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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只是點點頭,要不是太子爺的命令,自己都不願意來這裡的,而且這家酒館也是因為爺的命令,自己才給了父親的。
當年自己從小就被送入大唐,希望以此換來陛下對他們的援兵,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東西了。
所以,從感情上講,白純對於白蘇尼至等人,並沒有多少的親情,也因此,她這位哥哥在稱呼她時,跟太乙城其他人一樣,稱一聲白小姐。
李弘看著白純一臉的漠然,坐在自己旁邊後就跟個泥像似的,一點兒神情波動沒有,不由得低聲說道:“放輕鬆一些,他們畢竟是你的親人,要是你過不了心裡這一關,以後你還怎麼做事兒?該放下的就得放下不是?”
“是,爺,奴婢聽您的。”白純望了一眼坐在他們對面的父親白蘇尼至,低聲說道。
李弘笑著拍了拍白純的肩膀,也不知道這父女倆多大仇多大恨,白純前些日子,就在自己正享受著她的溫柔時,突然間抱著自己的頭,在耳邊嫵媚的柔聲請求,希望自己能夠賜姓給她,她很想與白蘇尼至脫離所有的關係。
也是因為此,在年關來臨前,李弘才有了來太乙城看看白蘇尼至的想法兒,這也是為何李弘不讓白純再掌管太乙城的原因。
“太子爺,您能前來看望老奴,老奴真是深感榮幸。這家酒館自從純兒交與我搭理後,老奴可是盡心盡力,絲毫不敢懈怠,當作了自己的老命一般掌管……。”
“這不是我跟你的,是太子爺宅心仁厚、看到你國破家亡,不忍你在安西受罪,特意賜給你的。”白純冷冷的說道。
李弘突然間來了興趣了,這不對啊,自己臨去安西前,白純對於白蘇尼至可不是這幅態度啊,是她請求自己,如果白蘇尼至還活著,希望能夠把他們送到太乙城的。
這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樣了呢,父女兩人之間難道發生過什麼事情?還是白蘇尼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其中有隱情是必然的了,想到這裡,李弘嘴角不由的扯出一抹冷笑。
353 警告
李弘帶著一絲冷笑看看旁邊的白純,再看看對面的白蘇尼至,旁邊恭恭敬敬的站著十幾個人,這些都是白蘇尼至的兒子們,有的人神情恭敬,有的則是恭敬中帶著一絲惶恐。
小酒館不大,怕是因為自己今日過來的原因,並沒有客人在廳中落座,除了自己外便是空無一人。
這裡的桌椅等裝飾,都帶著濃厚的異域風情的味道,顯然白蘇尼至重新裝飾過的酒館,所要招待的客人自然也是以域外客商為主要目標。
中間是一個不大的舞臺,鋪設著厚厚的地毯,如今胡旋舞依然盛行,酒館裡的客人也是一直鍾情於胡女妖嬈的身軀,在舞臺上曼妙的轉起來,在他們看來,更像是岩石壁畫中的聖女飛天的感覺。
“白蘇尼至,怎麼樣兒?從一國之君變成了一個酒館的掌櫃的,是不是很難適應?”李弘淡淡的問道。
但在白蘇尼至聽起來,更像是語帶雙關,像是暗示自己雄心不死一樣,暗暗的看了一眼白純,臉上急忙堆上笑意說道:“老奴早就已經忘記了曾經乃是一國之君了,要是您提醒,老奴都要以為,這酒館是老奴經營了一輩子的了呢。”
“那就好,天下之事風雲變幻,但古往今來,還從來沒有過被滅國的亡國之君能夠復國成功呢,到了這歲數,何不活得灑脫一些,笑看風起雲湧、靜觀世事起伏豈不是更好?大唐潛藏異心者頗多,就是這小小的太乙城,就放著恐怕不止你跟安末深盤兩個被亡國的王吧?”李弘擺弄著手裡的酒杯,不在意的說道。
“太子爺您說的是,復國談何容易,老奴從被則羅禁押到被您解救出來,老奴心中只有對大唐的感恩,豈敢談復國一事兒,太子爺您多慮了。”白蘇尼至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行吧,如果真是我多慮那就再好不過了。但……如果有人想要在大唐境內胡作非為、幹暗中勾結,危害我大唐安穩的事情,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李弘抓著白純一直在揉捏衣角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冷酷無情,警告著白蘇尼至。
“對了,聽說你最近跟安末深盤走的還挺近的?據說你倆人沒事兒,要不是在你這酒館喝喝酒,下下大唐的雙陸棋,要麼就是去他那茶館兒,喝喝茶,談些太乙城的人情世故?就沒有交流交流亡國心得?”李弘再一次看著白蘇尼至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嘻嘻的問道。
“不敢,叫太子爺見笑了。安末深盤與老奴都是來自安西,無論是性情還是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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