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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兆,吃了一下展天威的悶拳,米希存應聲倒地,看著怒氣衝衝的展天威,米希存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
“你沒有資格去喜歡她,她是我的。”
展天威一下揪住米希存的領口,眼神裡,全是危險的警告。可米希存的一句話,讓他啞口無言。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喜歡她。呵,如果……”
不屑的一聲冷笑,米希存緊盯著展天威表情,一字一句說著,如釘一般,釘在展天威的心尖上,猶如活生生的一種凌遲。
“如果,有一天,她發現是你,害得她變成這樣,你還能這樣說嗎?她會原諒你嗎?你又能留得住她嗎?”
展天威的眼神變冷了,抓著領口的手,也松落下來,大腦裡一片空白,自言自語道:
“我不會再對她放手,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
雪花如飛舞的花瓣,隨風飄零,灑滿一地,掩蓋了,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蔣爸爸的墳前,蔣研像個木偶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木訥的看著碑上的照片,聽著拜祭的人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節哀順變。
她聽不懂,完全不明白,節什麼哀,順什麼變;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眼神變得深邃,兩隻冰涼的小手,緊緊地扣著手心。彷彿只有這樣,那一點僅有的溫就不會消失。
她討厭,她討厭這樣的感覺,都是那個肇事者害的,都是那個人讓爸爸變得不完整。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似要透出血來。
人陸續地走光,只留下了她。樹上的葉,已經枯萎,徒留乾枯的樹杈,和落在上面的清雪,被一陣風吹落。
越顯淒涼,隱忍許久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難以阻擋,悲傷更是無以附加。更不知哭了多長時間,許是哭久了。蔣研渾身無力,如散架一般,暈倒在地上。站在她身後的米希存,慌忙地衝過去抱起她,轉身離開這裡。
懷裡的她,如嬰孩一般,脆弱不堪,臉色蒼白如薄紙,沒有一絲的血色,眼角還殘留著淚痕,惹得米希存一陣揪心。
一從山上走下,亦步亦趨,每走一步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不是他抱不動她,而是,抱不動她滿身的悲傷。走到拐角處,看到展天威站在山邊,背影顯得比早上更加的冷峻,面朝向山的另一端,響起的聲音,如數九寒天的風霜一樣刺骨:
“把她交給我,你可以離開這座城市了。我不想再看見你,出現在我和她的面前,或是出現在這座城市。她的以後,由我展天威負責,記住你的身份。”
米希存眼中,剛見他出現時的火苗,瞬間被他一句話熄滅。自己的身份,呵,就是因為這樣,他連保護她的能力也沒有了嗎?心倏地一緊,想起那日,蔣研躲在沒人經過的過道里,哭泣時,他知道,她的心裡沒有自己的位置,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她醒來,恐怕最想見的人會是他。
自己是這樣,自己的生母,又何償不是?
展天威轉過身,從米希存的懷裡抱過蔣研,頓時覺得心裡充滿溫暖,心裡空空的一角被填得滿滿。展天威瞧著她的面容出神,卻不曾留意黯然離開的那個人,他全部的目光都給了懷裡的人。
從那時起,他展天威就知道,她蔣研就是自己的魔咒。
*
展天威嘆口氣轉身,看向正在休息的工程隊,嘴角彎起一絲弧,叫來吳助理。
“讓他們先回去吧,我在山上走走。”
留下這句話,展天威往山上走去。途經的地方,已長滿青松翠柏,綠油油的,煥發著生機。只是覺得心中那一縷沉痛,無從擱置。如果有一天,他只是假想,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真的發現這一切,自己又該怎麼辦,又該怎麼處理他們之間的這條天塹鴻溝。
覺得以往的以往,似乎都已經不再重要,只要她開心,他又有什麼可求。
山間不再瀰漫著煙霧,剎那變得通透,隱約看到山的彼端,站著同樣的一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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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chapter 31 虛情
當晚,韓錫碩被告知與此案無關,無罪釋放。那些審問過他的人,換上另一副嘴臉,點頭哈腰的感謝他,積配合警方的調查,局長更是出面又把他好聲誇讚,做足了面。就是絕口不提其他,他們心下了然,略知一二,定是被潛了一次,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裡面寒暄一陣,看到外面又是別有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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