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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開始吧。”阿真是一咕霧水,緊急喚停前面這張大嘴巴。什麼什麼什麼東西,死報幕的十句話,他連半句都沒聽通。
黃語鶯見他提問完了,芊芊玉指馬上拔劃了案上七絃,閉眼細聆劃空而去的七音後,芊芊玉手柔撫停晃動絃線,心有腹案漾笑向阿真邀請:“林公子請。”
對七絃琴阿真是半竅不通,痞翹起二朗腿,比手對相邀的黃小姐笑道:“你彈你的,別管我。”
“呃?這,既然如此,那……那語鶯便獻醜了。”黃語鶯心裡突兀,他難道不試音嗎?不與她同奏嗎?輕晃了晃腦中迷惑霧水,黃語鶯一雙芊芊玉手才柔美地拔弄起多情絲絃,隨著她玉指撫拔,串串多情鶯音瞬間讓數千人陷進一池柔波內。沉浸在弦絲情喃之中,吵鬧的人群靜了,一時間靜的連掉根針都能清析聽見。
第117章《骯髒交易》保
抱胸閉眼聆聽絲竹絃聲,阿真如沐浴在曠野春風之中,不只他沐浴在仙闕飄飄裡,臺上臺下數千人皆沉醉了,醉在那一腔柔情纏綿的竊竊絲音之內。
“真是好曲啊。”黃語鶯琴音正中,阿真站起身讚歎不已,深怕打擾到沉醉的眾人,悄悄走到呆呆的報幕人身邊,輕推他道:“喂,把扇子借我。”
“呃?啊!嗯?給……”從柔波里猛抽回神,中年解說員連續呆愕,遞出摺扇後啞然催促:“蘇姑爺你得趕緊彈奏,黃小姐的曲已快完了。”
“馬上彈,你聽著就行。”接過他的摺扇,阿真巡看鴉雀無聲的四周,見眾人臉上皆是如痴如醉,陰險的嘴角撂起一抹笑,抬舉扇子準瞄自已桌前那一架未被動過的七絃琴,手臂使力猛然把扇子狠擲而去。
“咚隆……當……”破風斷絃的扇子猶如旱雷驚鴨,一連串破音伴著震耳欲聾的迴音,以讓人頭皮發麻地向遠處深深撩遠,不停迴繞。
“啊……”
“砰……”
“嘎崩……”
沉醉在黃語鶯竊竊柔波內數千只鴨子,皆被此旱雷嚇到,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用手緊捂雙耳,倉惶躲避。坐於臺後的大堆評審嘉賓們,被這陣魔音嚇了個猝不及防,雙雙砰倒於地。沉浸在自已一腔弦訴內,語語鶯錯愕的芊手一抖,嘎崩扯斷了琴絃。
剎那間,臺上臺下所有人都愣了,雙雙驚愕嚇目齊向臺上那個惡劣之人兇狠射去。
“這……”黃語鶯驚呆了,一雙瞳眸愈睜愈大,僵硬的脖頸扭看嚇的驚慌失措的眾人,扭看嚇跌倒地的評審們,凝看自已桌案上斷裂弦絲,隨後失魂般措跨弱肩,喃喃自語:“又……又輸了。”
從地上趴起身,國子監與公治檀熗原就白的屍臉已然鐵青,沒想到連他們都被嚇摔倒地,沒想到此人竟用驚夢之剛剋制寄語之柔,別說黃小姐琴絃已斷,縱然未斷,此賽已然無須再比。
從地上爬起的評審們睇視國子監一眼,輕搖腦袋閉眼齊撩喊:“蘇姑爺再勝……”此曲驚夢,不僅把他們全驚倒在地,還驚嚇了數千餘人,連黃小姐琴絃都被驚斷,眾目睽睽下如何能造假?在場如此多才子仕女琴藝皆出名師之手,怎可能不知此曲為驚夢?
“什麼?”
“怎麼可能?”
評審團們齊聲喊勝,頓讓飽受驚嚇的觀眾們咋舌了。人人面孔帶著疑惑愣觀看臺上那堆堆人,明明蘇姑爺沒有彈琴,且還毀了琴絃,他怎麼就贏了?
中年解說員同樣被嚇了一大跳,也同樣疑惑不解。弱弱上前抱問:“這,這……,蘇姑爺,這……這是何曲呀?”
“我說虧你還是解說員呢。”阿真鄙視地瞟看他,隨後雙手負背轉身,對臺下惑疑的數千人喊道:“適才大家深陷黃小姐幽曲,我擲扇驚擾大家,此曲便是‘驚夢’。”
“驚夢?”不明白的人們交頭接舌,竊竊私語。
中年解說員雖然也是不解,可解說是他的職業,馬上當場來了個二人轉,拾起扇子急急詢問:“蘇姑爺,何為驚夢呢?”
“此曲驚夢乃秦代音樂名家高漸離之作,此曲只有七音,卻能把七絃之音全都用上。”搶過身邊配角的手中扇,阿真自已當起了死報幕,划著扇子對認真聆聽的數千人訴說:“稱作驚夢呢?是說明這個音域廣闊,令人驚醒。剛才我擲扇斷絃,全場所有人皆然捂耳驚呼,更有甚則已然驚摔在地。”回身扇指呆愣的黃語鶯,抿著濃笑說道:“就連對擂的黃小姐也被此七音驚嚇到自斷琴絃,便足見此驚夢之威力。”
隨著他的講解,茫然群眾終於明白了,驚歎地看著上面那個蘇家姑爺,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