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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年紀小小,戾氣卻很重,精明得不像個孩子。年前爆出了她母親神智失常的訊息,他們幾個好友聚在一起,談論到她經常被母親責打,都心生同情。她和他們家精市走得近,他心裡頭總有些自私的想法,不想讓自家孫子將來和這樣的女孩在一起。後來發生那件事之後,他也自我檢討過,似乎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了。出於各種考慮,他不再幹涉孫子的交友情況,同情也好,看在好友真田的面子上也罷。
只是這小透的氣量,卻委實小了點,性格太睚眥必報了,那一樁樁事幹的,連他們這些見慣了風雨的糟老頭子見了,也要汗顏。
“哦?這麼說,你還不知道報紙上的內容?”幸村爺爺挑了挑眉,反問道。
“嗯,不知道。”
“那也是不錯的,”幸村爺爺將手裡的報紙遞到他手裡,眼睛不著痕跡地斜了真田透,道,“仔細看看,上面的內容挺有意思的。”
幸村不疑有他,接過了報紙,徑自翻開來。
極醒目的大標題,上面寫“幸村家柳家聯姻意圖明顯”,他粗粗看了其中的一段文字,心慢慢地往下沉:“爺爺……你們這是……”
跡部覺得無趣,也弄不清幸村爺爺和柳爺爺的意思,站在一邊不由得煩躁起來:“菡瑾,本大爺先帶你去找醫生。”
菡瑾拉住了他,正想找個藉口留下,卻被柳爺爺的一句話打消了念頭:“小瑾,你先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待會兒回家講。”
跡部拉著她往外走,柳蓮二也跟在後面。
菡瑾走到門口的時候,猛地轉過了頭,卻看見幸村和真田透都在往他們這邊看。
以前是她摻和在幸村和真田透中間,現在倒好,她和跡部都攪和進去了。
菡瑾極不雅地撇了撇嘴,在心裡嘆口氣。
這就是所謂的“殊途同歸”了吧?還真是讓人頭痛。
……》
處理傷口的過程讓人看著有些毛骨悚然。
玻璃濺起來扎到肉裡的時候,她沒什麼感覺,後來也只是有些微微刺痛,到了醫生處理的時候,她卻有些猶豫了。
首先玻璃屑要先被挑出來,之後才能包紮。
醫生拿出了小鑷子,開始把玻璃屑撿出來。菡瑾一想到那種撥開皮肉的場面,胃裡就翻騰。
或許是她的表現有些明顯了,醫生笑了起來:“小妹妹,把眼睛閉起來,你看著會更害怕的。”
菡瑾頷首,馬上撇過了頭。
跡部和柳蓮二是站在她身側的,她這頭一轉,視線剛好和跡部的對上,見他臉上很是嚴肅,沒有絲毫笑意,忍不住朝他笑了笑,正要說話,冷不丁感覺腿脖子上一涼,輕輕“啊”了一聲。
她正想把頭轉回去看個究竟,眼睛卻被跡部捂住了。
“很快就好了,別看,看了又要怕了。”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朵能聽見他的聲音。
這會兒跡部的聲音已經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有些沙啞,沒有了怒氣,溫溫的,柔柔的,像是以前他們常去的音樂會上那大提琴的音調一般,低沉卻又扣人心絃,莫名地讓人安心。
他的手指觸著她的面板,微涼的感覺,細細的,有些癢,菡瑾不覺一縮,臉上泛起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訥訥地應了一聲:“嗯,知道了。”
室內有些安靜得過分,挑揀玻璃屑這本就是技術活,得小心著來。跡部和柳蓮二生怕發出聲音驚了醫生,到時候出差錯,所以只待在旁邊不說話。
倒是屋外有些嘈雜,一時半刻也聽不清在說什麼,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倒讓人心裡更加煩悶了。
菡瑾在心裡一遍一遍地數著房間裡秒針走動的聲音,腿上一陣一陣刺痛,醫生手裡的小鑷子碰到旁邊裝玻璃屑的器皿時,“嗒嗒”地脆響,幾次之後,只聽醫生長舒一口氣,說話聲裡帶著笑意,道:“好了,都取出來了。”
菡瑾也跟著放下心來,正要睜開眼睛,卻發覺跡部的手還覆在她的眼皮上。
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直接叫他放手,又覺得有些不禮貌。不提醒他,也不知道他何時會放開她,白白讓周圍的醫生護士笑話。
又過了一會兒,不清楚是幾十秒還是幾分鐘,菡瑾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咳,接著便是柳蓮二的說話聲。
他似乎有些不悅,只是冷著聲音說道:“跡部,雖然我很謝謝你幫我照顧妹妹,但是現在醫生都說已經好了,你這手,究竟還要擱到什麼時候?”
這頗具諷刺性的話一出,跡部立刻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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