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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他們一些官府欺壓百姓之事兒。”
“成都府四大豪門世家?呵呵,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了,劍南道治所成都府,還有四大世家?權善才,聽說過這四大世家嗎?”李弘被成都府所謂的四大世家給逗笑了。
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官官相護是必然的基礎,而他們除了給自己牟利外,想要把利益轉送至劍南道以外,必然少不了與地方的豪門大戶打交道,利用他們相比官府,較為不顯眼的資源。
“這……四大世家……怕是不存在吧?臣今日還是頭一次聽說。”權善才做著苦思冥想狀,結結巴巴的說道。
心裡卻是如同翻江倒海般,範懷義這個狗賊,果真不愧是幹御史的料,竟然能夠把摘星觀跟白雲觀的底細摸的如此清楚。
看著跪在地上的紅衣少女,跟範懷義的兒子,權善才現在明白了,什麼特麼的跑到摘星觀、白雲觀學武,怕是範懷義早就發現摘星觀跟白雲觀有不對勁的地方了吧?
怕是他自己沒辦法接近了解內情,也怕打草驚蛇,被人發現,於是便把自己的兒子放到山上,假借學武的名義,實際上是刺探摘星觀跟白雲觀的底細吧?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知道成都府四大家一直暗中支援摘星、白雲兩觀,這麼隱蔽的事情!
“既然你知道你兒子,以及這十幾位一直與官府為敵,一直做著所謂的替天行道之事兒,為什麼不阻止?就算是你已經辭官歸鄉,但朝廷在你未辭官之前,待你不薄吧?為什麼要與朝廷做對?”李弘起身撿起溫柔掉在地上的寶劍,拿在手裡抵在範懷義的下巴問道。
此舉讓跪在地上的溫柔跟範寧安,嚇得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深怕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刺死他爹。
刺殺太子那夜,他們已經親眼目睹了太子殿下,在跟他們交手時的那份冷酷跟殘忍了,何況是如今面對刺殺他的人呢。
所以當下看著李弘把長劍放在範懷義的下巴處,範寧安想要開口說話,但面對兩百名親衛隊兵士,以及那閃爍著寒光的箭矢,他實在是沒有勇氣敢在太子殿下面前,為他爹求情。
範懷義微微仰著下巴,感受著下巴冷森森的劍鋒,但心中卻是充滿了坦然,他相信太子殿下不會就這麼殺了自己的。
於是剛要張口說話時,就聽見旁邊的溫柔顫抖著聲音說道:“民……民女溫柔見過殿下。民女自知罪不可恕,但……但民女那夜卻是不知道所要刺殺之人是殿下,如果……。”
“如果是我大唐其他官員,你們就可以隨意刺殺了嗎?誰給你們的權利來刺殺我大唐官員?到底是替天行道還是以武謀私呢你們?我大唐律例哪一條規定了,你們遊俠可以替官府行官府之職了?路見不平事兒,為何不報官?還是說,大唐官府跟官員,已經讓你失望透頂?需要你們自己靠武力來解決?你們每殺一個官員,問沒有問是非曲直?你們殺的每一個官員都是該死之人嗎?他們的死是由你來決定的嗎?如果那夜我被你們刺殺成功,那麼你們是罪還是功!”李弘手中的長劍劃過,溫柔眉眼處一縷秀髮,瞬間被李弘斬斷,緩緩向地上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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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坦然的害怕過!
是,就是坦然的害怕!
特別是當知道眼前剛剛拿自己的長劍,削斷自己秀髮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後,是自己前兩日刺殺的目標後,溫柔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死在這麼高貴的一個人手裡,她想過很多死法,老死,被人殺死,與遊俠比拼而死,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高貴的太子殿下殺死。
所以當那一剎那,明亮的長劍劃過自己眼前時,溫柔能夠做的,便是坦然的把眼睛閉上,儘量不讓自己去感受脖頸處會傳來的疼痛。
儘量讓自己漂亮的臉蛋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一些、自然一些,不要死後變得太過於難看就好。
一道凌厲的風從面前刮過,溫柔不自覺的跟著那一陣風晃動了一下身體,但脖頸處並沒有疼痛感,甚至也沒有傳說中的溫熱跟涼颼颼的感覺。
四周都很寂靜,就像是進入了陰曹地府一樣,就像是自己已經毫無感知……已經死了一樣。
但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沒死,好像還有意識,然後就聽到範伯伯再次低沉著聲音對那太子說道:“殿下息怒,這一切都是小民之罪,小民自知罪孽深重,請殿下降罪!”
“降罪!你有幾個腦袋夠我砍的,殺了你,能讓以前死在你兒子,還有她手裡的官員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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