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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牆透不透風,什麼時候透風,得要看看那個人的本事,要是本事不怎麼樣,透風是遲早的事情。”清河唇角淡笑,好似與盛太夫人家常閒談。
李大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聽到盛太夫人與清河兩人對話,他仔細回想這段時間給段熙語把脈的總總經過,想到他在行醫生涯中竟然犯了這麼一個低階的錯誤,深深覺得他對不起李家的祖宗。
他回過神,對盛太夫人重重磕一個頭說:“太夫人都別說了,是在下自身修為不定,因為其他緣故沒有為段夫人好好診脈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
李大夫此言相當於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攬在自己身上,而盛太夫人之前針對清河的話就顯得有點別有用心。李大夫這麼不給盛太夫人面子,盛太夫人對他的惱意越來越大。
“枉你身為醫者,竟然如此作為,簡直給天下醫者丟臉。”
盛太夫人這話說的嚴重,廳中還有另外兩個大夫在場,今日這話要是傳了出去,李大夫以後在醫界必然多受排擠,被人嘲笑致死。
他要是被逐出定國公府,就算他醫術高明也不會有人敢來找他看病,被定國公府逐出去的人自身肯定會有問題,誰敢找他,就算是行陰私之事都不太敢找。
李大夫深深明白他往後將要面對的路,下人不說主子的壞話是註定的,李大夫不甘心他就這樣因為段熙語毀掉前程,屋中還有兩個外人在場,他要是不管不顧的說出來,相信不管是盛太夫人還是盛昭都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太夫人,在下有話要說,可否請屋中不相干的人出去暫避一下。”
盛太夫人正生李大夫的氣,哪會聽他的話,剛想拒絕,清河反倒開口說話:“那就請王太醫和另外一位大夫出去一下,不是主子貼身伺候的丫鬟也一同出去。”
清河看人很準,李大夫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自己的前程快要毀掉,肯定會說一些話保住自己,不過這話怎麼說還要看李大夫到底有多聰明能從這些事情中摘出來。
清河不是什麼善人,只不過段熙語的這件事她在裡面動了手腳牽扯到了李大夫,既然李大夫想要為自己說一些話,清河自然會給他這個機會,她一點都不擔心李大夫會無意中洩露點什麼。
盛太夫人他們不知道她動了手腳她樂的省事,要是知道了她也不怕,她後面還有好多方式對付他們。
在這種情況下清河開口無外乎給李大夫一個希望,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清河,等人全都出去了才說話。
“在下行醫多年,自認為醫術高明從未診錯脈,這次在段夫人身上診錯脈無疑是在下此生最大的汙點。”
段姨媽冷哼:“原來你還知道,要不是你我的女兒怎麼會像現在這麼慘。”段姨媽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滿心的委屈都露在了臉上。
盛太夫人在盛家做主慣了,清河搶在她前面擅自做決定惹得她很不滿,礙於她的身份,這份不滿只得壓在心裡。
李大夫繼續說:“段夫人自幼養在盛家,多年來一直都在太夫人膝下長大,表現的很乖巧很聽話,處處都能討得太夫人的喜歡。。只是盛太夫人不知道段夫人還有您不知道的一面。”
段姨媽聽到這裡察覺到不對勁,自己的女兒她心裡比誰都要清楚,段熙語眼高於頂,自認為自己出生官宦人家,對底下的下人都不怎麼看的上眼,她說了好幾次段熙語也聽了不少,但言行舉止間難免不會露出高人一等的態度。
現在好了,報應來了,這李大夫估計是因為段熙語對他態度的問題才會謊報段熙語懷孕,被大長公主順利收買了。
聽到這裡,盛太夫人隱約猜出點什麼,心裡對段熙語有點看不上眼,平日裡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總是在一些小事上糊塗。
“在下在定國公府多年,上到盛太夫人下到尋常的丫鬟小廝都對在下十分和善,所謂人讓一分,我讓三分,只要有人來找在下看病,在下從未推辭過一回,這些定國公府的下人都能作證。在下承認,在這樣的環境下在下心裡生出了優越感,見不得半點不好。段夫人還沒有嫁給國公爺的時候,對在下不管是語氣還是言談舉止中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點在下從未在太夫人身上看到過。等段夫人嫁給國公爺以後,這份居高臨下的感覺更重。”
李大夫嘆息:“在下是個醫者,醫者治病救人的時候最講究的就是心平氣和,要是心不靜診脈時候難免不會出錯。在下不願意給段夫人看病,可段夫人是定國公府的主子,在下只是定國公府的一個小小的大夫哪有拒絕的道理。每次給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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