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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仰起頭,望進曦澈美人泛著酒紅色光,夢醉霧彌的雙眸裡,說的理所當然。
曦澈美人聞言臉色一變,彎下腰,手覆上我額頭,“丫頭,你怎麼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又生病了對不對?”
“真是的,”
“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嗎?”
曦澈美人一開口就自顧自說了一大堆,拉著我左看右看,開始碎碎念起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綁起你,才不會答應讓你去住什麼見鬼的宿舍,天知道本少爺我有多後悔,那時怎麼就被你一時迷惑了。”
我眨眨眼睛,伸出手環住慌亂的曦澈。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的甜點味,感覺到他加速的心跳,恍惚間,有種久違的溫暖。
“不要擔心,我沒事。”
果然,這兩年來,我生病的變態事件,還是嚇到他了。
認識這兩年來,嚴重點的病,我只病過不到七次。七次都住進了醫院,七次都是病的頻臨死亡似的,有兩次還讓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嚇得曦澈美人當場暴走,差點砸了那家醫院。
至於小病小痛的,不是沒有,不然那七次頻臨死亡的病從哪裡來,只是每次,小病小痛都被我都忽略了而已。
會忽略掉不是因為沒有時間吃藥休息,也不是因為沒有錢看醫生,只是我性格有些後知後覺,別人都知道我生病了,我還沒發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對。
現在弄得只要我一露倦色,一想提前下班,曦澈美人就窮緊張起來。
曦澈美人用力的抱緊我,像在認證我的話有多少真實性一樣,良久,才從我頸窩悶出一句:“喂,丫頭,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了?你又瘦了。”
我愣了下,隨即笑開來,“我現在只想睡一覺。”
都怪你的懷抱,太過溫暖,讓我眷念了起來。
“嗯,要不要我陪你。”雖然在問,說的卻是不可置疑的肯定句。
曦澈美人一把橫抱起我,抱進辦公室的裡間小臥室,又關了上門。
曦澈美人把我輕放在床上,幫我蓋好被子,把空調調溫了幾度,也跟著翻上床,靜靜的抱著我一起入睡。
我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給予的溫暖,理所當然的不去拒絕。
“澈,剛剛我說想提前下班,只是想回到宿舍整理好行李搬回去住而已。”想了想,我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下。
“我明白。”
聞言,曦澈美人笑眯眯的睜開眼睛,在我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眸間一片笑醉。
“死丫頭,原來你會說那麼長的句子呀,本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真高興。”
說著,曦澈美人又往我唇間重重的親了一下。
這一親,倒親的我愕然起來。周圍的人都知道,一般沒必要我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就算有必要時,也會不離‘嗯’‘哦’‘啊’之類的單字,有時候甚至只點頭敷衍過去,再不然,一句話也絕不會超過七個字,而剛剛,我好像說了挺長的一句話。
“丫頭,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去涼宴哥那,讓他把你的頭髮剪短些,太長了,每天看你挽發,挽的怪累的。”
曦澈美人閉著眼睛*著我過長的發,嘴角還留著明顯的笑意。
我悶在曦澈美人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夢周公去。他身上淡淡的甜點味道會讓人上癮,戒了一年,也沒能戒掉。
………【逃之夭夭】………
第二章:桃之夭夭
我叫百里非墨,長的比一般好一些,輪廓線條分明,雙眸有些特別,墨骨似畫,瞳孔近乎灰色。身材是偏瘦的那種,骨感得很,快趕上太平公主了。真正讓我扎眼的是左眼下那一片桃色的小胎記,不用質疑,那胎記生的比我本人漂亮。
曦澈美人常說我似妖,笑起來不似真人。
我的頭髮留的有些過長,但色澤看起來不大健康,劉海齊眉,過長的發,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只是不想讓我自己忘記兩年前。
兩年前的十月十日,是曦澈的生日,也是曦澈從大街上的路燈下撿回我的那一天,我重生的那一天。
記得那天飄著小雪,那時的曦澈還沒有染髮,服飾也不似現在這般張揚,那時的他,清麗讓人很驚豔。
那天晚上,他就這樣站在我面前,在來來往往無數的人群裡,只有他為我停下了腳步,為我披上溫暖的外套,理了理我有些亂的發,還笑眯眯的問:似妖的乞丐,要不要跟我走啊?
那時我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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