跟著他去上竄下跳。
茫然不知兩人在講什麼?蘇淨揚和倪婉真疑惑目送太老離去,隨後整齊轉眸詢問:“怎麼回事?”
“婉真岳母,老太爺是什麼樣的人呀?”阿不答反問。
側腦想了想,倪婉真輕搖了搖頭道:“我嫁給你岳父時,便鮮少見過公公,他總是很忙,都是太老在操持家務。”
“那時他是鎮南大都護嗎?”阿真再問。
“好像不是。”搖了搖頭。倪婉真回想往事。“在我生下揚兒的那一年才領大都護職,隨後更是鮮少見了。”
“原來如此。”感覺頭很疼,阿真擺手道:“好了,我出去一下。”
“等……”急急拉住轉身的大爺,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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