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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贖身,那麼想來殿下就會如裴小姐說的那般為她們贖身吧。
想了下便恭敬的對裴婉瑩行禮,然後說道:“回小姐的話,老奴帶了足夠的錢,如果小姐想讓她們侍候公子,老奴身上的錢,就是給那四人一同贖身都沒有問題。”
揚武這個宮廷思想,其實與唐代這個時期的每一個人的思想都一樣,在他們看來,小姐想為公子找幾個美人兒侍奉左右,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別說是太子殿下,就是長安城正常的富裕人家,如果自家的夫君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做妻子的幫著再娶一個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裴婉瑩聽了揚武的話,不由自主的嚇了一跳,這個奴僕好大的口氣!不過對於揚武對自己如此恭敬的態度,倒是還有幾分意外,特別是揚武那恭敬行禮的動作,看起來好像都透著一股貴氣似的,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奴僕一般。
兩人的一番對話,聽的鄭興泰跟盧敖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好大的口氣,竟然還敢不自量力的打包票,就是為那四人贖身都絕無問題!
你當你家是皇家銀行啊!錢是你們家公子造的啊!為四人一同贖身?這四個人隨便拎出來一個來,那高昂的身價就嚇死你們!要不然她們能被稱為都知?能被奉為四大花魁!
你當是平康坊那些普通花坊的普通頭牌姑娘啊!真是不自量力!
兩人雖然心裡如是想,但看了一眼那一本正經的揚武,怎麼看也不像是說假話、虛話的狂妄之本啊。
氣哼哼的再扭頭看向臺上,鄭興泰跟盧敖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什麼情況!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那小子就捧著顏令賓吹彈可破的臉頰在那裡撫摸,而且竟然還耳鬢廝磨的說著悄悄話,聽的那顏令賓不時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輕笑,整個人笑的是花枝亂顫,渾不在意那小子的手,都搭在了她那柔軟細膩的纖腰上。
接下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薛楚兒竟然主動湊了上去,竟然還對那登徒子行禮先?臺下無論是鄭興泰跟盧敖,還是那眾多文人墨客,望著臺上的那一幕都傻了!
這個世界怎麼了?一首極具才情的詩賦,就這麼輕易的讓四大花魁傾心了嗎?
最令他們接受不了的是,臺上四個向來以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為傲,賣藝不賣身的美人兒,竟然是任由那登徒子摟著她們的腰肢。
“什麼?你也想聽故事?好,那我給你們再講一個禽獸不如的故事怎麼樣兒?”臺上的登徒子左擁右抱,看看薛楚兒吹彈可破的臉頰,嘴唇緊貼人家耳際咬耳朵般說道。另一隻手又是同時撫摸著人家顏令賓柔軟細膩、手感極佳的腰肢輕鬆道。
杜秋娘站在旁邊,輕蹙眉頭喃喃道:“公子一首《代悲白頭翁》都足以讓奴家們醍醐灌頂,眼前豁然開朗,更知道當此美好年華,該為以後之事做打算,切不可再如此浪費良辰美景,隨著歲月流逝、蹉跎年華。只是不知道這禽獸不如的故事,又能啟迪奴家等人什麼呢?”
“哎呀,這個故事可就厲害了,可以告訴你們,想要什麼就大膽的去追求?人生如白駒過隙般短促,如果一味兒的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的,等你到老的時候,頭髮花白了、牙齒掉光了、滿臉褶皺了、身型傴僂了,到了那時候可就是追悔莫及了。”登徒子大享齊人之福的說道。
女子都是愛美之人,特別是這譽滿長安的四大花魁,更是憑姿色吃飯,聽到李弘說老了的樣子,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露出害怕、膽顫,一臉嫌棄的樣子。
“那還請先生教我。”霍小玉又是盈盈一禮,幾女是徹底被李弘那首《代悲白頭翁》折服了,沒辦法,這首詩簡直就是為她們量身定做的,想要不打動她們都難啊。
“好,既然你們求知慾如此強烈,那我就告訴你們吧,聽好了啊:話說,有一個書生要去京城趕考,與他一同前行的是一個愛慕他的紅顏知己,兩人一路上都是相敬如賓,從不逾越男女之非分,有一天趕路遇到傾盆大雨,於是急忙找了一家客棧投宿……。”李弘一邊說著故事,一邊看著臺下一些,還未真正明白他剛才唸的那首詩計程車子,心裡不由自主的有些失望。
這些士子難道真只道自己唸的這首詩是警醒這些煙花巷柳的女子,並沒有警醒他們的意思嗎?看著一個士子,目光羨慕嫉妒恨的看著自己,李弘覺得,這些人可別有科舉及第的,不然到時候禍害的就不只他一人了,而是整個大唐了。
“快說啊,怎麼不說了?”被撫摸著腰肢的顏令賓在李弘耳邊催促道。
“哦,兩人投訴一家客棧之後呢,但是隻剩下一間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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