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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可是太子,你幫幫我,不然城陽姑姑還會懲罰我的!你不能見死不救。”
“自作孽不可活。”李弘的聲音遠遠從麗正殿外面飄進來,洩氣的李令月又開始可憐巴巴的回過頭,開始求助太子妃。
而裴婉瑩則是鬆開上官婉兒的手,只見上官婉兒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支白玉鑲金的簪子:“你皇兄的事情我可不敢管。”
上官婉兒沉吟著緩緩說道:“或許令月你可以把此事兒告訴英王殿下呢,英王殿下如果知曉長安有此盛會,會不會想著……反正如今安西不是說停戰了嗎?”
“對啊。”裴婉瑩跟她的小姑子恍然大悟的異口同聲說道。
“而且還有薛仁貴跟黑齒常之在,少了七皇兄在安西也不礙事兒,對不對?”古靈精怪的李令月用眼神詢問著,有可能成為共同侍奉太子殿下的兩個女人道。
719 坑城陽
一直在皇城晃晃悠悠無處可去的某人,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後,嚇得身後的花孟急忙噓寒問暖,一臉的擔憂是不是太子殿下得病了。
“怎麼可能,估計是誰在咒我呢。”李弘吸了吸鼻子,懶懶的說道。
“殿下您知道是誰在咒您嗎?要不要奴婢……。”花孟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李弘無語的翻翻白眼,現在無論是花孟還是獵豹或者驚蟄、芒種,如今把自己寶貝的不能再寶貝了,稍微有一些風吹草動,他們就跟讓人踩了尾巴似的,毛炸的老高,雙眼通紅充滿殺氣,恨不得把全天下跟他做對,有異心的人都殺個精光。
“那你去吧,我覺得可能是李令月那小丫頭片子,為了讓薛紹元日前回來,在算計我呢。”李弘沒好氣的說道。
花孟聽到李令月三字的時候,頓時整個人一下子像是皮球般洩氣了,縮了縮脖子後,便在李弘身後攏著手不再言語了,太平公主,那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整個皇城的犄角旮旯都被他轉遍了,甚至連金吾衛將領的盔甲,都被太子殿下慈祥的整理了一番,但即便是如此,李弘依然覺得空虛無聊,實在是找不到事情幹了。
但說如果上長安城,李弘又懶得出去。
身為太子殿下的他,在寒冷的冬日,在冬雪剛剛消融後,陽光明媚的午後,把皇城轉悠了好大一圈後,在太陽依然是還掛的老高,不願意下沉之際,依然還是感覺無所事事。
如今身為大唐真正的權力者,已經不能再像從前當太子那般隨意了,哪怕現在他的身份依然還是東宮太子,但當大唐江山社稷的權利都在他手裡時,他就不再是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太子殿下了。
甚至,現在真的快要變成孤家寡人了,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痛快的暢言、為所欲為外,在其他臣子跟前,他都得表現的像是一個治理江山的皇帝一樣。
橡膠樹自然是被李淳風帶回來了,但至於橡膠樹如何能夠轉變成橡膠,李弘跟這個時代的人一樣,不懂、不知、不明。
所以太乙城在元日前,甚至是這兩年他都懶得過去,小雪、夏至她們在白純的帶領下,把一切都弄的井井有條。
哪怕是皇家中央銀行、皇家銀行,如今也是開辦的風風火火,每天大量的流動資金南南北北、東東西西的流動著,在被這個時代的真正接管後,完全按照這個時代的實際情況在發展運作,雖然一些資金管理、流動的經驗,還需要李弘偶爾提醒幾句,但整體上,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更好的方向發展。
孤魂野鬼的太子殿下,帶著屁股後面同樣無聊的花孟,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覺的兩人再一次晃悠到了大明宮的正殿門口。
天氣好的時候,整個大明宮一些木柱、牆體、瓦舍、窗戶等等,經過一年的自然風霜雨雪的洗禮後,要麼是剝落的顏色,要麼是碎了幾片瓦,要麼是窗戶的窗稜鬆動,玻璃破裂。
所以進入大明宮後,映入眼簾的除了金吾衛之外,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些將作監的工匠們,此刻正趕著在太陽落山之前,在元日到來之前,爭取讓整個大明宮,甚至是整個皇城都煥然一新。
揣著手的李弘左看看右瞧瞧,只要是他行經過的地方,所有的工匠,甚至連金吾衛都是嚴陣以待,該行禮的行禮,該不幹活的立刻停下手裡的活計行禮,總之,因為他的到來,將作監的官員臉都要綠了。
看著一搖三晃,慢慢吞吞的太子殿下,將作監的官員陪著笑臉,心裡卻是焦急萬分,工期緊張啊,如果再有一場大雪下來,不一定能夠在元日前,把整個皇城的建築都檢查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