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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如今都至暮年,過著頤養天年的生活,自然是平時無事時,會多多親近一些,呵呵。”白蘇尼至搓了搓手說道。
“不錯,葡萄釀源自安西,經過你們釀製出來,確實比大唐百姓所釀製的葡萄釀要醇,既然平日裡無事兒喜歡跟安末深盤湊熱鬧,那就是再好不過了,以後可以再繼續多交流交流。”李弘拍拍桌子,帶著白純一同起身往外走去。
至於那幾箱子原本就屬於白蘇尼至的財寶,被卸下來放在門口一邊上,李弘經過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在白蘇尼至一行人的恭送下,李弘再次踏上馬車,睡眼惺忪的小話癆揉了揉眼睛:“皇兄,這裡是哪裡?不像是我們的莊園啊。”
“你再睡一會兒就該到你自己房間了。”李弘看著還沒睡醒的小話癆,再次揉揉那腦袋說道。
“皇兄,上次跟父皇母后過來,可是看了好多好多好玩兒的物事兒呢,而且母后還說,你跟父皇還曾經在太乙城幹過丟人現眼的事情呢,說是要不是母后出面,你們就被人圍住出不來了,你跟父皇都那麼有錢,怎麼還會欠別人銀子呢,還拿玉佩抵帳,真是沒羞。”
“李令月,現在父皇跟母后沒在身邊,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不準那麼多話……。”
“我說的是事實,你是當今太子殿下,做了錯事兒就該認錯,難道你還想堵住我們的嘴啊,母后還經常拿這事兒說父皇呢,父皇都沒有像你這般不聽話,哼。”
駛入皇家莊園的馬車停好,李弘等人下車後,已經徹底從馬車上清醒過來的李令月,下車第一件事兒就是飛足狂奔,目的地竟然是膳食房,小東西看來是趕了一天的路有些餓了。
在小雪跟半梅兩人的照看下,膳食房轉了一圈空著兩手跑出來的小話癆,把耳朵湊在李弘耳邊悄聲說道:“皇兄,父皇跟母后都沒有在,咱們晚上吃燉牛肉吧?我保證不告訴父皇你又私自宰牛了。”
“李令月,我再次警告你,那些牛不是宰殺,是病死的,知不知道!”
“那為什麼都是每次在年關的時候才病死?其他時候不病死?”
“不是……這都是誰教你的?誰告訴你其他時候就沒有病死牛了?”李弘把小傢伙的身子擺正放在沙發上,質問道。
“母后說的。”小傢伙一仰頭,有持無恐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你就這樣吧李令月,你今天要是能吃上牛肉才怪了……。”
“嗚嗚……皇兄,我不告訴母后就是了,我保證。我現在真的餓了,真的想吃牛肉啊皇兄。”李令月癟著嘴,搖動著李弘的胳膊,裝可憐狀,但任誰都看不出她可憐,只看見嘴角的哈喇子開始往下流。
安撫了李令月後,李弘便與白純兩人走在了冬日光禿禿的花園內,冷風打著轉似的從身邊掠過,一陣陣的寒意便隨之而來。
某人攬著白純纖細腰肢的手,在走動間緩緩下滑,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下滑到了白純性感豐滿的翹臀上,那手一會兒撫摸著渾圓,一會兒輕輕拍打著,嘴裡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到底怎麼了?原本你不對他們還挺有感情的嗎?”
白純身子一僵,緩緩回頭看著李弘,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跟一絲無奈,父親在被送到太乙城後,見識了大唐的富有之後,非但沒有想安下心來安享晚年,反而是暗中四處奔走,聯絡當初的一些部將。
而且與大唐的一些達官貴族也開始慢慢的靠近,甚至把酒館兒當成了一個謀事的地點,所有的事情雖然都瞞著自己在暗中進行,但自從精衛提起過一次後,白純就開始把精衛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父親身上。
而這也是這段時間她神出鬼沒,經常不在李弘身邊的原因。
“其實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但凡像你父親這樣的梟雄,就算是亡國了,但是復國之雄心也不會輕易的磨滅,當初被則羅那般非人的囚禁,他竟然還能夠苟且偷生,就足以說明,他心中的意念不曾動搖過,畢竟龜茲如果亡於他手,他也沒辦法面對你們家的列祖列宗啊。”李弘吸著冷冷的空氣,胸膛出一陣舒爽。
“那您為什麼要把那麼多的金銀財寶再賜回給他,豈不是助紂為虐?”白純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件事兒困擾了她很久,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太子爺交代,如今被太子爺一語道破,也算是解開了她積壓在心頭的愁霧。
“那些東西對他來講一點兒用可都沒有,沒人會拿那些東西當錢使喚的,唯一的……。”
“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來收買人心、籠絡他人,如果這些都登記入冊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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