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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只做禦敵之用,卻不敢上來比武。李老前輩,請了!”
李老兒連勝三場,愈戰愈勇,當即挺劍破空刺出,連挽三個劍花,只見劍光一抖如繁星流曳急轉而下,朝唐厲攻去。
唐厲手中扇柄幾下敲在劍鋒上,化解了攻勢。那李老兒手腕一翻,他的劍竟如遊蛇盤龍一般纏著扇柄而上,劍尖直朝唐厲心口刺出,右手使劍左手奪扇,手上的擒拿功夫不似少林一脈,卻比少林的小擒拿手更為狠厲霸道。
唐厲連退幾步欲避開,李老兒縱身搶上,跨出左腳去絆他的右腳,手中長劍朝他面門急攻而去。只聽得唐厲手中的摺扇“啪”地應聲展開,扇面上的繪畫流金溢彩令人眼光恍惚之際,李老兒不由心中一沉,他的劍竟刺不破扇面,少年如斯,如何內息如此之深?
李老兒當即一式平沙落雁躍起收劍回刺,卻聽唐厲哈哈朗笑:“老前輩請看好,這是第一招!”他說著揚扇一收,內力逼催之下,只見扇骨上一顆火紅色丹丸已朝李老兒疾射而出。
李老兒劍尖一轉就要去挑,忽聽那丹丸轟然一聲爆裂,火光乍現朝著他迎面炸開,綻出一道絳紅色的流痕,眾人一驚,隨即明白原來是極厲害的火器。
李老兒卻不驚不乍,騰身而起幾步逼近,左手呈鷹爪與他過拳腳功夫,伺機奪扇,右手使劍急收急攻。唐厲與他一連過了幾招,趁這空隙輕身躍到李老兒身後,只見他手中扇面忽展忽收,自是風姿過人,剩下八顆丹丸紛紛激出,一時間宛如流火墜星,同時朝李老兒眉心、右腕、左臂、膻中等八處要穴急攻,聽風打穴之術精準無比。
李老兒劍法雖好,終懼火器的威力,只見八道火珠迎面襲來,已將他的退路封死,腳下提起輕功退避兩步,已被逼到臺下,一時站著愣了愣,才拱手道:“李老兒行走江湖二十餘年,未有比唐少俠打穴本領更高明者,罷,李老兒認輸了!”
卻見從臺下站出一個年輕弟子道:“羅浮山李承祈,願領教……”李老兒打斷道:“承祈,我已輸了,羅浮山弟子不可再戰!”李承祈不服道:“師父,每派可上三人,待我和師兄再去領教領教!”
李老兒長嘆一聲,道:“切磋武學,會意而已,勝敗輸贏卻是小可。中原武學後繼有人,豈是一心奪劍之輩所能領會?”這一番話正中不少人心事,但因他武功不俗,也奈何他不得,只好紛紛投以白眼。
只見唐厲朝四下一拱手,朗聲道:“唐門但為切磋武學而來,如今受諸位朋友的照拂,得以一展武功已經無憾。唐門到此為止,諸位請吧!”說著竟縱下臺去,不欲再比。
眾人心想又少了唐門這一勁敵,不由大喜,嘴上卻忍不住客氣道:“唐門武功精深絕妙,咱們還未看夠,真是可惜!”“是啊,唐少俠、唐姑娘,何不再來露一手武功,好讓大家開開眼?”
唐厲接過屬下遞來的酒仰頭喝了,朝眾人一笑,道:“諸位要打,我卻打不動了。”大家見他果然無意奪劍爭勝,自然高興不盡,又紛紛出言誇獎唐門一番。
這時,只見一藍衫劍客已經躍到臺上,向群豪抱拳道:“關中劍派容百川,有禮了!”
但聽坐在北面的俠客稍有喧譁,從峨嵋派裡走出一個俗家女弟子,身著鵝黃色裙衫,眉目清婉,眼角卻微微上挑,環顧場內眾人時極有幾分不屑,她也不朝容百川行禮,口中淡然道:“峨嵋派師妙君,問容師伯好。”
容百川看她無禮雖然惱怒,卻也壓抑在心,只道:“師姑娘,容某不與女子動武,還請見諒。”
師妙君眉梢一揚,語出譏諷:“容師伯是不願與女子比武,還是怕輸給女子?”
容百川再也忍不住薄怒,握劍肅然沉聲道:“容某多年不在江湖走動,竟不知峨嵋派出瞭如此高明的小師侄!”說話間手中長劍一縱,一招“曲欄春水”、一招“霜冷關河”,劍意乍起乍收、冷暖交疊,就知無論劍法或內息,此人都是一等的好手。
只見師妙君手執一對絳色沉銀分水峨嵋刺,縱起而上,左手挽花手腕一翻,側挑他的“曲欄春水”,身形一斜,右手腕上發力將峨嵋刺脫手刺出,已破了他的“霜冷關河”,隨即提起輕功掠上,右手收回峨嵋刺握住連刺五招,身形真如行雲流水,左挑右刺極為靈巧,轉眼之間,已逼了容百川三四招。
容百川見師妙君年不過二十餘,以為憑自己的劍法,三十招內必能勝她,不料已打到五十招以外,當即長劍一橫,劍氣如山風海潮一般朝她面門橫掃。師妙君輕功甚好,一襲鵝黃衣裙影掠而過,身形縱出返還,手中峨嵋刺左右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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