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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於是兩人只好將就一宿了,何況這一路上書生對那女子都是禮遇有加,於是晚上那女子便讓他與自己一床同眠,不過……。”
“不過什麼?”薛楚兒緊忙問道。
她們雖然說是都守身如玉,但畢竟整日沉浸於煙花之地,其思想相較於大唐的男女之風,更是為之開放,因此也不覺得同眠一床有何不可。
“不過女子與男子約法三章,兩人深怕晚上逾越了禮制,於是女子就在兩人中間放了一張紙,上寫禽獸二字,並告訴書生,如果晚上越界了,你就是禽獸。”
“都是合乎禮制,無論是那書生,還是女子,都乃是我等敬佩之人。接下來呢?”薛楚兒扭身問道。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女子看著那字條如昨夜所放一般,分毫未動,於是大怒!”
“為何大怒?”
“汝真是禽獸不如!然後女子便揚長而去,不陪那書生趕考去了。”
“……呃……。”
“這……。”
“不好笑嗎?”某人有些發傻,她們怎麼不笑?
“哼,禽獸不……。”
338 贖身?
盧敖看著幾女神色陰晴不定,一個個想笑卻不好意思笑,要麼就是我見猶憐的嗔白那李白一眼,看的他是怒火中燒,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臺上,冷冷的看著那李白。
李弘依舊淡然的笑著,就是在盧敖那怒意滿滿的目光下,依舊是左擁右抱著薛楚兒與顏令賓,淡淡說道:“盧兄如何?這首詩作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
“仗著一點兒小聰明作出來的一首落魄詩罷了!難道你以為憑藉一首詩就能夠俘獲她們的芳心?就能夠讓她們心甘情願的答應你為她們贖身?再者說了,就憑你?你以為你有足夠的錢為她哪一個贖的起身!不自量力!”盧敖滿臉怒意,死死盯著李弘的手,但人家就是神色悠然的抱著兩個美人兒,根本不在乎他那警告的目光。
李弘笑了笑,這首詩無論是他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都是很喜歡的一首詩,感嘆人生短促、韶華易逝,應該抓住大好年華的上進詩賦。
之所以他敢如此膽大的讓盧敖評論這首詩,是因為他確信,這首詩的原作者劉希夷雖然只比他大一歲,與他相同的處在同一個時代,但到如今,他還沒有作出這首詩。
因為那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就連劉希夷他本人都覺得像是一種不詳的預兆,也就是應了所謂的“詩讖”,於是在這首詩問世的第二年,劉希夷便遇害,享年三十歲。
所以李弘相信,劉希夷如今恐怕連這首詩的靈感都還沒有,畢竟還有**年的時間,他才會作出這首詩來。如今被自己無恥的借用,說不準還能讓他多活一些年頭呢。
“贖身?誰說的?”李弘有些茫然,自己並未想過給她們贖身啊?
論姿色、論才情,自己身邊哪一個女子不比她們好?而且臺下就坐著一位自己心儀的女子呢,比之她們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今日就是為她而來,又不是為這四個女子而來,這盧敖想多了吧。
“你……你這是狡辯?還是因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錢不夠,怕在這臺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醜?”盧敖看著茫然的李弘,心裡更加斷定了李弘恐怕也就是個窮書生,看那一身跟其他士子打扮一摸一樣的淡墨輕衫,其實就能夠猜到一二了。
李弘更為茫然了,不由自主的眼睛掃向臺下,就看見裴婉瑩做賊心虛的吐了吐丁香小舌,一下子便明白過來了,肯定是裴婉瑩剛才在下面說什麼了,要不然這個盧敖不會上來就說自己要給這幾個女子贖身吧。
不過轉過頭,李弘卻是從四女臉上看到了一閃而沒的希冀之色,顯然,她們也很期望自己能夠為她們贖身,但是自己要這些人幹嘛?自己身邊的女子足夠多了,再說了,要是弄回去這麼四個,那皇宮裡的龍媽該怎麼收拾自己?
咦?不對,好像也不錯啊,可以弄回去給龍爹啊!反正無事兒了,讓龍爹跟她們聊聊天、說說話,接一接地氣也是一個蠻不錯的事情嘛,總比天天悶在皇宮,看著那些采女強吧。
不過龍爹好像對於此道不如祖父般熱衷啊,甚至都不如皇爺爺那般熱情,是不是給龍媽管得太嚴啊,那這樣豈不是弄回宮內,讓人家受苦不說,自己還得跟著挨一頓揍?
李弘思趁之際,不單讓盧敖,甚至連剛剛走上臺的鄭興泰,都確定了李弘想要為幾女贖身的想法兒,就是連那身材最為高挑、向來最為淡然的顏令賓,心裡不由自主的又跟著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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