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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做,便是跟他說著悅容和在劫生前的故事。我沒有告訴他,悅容和在劫是姐弟,只說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悅容瞎了瘋了,在劫都不會嫌棄她,還不離不棄地照顧她。
傾墨睜著漆黑的眼睛,問:“這裡有這麼多醫書,在劫怎麼不治好悅容呢?”
我笑著說:“在劫當然治好了悅容,不僅解了悅容身上的毒,還讓她的眼睛重見光明,並且用他的真誠感動她,讓她從瘋病的折磨中解脫出來,某日清晨悅容在金色的陽光中醒來,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那日在劫問我,還記不記得蕭晚風和蕭柔。我問,蕭晚風和蕭柔是誰。在劫笑了,說忘記了沒關係,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他騙了我,我也騙了他。並非真的忘記了,而是不忍心記住。我們都在假裝,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世上只有我們兩個人。這樣的愛,可以很快樂。五十三年後,玄蒼之淚重新喚醒往事時,我所回想起來的,不僅僅是楚悅容的記憶,還有花神無暇幾千年的記憶。簡朔問我是否還對蕭晚風有恨,我才發現,沒了恨,愛也就沒了。蕭晚風就像是屬於楚悅容的一個時代,隨著天賜重入輪迴而結束,愛留在昨日,今日徒留傷感,也不枉楚悅容那一世,曾轟轟烈烈地愛過,恨過,活過。
傾墨拄著下巴,還在認真地聽我說著悅容和在劫的故事,我嘆了一聲,繼續道:“那一年,在劫為悅容親手種了九百九十九株桃樹,並在桃花綻放的日子裡向悅容求婚,然後……”
“然後怎麼樣了?”他著急地問。
我笑了笑,“然後啊,在劫和悅容成親了,以天為證,以地為媒,不求生生世世,只求此生廝守,直到天荒地老,他們就在這裡過著男耕女織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
傾墨聽的入迷,漸漸地痴了,抬頭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紅著臉低下頭,陷入年少的心事裡。我故意在他的臉頰旁親吻了一下,他的頭垂得更低,低到了胸口,紅暈散到了耳根子裡,開出一朵朵紅色的花兒,豔麗更勝屋外那片桃花。
得知草廬中的藥典都是藺翟雲留下的,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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