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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診脈的時候在下都沒有辦法細細診脈,段夫人身體一直健康,也沒什麼病症,故而一直都沒有為她仔細看過。直到段夫人請在下過來把脈,段老夫人懷疑段夫人懷有身孕,要在下給她仔細看看,當時段老夫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加上段夫人因為懷孕緣故頗有幾分她十分高貴,昂著下巴看人,一副看不起我等這樣的行醫之人的樣子,在下心中添堵,尋思著段老夫人是生過孩子的人,有經驗不會看錯,就沒怎麼仔細看,順水推舟說段夫人懷孕了。”
清河問:“於是你以後為段夫人把脈都沒有仔細把過,壓根就不知道段夫人根本就沒有懷孕?”
李大夫點頭,認同清河的話:“對,即便低人一等,身為醫者都有身為醫者的傲氣,段夫人不把在下放在眼中,在下不願意面對段夫人,只得每次把脈的時候減少把脈的時間早點離去,只是沒想到段夫人居然會假裝懷孕。”
李大夫不知道段熙語懷的是個假胎,只當段熙語是以假懷孕行陷害之事,在他眼中段熙語能做出這樣的事也很尋常。
李大夫每句話都是實話實說,偏偏每句都幾乎是重創段熙語,李大夫這些話說出來段熙語在盛太夫人和盛昭的眼中形象也毀的差不多。李大夫說話的中途,她幾次想要開口打斷李大夫的話,每次一接收到盛太夫人的目光她硬是開不了口,只得沉默。
她要是開口了相當於慌張解釋,說不定會弄成越解釋就越有問題,要是等李大夫說完再解釋說不定還會好一點。她沒想到李大夫在說完這一席話後,居然來了一句段熙語假懷孕。
天地鑑證,段熙語絕對沒有假懷孕,她們是真的以為段熙語懷孕了。
她急忙解釋:“太夫人,李大夫他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熙語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李大夫作為定國公府的下人哪裡有挑剔主子的道理,分明是他自己仗著自己的醫術不把主子放在眼中。”她轉頭對李大夫說,“你這個庸醫,自己診錯脈還把錯誤怪罪到別人身上,要不是因為你,熙語怎麼可能會認為自己懷有身孕,肚子還慢慢大起來,要是不是大長公主今日忽然闖到熙語屋中,強行給她灌下一碗墮胎藥,熙語十個月後生下一個怪胎應該怪誰。”
李大夫被段夫人的這段話氣得臉都紅了,他道:“在下從未仗著自己的醫術不把主子放在眼中,是段夫人眼高於頂不把在下放在眼裡,隨意羞辱。段夫人是什麼樣的人段老夫人身為段夫人的母親相信比誰都要清楚才是,人在做天在看,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找個下人問一下就會知道段夫人是什麼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揭穿
盛昭緩緩開口:“李大夫不是定國公府的下人,而是門客。”
盛昭手下網羅不少人才,李大夫就是其中一個,李大夫家時代行醫,醫術高明,機緣巧合的緣故遇到了盛昭,盛昭看中李大夫的醫術就將他帶到盛家專門做盛家的大夫。
知道此事的人除了盛昭身邊的親信基本上無人知曉,盛家的下人只當李大夫來定國公府是想找一個安穩的環境行醫。
李大夫在盛家的地位這麼高是段熙語和段姨媽始料不及的。此時盛昭都在為李大夫說話,說明李大夫能得盛昭全部的信任,不由得的,段姨媽感覺眼前發黑。
清河則說:“本宮今日真是看了一出好戲,都這個時候了段姨媽還不感謝本宮,要不是本宮為段夫人著想給她喂下一碗墮胎藥,段夫人假孕的事情也就不會被拆穿,這樣過去十個月後段夫人生下一個怪胎,這錯都不知道該怪在誰的身上了。”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清河還在一邊說風涼話,她灌段熙語墮胎藥還變成她有理了,盛太夫人越聽越氣,張口怒斥:“你給我閉嘴。”
清河面色一冷,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盛太夫人,冷言說:“太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就算是嫁到盛家,也還是皇家的大長公主,盛太夫人有什麼資格讓本宮閉嘴。況且要不是本宮寧願背上墮人子嗣的罪名拿碗打胎藥給段夫人墮胎,段夫人假懷孕的事情怎麼會提前知道。”
清河故意說得噁心,氣得盛太夫人渾身發抖,她養尊處優多年,上面沒有長輩壓制,下面沒有小輩氣她,日子過的一直都很舒坦。
現在倒好,她兩個孫媳婦進門,一個比一個能惹事,一個比一個能作,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她當初簡直就是瞎了眼睛覺得段熙語不錯,想把她迎進門做盛昭的妻子。
至於這個外面傳言知書達理的大長公主簡直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下限,她是怎麼說得出來的,給段熙語灌下墮胎藥後還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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