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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乃我朝龍興之地,回屯之事責任重大,更是立功地好機會。你們年紀輕輕,就被派了這個差事,不知有多少人眼紅呢。既然皇上如此信任侄女婿,你身為妻子,務必要勸導他好好辦差,不要辜負了皇恩。知道麼?”
淑寧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乖乖應了是,但又轉而問起了那拉氏出行的事。晉保面色一黑,便板著臉道:“只不過是年前事忙,有些累著了,她才打算到莊上住幾日罷了,沒什麼大不了地。”然後隨意說了幾句話,便端起了茶碗。
那拉氏早幾年就沒再管家了,先前回孃家和真珍作客時說起。都只說李氏在準備過年地事,那拉氏怎麼會累著?更何況,他他拉家哪裡有莊子在昌平?連那拉家都沒有吧?如果只是住幾天,為什麼要用那麼多馬車?莫非是婉寧那邊出了什麼事?
淑寧見晉保不願多談。也沒再追問,只是出門後,正好遇見那拉氏。對方急著出門,只匆匆寒暄幾句,囑咐了些路上小心地話。便急急走了。李氏送她出門。迴轉時臉色鐵青。勉強對淑寧笑笑,為婆婆的失禮道歉。
淑寧趁機問起事情的緣由,李氏面上怒色一閃而過。接著深呼吸幾次,便伸手拉著淑寧急走,直到進了她所住地桃院,又將所有丫環婆子趕出房去,關上房門,才重重坐在炕邊,壓低了聲音喊道:“我快要忍不住了。三妹妹,我為什麼那麼命苦,偏偏攤上這麼一個小姑子,出嫁前害得家裡如此落魄就罷了,如今她嫁了人,還要連累孃家!”
果然是婉寧出事了。淑寧忙問是怎麼了,只見李氏閉上眼強忍淚水,好不容易平靜了些,方才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她的病本來已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沒什麼精神罷了,整日纏著額娘去陪她。我見她病著,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原以為她真的安份了,結果…若不是我警醒,她只怕還會哄得額娘幫她逃走呢!”
她撫了撫胸口,冷靜了一下,才繼續道:“上個月有一天她忽然在屋裡拌了一跤,頭磕在桌子角上,暈過去了。四福晉請了太醫來瞧,說並沒有大礙,可她就是不醒。四福晉怕她出事,特地派人請了額娘和我去,守到第二天早上,她才醒過來。原以為沒事了,結果…她居然說自己失…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也不認得人,還張口就問,現在是哪一年,皇帝是誰!知道自己是四阿哥的庶福晉,她居然…”李氏緊緊拽著帕子,顫抖著道:“居然還說什麼…為什麼是老四,不是老八,哪怕是十三十四也成啊…我的天爺啊,她從前光是和四阿哥、五阿哥糾纏不清,就已經害得家裡這般,如今還要再勾搭三位皇子,連十一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叫人知道了,我們家還怎麼見人哪?!”
她不停地流著淚,卻又不敢放聲大哭,哽咽得叫人聽了難受。淑寧已經聽得目瞪口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覺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等李氏哭聲停了下來,她才幹巴巴地問:“那…那後來怎樣?四阿哥四福晉知不知道她說了這些話?”
李氏哽咽著答道:“當時屋裡就我和額娘在,可屋外頭有人,她說話聲音不小,只怕外頭已經聽到了。自那以後,她那院子便不能再隨意進出,只有額娘可以去照看。四福晉只說,叫額娘將從前的事一件件地告訴她,叫她重新學起規矩來。可是…她從前記得人時,就已經夠任性的了,如今卻比先前還要不象話,一點規矩都沒有,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吃飯時活象個餓死鬼,整天嚷著要出去逛…偏偏她如今不但人變了樣,連嘴也甜得象是過了蜜,哄得額娘滿心歡喜。今日雍王爺和福晉終於拿定主意,要送她到昌平地莊子上休養,額娘還怕她無人照顧,要去陪她…”
淑寧睜大了眼,聽著李氏的一字一句,心道:不會是她想的的那樣吧?不知是婉寧失去了穿越後地記憶,還是又有新的穿越者進入了那個身體?從她醒來後說的話來看,似乎是後者地可能性大些。那原來的婉寧呢?穿回去了嗎?還是又穿到了不知名地地方去?
她腦子裡亂糟糟地。不知該擔心哪一個,是擔心那不知所終地原婉寧的靈魂,還是現在的那個婉寧。按理說,只有婉寧地身體與她有血緣關係,要擔心也該是擔心這個,但與她相識多年地卻又是那個婉寧的靈魂,如今新的那個,她壓根兒就不認識。
等到淑寧重新醒過神來。才聽到李氏說:“…沒放在身邊撫養,所以偏寵些,可也不該丟下一大家子不管。我如今已是死了心了,只要照看好一家人就行…”她揩乾眼角的淚痕,吸了吸鼻子,轉頭對淑寧道:“還請三妹妹別告訴人去,這事兒三弟妹和大妹妹那邊都不知道。四阿哥和四福晉也是好心,沒讓聲張,不然我們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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