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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子殿下現在遲鈍的行動,等於是在耽誤他的工期啊。
無所事事的某人,就像是一個流浪漢一般,從尚書省到中書省到門下省以及六部,都轉了一圈後,這才發現,太陽離地平線……李弘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嗯,還有一指的距離。”
麻將聲跟城陽公主熟悉的聲音在蓬萊殿內響起,晃悠到窗前的某人,隔著玻璃往裡面看,把剛剛碰了一對,欣喜的抬起頭的武媚嚇了一跳。
隔著玻璃聽不到武媚到底鐵青著臉對自己說什麼,但李弘相信指定不會是問自己冷不冷,要不要進來暖和會兒。
龍爹跟城陽公主以及紀王叔李紳三人,茫然的抬起頭,看了看武媚,不明白皇后剛喜滋滋的碰完牌,怎麼就開始罵上李弘了。
隨著武媚的視線望向玻璃處,三人同時嚇了一跳,只見一頭如同狗熊一般的人,站在窗外,手搭眼前,正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看著他們齜牙咧嘴的在笑。
不過某人也很識趣,看著龍媽手裡拄著的雞毛撣子,已經那寒光四射的目光,最終站在外面向裡面正激戰正酣的四人揮了揮手,而後便快速的離開了。
所以等到城陽公主跑出來,想要問問李弘薛紹元日回來的事的時候,那頭“狗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此一來,因為李弘的出現,使得心神更加不寧城陽公主,在麻將桌上便開始了嘩嘩的輸錢,自然,這筆帳最後也是記到了李弘的身上。
完全不再理會朝政的李治,聽著自己的妹妹城陽公主,敘說著他的外甥薛紹在安西過的多苦,但從來不喊苦,任勞任怨的表現時,只是低頭整理著自己的牌面,不耐煩的說道:“自己找李弘去,朕現在不問政事多年,現在大唐社稷江山是由李弘說了算。”
苦口婆心的請求,讓城陽在一向對她寬容的皇兄跟前,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後,於是薛紹他媽便心一橫!
氣急的城陽公主見自己的皇兄一點兒忙也不幫,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於是便開始哪怕是拆聽,也要跟她皇兄對著來。
面對李治幾次抬起頭無語的目光,城陽公主像是剛剛戰勝同伴的鬥雞一樣,高傲的仰著略微發福的雙下巴,對著李治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拆聽給皇后與紀王點炮,就是不讓她皇兄胡牌。
氣急敗壞的李治一邊看自己的牌面,一邊看著哪怕自己輸錢,也不願意讓他胡牌的城陽公主,打出一張八萬後悶聲說道:“朕不理朝政多年了,你今日才知道嗎?薛紹走時,是你同意的,朕記得還阻攔你,你現在怪罪朕,是何道理?”
“臣妹當時鬼迷心竅,看著哲兒鍛鍊的像個男子漢一般,當然寄希望於哲兒,希望能把紹兒也鍛煉出來,如此一來,令月她心裡不也歡喜?”城陽毫不相讓的回道。
兩人耳邊時不時傳來武媚歡快的碰、胡的聲音。這讓兩個正在爭論的人更是心頭冒火,於是開始爭著搶著點炮、拆聽,把武媚與紀王李慎給美得嘴都快要合不攏了。
直到一圈打完,兩人還是沒有爭論出薛紹前往安西,到底是誰的錯,不過說道最後,兩人還是閉嘴不說了,因為,再論下去,就該找太平公主算賬了。
城陽公族帶著一肚子的火從大明宮出來,來到東宮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東宮相比以往要冷清了很多。
但說是冷清吧,依然還是能夠聽到李令月沒心沒肺的小聲,以及李旦惱羞成怒的聲音。
裴婉瑩端莊有禮的迎接城陽,但當從裴婉瑩嘴裡得知,李弘剛剛已經從長安出發前往咸陽,去看皇陵時,這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咬牙切齒道:“小兔崽子跑的夠快,知道自己闖禍了,竟然片刻不停的就跑了。”
“皇姑您這是?”裴婉瑩聽不清楚城陽公主嘴裡在振振有詞的唸叨什麼,於是只好輕聲問道。
“沒什麼,你那夫君今日害我輸了很多銀子而已,小事兒,我走了。”城陽向李令月招了招手,然後便往外走。
其他人一看,便知道兩人有私密話要說,於是就連裴婉瑩也識趣的選擇了失禮,不再送城陽公主到麗正殿的門口。
“怎麼樣兒了,跟你皇兄談的怎麼樣兒?”護犢子心切的城陽公主,今日進宮輸了那麼銀子,也沒能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從安西“撈”回來,於是只好寄望於未來的兒媳婦了。
“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計。”李令月賣了個關子,看著城陽說道。
“就知道你不省心,說吧,想要什麼?”
“很簡單,安西邊地兵士,一人一套過冬的棉服,然後我就保證七皇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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