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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腰間,沒染過,髮質也不像現在好。
那天在路上,曦澈摸著我的發說,我的頭髮很漂亮,像潑墨,長瀉且纖細,要是能一直留著就好了。
要是能一直留著就好了。
為了這句話,我兩年未剪過發。
儘管,曦澈已經忘記了。儘管,入睡前,他還讓我剪了它。
我靠在辦公室門上,有些留戀的看著玻璃窗外的夜色,在這裡,可以看見一點點天空原本的顏色。
曦澈美人的辦公室,跟整個層樓是一個風格,乾淨,簡單,時尚,溫馨,陽光。不像下面的九層樓,無論是一二樓的酒吧,二三四五樓的高階娛樂場所,還是六七八樓的VIP房,甚至是最華麗的九樓金主房,裝橫都是歐式宮殿風格,華麗復古,耀眼異常,高貴典雅,夢幻的不可思議,卻也讓人迷失,迷惘。
迷失,會迷失在這夢幻中。
迷惘,會迷惘在別人的世界裡。
我默默的轉身開啟辦公室的大門,視線突然跳入一抹酷酷的身影。這人給人很強烈的的禁慾感覺,沒什麼表情的臉蛋上,那雙似靜非靜的桃花眼,讓我的心跳突然狠狠的一滯。
對方無疑是個美人。睫毛纖長的很不可思議,身形高挑纖細,比起我的骨感略微圓潤些,當然,人家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這不是我能比的。不知道是不是燈光問題,她的面板看起來有點病態,透白的那種,長髮濃密而年輕,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流行,全數染成了白色,白的沒有一絲雜質可言,尾部還很別具一格半捲起,很有個性。
我深深的吸口氣,才想起,曦澈的十樓,除了我,一般是沒人可以自由進出的。
禁慾美人靠在斜面的牆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我,一雙桃花眼靜靜的看著手裡那一杯緋綠色的酒,額,等等——酒——緋綠色的酒???
我抬眼一瞥身側的牆式,一時無語,果然,是我拿上來,還品過的那杯‘Paintingwasburied(畫葬)’。
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一副事不關己的走過她身邊。
十樓是曦澈的專屬地盤,這禁慾美人是誰,在這裡做什麼,都沒我什麼事。
剛走到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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